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叙伦草草的收拾完战场,率领着第十一旅的弟兄神速的后撤,退回了哈尔滨,待见到赵士晓之后,大笑道:“师长,哈哈,真的没有想到,沙俄的军队如此的废物,仅仅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战斗,我们就干掉了他们一千多人,连他们的指挥官都炸上了天,过瘾啊。”
赵士晓笑道:“好了,你这个好战分子,以后就有的你吹了,赶紧下去休息去吧,我想今天夜间沙俄的主力差不多就要到了,最迟明天早上就会发动进攻,接下来还有大仗要打呢,让十一旅的弟兄们好着休息一下。”
马叙伦一个立正,走了下去。
且说库罗帕特金正在行军之中,看到前面烟尘滚滚,眨眼间,就看到了自己的前锋部队仓惶的退了下来,一个个狼狈不堪,几乎没有一个完整的,相互搀扶着,一个个爱爱哼哼的,战斗有些站不稳了。
库罗帕尔金大惊,喝道:“谢尔盖耶夫,谢尔盖耶夫!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柴柯尔斯基被人抬了过来,这个家伙身上负伤七八处,不要说走路了,连骑马都成问题了。
柴柯尔斯基痛省道:“总督大人,总督大人,谢尔盖耶夫哪个王八蛋,不听我的劝说,一意孤行,将步兵旅全部带入到了虎牙岭的清军埋伏圈里,遭到了清军的埋伏,我们旅损失惨重啊,伤亡近两千人,谢尔盖耶夫哪个混蛋直接被炮弹炸伤了半天空,尸骨无存了,连我差一点都命丧在那里……”
库罗帕特金大怒,喝道:“柴柯尔斯基,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让你看好了谢尔盖耶夫,那个小子从来没有上过战场,懂的狗屁,你行军打仗多年,乃是有名的宿将,怎么也跟着他胡闹,两千主力就让你们这么给糟蹋没了啊,混蛋!”
库罗帕特金看着柴柯尔斯基又痛又怒,柴柯尔斯基是他的爱将,本来是要让他做旅长,无奈沙皇的命令下来,就要任命一个花花公子做旅长,万般无奈,方才让柴柯尔斯基做了参谋长,帮他盯着这个主力步兵旅,结果还是除了问题,旅长与参谋长一个横死,一个重伤。
库罗帕特金喝道:“回头再找你算账,你且先去养伤,传令让副旅长谢尔金暂代旅长,整个旅暂时休整两天,主力加速前进,明天天亮之前一定要抵达黑龙江,随后向着哈尔滨发动总攻!”
库罗帕特金带着众人气势汹汹的就冲了过来。
抵达哈尔滨的时候,已经是后半罗帕特金也知道部队太过疲惫,命令休整一夜,第二天天一亮就开始进攻。
哈尔滨的赵士晓早就得到了消息,全程戒严,对于哈尔滨的城防重新进行加固,特意增派了巡防人员,轮换着值守,现在是关键时期,必须要谨慎。
第二天,天色刚刚放亮,沙俄军队就开始了进攻。
库罗帕特金调集了几十门重炮开始对哈尔滨的南城进行重点攻击,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就向着哈尔滨投下了七八百枚炮弹,整个哈尔滨都被炮弹炸的剧烈晃动,犹如发生了剧烈地震一般,炮弹的爆炸将城内的一些民居都给引燃,居民都是纷纷躲进内城。
清军也是毫不客气,狠狠的还击着,在哈尔滨南城,赵士晓让第十二旅旅长杨慕时负责指挥,杨慕时将两个炮营外加一个团,全部放了上去,克虏伯重炮一齐开火,居高临下向着沙俄发动还击,库罗帕特金之前一直在收集整个东三省的信息,但是他还真的不知道,如今清军的火力配置如此的强大,仅仅一个小小的哈尔滨,就能够汇集数十门克虏伯大口径重炮,这还是仅仅南城的防御,如果算上其他三个城门,那还了得,估计起码都有上百门重炮了,其实也没有那么多,这里已经集中了整个第四师一半以上的重炮,既然沙俄进行重点进攻,那赵士晓肯定也是有重点的进行防御了。
沙俄的防御工事太过简单,库罗帕特金晚上抵达哈尔滨,第二天清晨就开始了进攻,哪里有什么功夫构筑防御工事,所有的俄军全部暴露在了清军的炮火之下,强大的炮火致使不少俄军士兵,直接被炸伤了天空,损失惨重。
现在这个时候在构筑工事也来不及了,库罗帕特金下令,组织一个团的兵力进行强攻,重炮与重机枪进行火力压制,上千名俄国士兵,嚎叫着冲了上去,整个哈尔滨的上空漫天都是炮弹与子弹乱飞,战斗一开始,就进入到了十分激烈的状态之中。
沙俄借着炮弹的掩护向着哈尔滨还是冲去,近千人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上,清军也不是吃醋的,杨慕时将两个重机枪连队分散在城墙之上,在城下三四百米的射程内,组织了强大的火力网,马克沁突突的响动着,将地面大气一片片尘土,沙俄的大军仅仅在射程内减持了不到十分钟,就伤亡不小,难以寸进,只得纷纷后退,撤出了战斗。
库罗帕特金看到现在清军的火力与士气高涨,一时间难以会有什么巨大的突破,再次下令炮团展开新一轮的炮击,哈尔滨城墙之内,也是伤痕累累,幸好哈尔滨是一座集中了二三十万的大城市,城墙坚固,如若不然,只怕在沙俄炮兵的重火力覆盖之下,早就坍塌了,即便如此,清军损失也是不小,天到下午,清军已经有数百人的伤亡,赵士晓与马叙伦等人终于领教到了沙俄军队的可怕之处,这些人的战斗力之强还当真不可小视!
炮战一直进行到了晚上,才渐渐的停歇了下来,双方暂时停止了战斗。
杨慕时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