纸人小结巴扁扁的脑袋贴在寒子枭的领口边,张着嘴看着身边越来越多的美女,如果不是纸做的,说不定口水都流出来,滴在寒子枭的衣服上。
来酒吧的女孩一般穿的都很潮,自然也很暴露,小纸人两只小眼睛已经有些不够用了,象办公室快要用坏的扫描仪,不停地来回转着脑袋,不一会儿,就把自己转晕了,迷迷乎乎贴在寒子枭的肩膀上喘着粗气。
寒子枭虽然落魄了,但气质仍在,坐在那里不和美女搭讪,更显得清冷俊逸,有些美女已经开始对他感兴趣,一时间媚眼乱飞,无意中就被小结巴接个正着,这小纸人全当这些媚眼是抛给自己的,一时间兴奋得手舞足蹈,差点儿从寒子枭的身上掉下来。
“那那个……那个谁!”小纸人不停地敲着寒子枭的脖子:“你你你……你倒是四下里逛一逛,就就就……就这么坐着,啥时候能找到老鬼那丫头?”
寒子枭被小结巴弄得脖子痒痒的,用手挠了几下,顺便想把小纸人从领口撕下来,小纸人两只小手抓紧了寒子枭的领子:“哥哥哥们,你可别过河拆桥,要要要不是为了你,我干嘛来这种地方,你你你给个面子,让我在在在这高处呆上一会儿,过过眼瘾好不好嘛。”
寒子枭看了一眼小纸人,幸亏这货眼珠子是用毛笔点上去的,否则还不从它那眼眶子里飞出去,直接落到不远处美女的身上。
得,看在纸人成功找到老鬼的闺女,也算是个功臣的面子上,寒子枭没有硬把他撕下来,而是往领子下面推了推,把它整个身体藏了起来,只露出个小脑袋。
寒子枭按照纸人说的,在人群中缓缓地踱着步,不停地从女孩子们身边绕来绕是在帮着找老鬼的闺女,实际上就是在偷窥。
看着看着,这小东西开始不满足于只是用眼睛了,趁着寒子枭和女孩子擦肩而过的时机,伸着个扁脑袋偷亲一下这个,再伸着手偷摸一下那个,不停地吸着鼻子,闻女孩子们身上的香水味道,一时间玩得乐不可支。
象寒子枭这样经常流连在**的公子哥,猥琐sè_láng自然是见过无数,抵抗力也足够强大,但还是被这个小结巴给恶心到了,回去还得问问云裳,咋会认识这么个饥渴的东西,上辈子怕是一出生就给扔荒岛上了,一辈子没见过女人。
这世上真是有打脸这一说,不管是人,还是个灵物,都不能太的瑟了,的瑟大了,就很容易出事,包打听小结巴也不例外,在美女如云的酒吧里的瑟得欲仙欲死,很快,就闯了个大祸。
小结巴是滞留在人间的游魂,滞留的时间久了,也有了些法力,平日里知道收敛,见到美女一高兴,就把收殓什么的给忘光光了,脖子和手越伸越长,隔着一米多远,都能够得到,寒子枭只顾着找人,也没注意到它的动作,却让旁边一个正在跳舞的姑娘给看个正着。
那姑娘正慢慢扭着自己的小蛮腰在舞池里寻找目标,一回眸,就瞄见了不远处的寒子枭,哎哟喂,这小子是从动漫里走出来的吧,咋帅得那么不真实呢。
姑娘正想给帅哥一个微笑,就见帅哥脖子旁突然伸出个扁扁的东西,看外形是个扁扁的脑袋,型号却又有些小。
就见这脑袋越伸越长,照着旁边美女的小脸蛋就来了一下子,又象皮筋一样眨眼间缩回去了。
跳舞的美女吓了一跳,一时间也忘了跳舞,站在舞池边儿盯着寒子枭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不要紧,就见刚才出现扁脑袋的地方,又伸出一只扁扁的小手,这小手越伸越长,在另外一个美女胸前摸了一把,又皮筋一样弹了回去,被摸的美女只觉得胸前痒了一下,低头看时,却什么也没看见。
跳舞的女孩皱起了眉头,是了,怪不得这家伙长这么帅,原来是个妖精。
女孩也是个爱管闲事的性格,伸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个空酒啤酒**,偷偷溜到寒子枭身后,高高举起了酒**,瞄准寒子枭的脑袋就是一下子,就听得“嘭”地一声巨响,欢快的酒吧顿时安静下来。
寒子枭蓦然回首,没有灯火阑珊,只有一个陌生的女孩站在自己身后,手里还拿着半截酒**,一双眼睛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
寒子枭纳闷,也不认识啊!嘴里喃喃道:“你……打我干啥?”
血顺着寒子枭的头顶就流了下来,猩红的颜色模糊了他的眼睛,他还没听到女孩回答,就已经一头栽在了酒吧的地板上。
纸人小结巴眼见着闯祸了,一缩脖子钻进寒子枭的衣领,没多会儿,就觉得浑身被一种暖洋洋的东西包围着,一时间神清气爽,力量顺着血管和神经到达四肢百骸,好家伙,好象有一百多年没遇过这么舒服的感觉了。
到了现在,小纸人也弄不明白了,明明寒子枭已经被揍趴下了,周围的人没发现它这个罪魁祸首也就罢了,怎么还有种电池被充满了电的感觉,浑身都是力量呢?
小纸人四下里看了看,寒子枭鲜红的血已经把领子浸湿了,小纸人的身上被血水浸透,原来草黄的颜色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小纸人浑身一颤,竟然舒服得差一点儿晕了过去。
寒子枭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久,等他恢复了意识,就觉得眼皮沉得象千斤的铁闸,根本睁不开,耳边没有了酒吧的喧闹,只有一个清清爽爽的女声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他他在酒吧亲一个陌生的女孩,人家不愿意,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