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林秋儿的心里也松口气,这是镇长过来了吗?只要他过来了,他们家今天绝对就没事了。
果然一个中年男子从后面走来了,看到眼前的场景皱眉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镇长大家都知道的,他为人正直,铁面无私,而且县令很相信他,所以这个镇子上的混混和毛贼都很害怕他。
唐志安的心里也松口气,听到镇长的问话,他赶紧站起来说:“镇长,我们家一直都本分的在这里做生意,可是今天这些人过来说要收保护费,而且还要十两银子,我们家没有,他们就将我们家的摊子给砸了,而且还将我们夫妻和嫂子给打成了这个样子。”
林秋儿接着开口,“镇长,我们刚才说过了,这个镇子在您的管理下百姓都安居乐业,这些人收保护费您不会不管的,可是他们却丝毫不在意,还说这里他们是老大,镇长,我们家今天遭遇的这一切,这些人实在可恶,求求您一定要给我们主持公道。”
那些混混瞪大了眼睛,谁也没有想到这女人居然敢睁眼说瞎话,他们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这里的老大这种话的,这不是明摆着不把镇长放在眼里吗?
那胖子张嘴就喊,“臭女人,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这种对镇长不敬的话了?你少在这里冤枉我们。”
林秋儿冷笑一声说:“我们冤枉你们?我想问问你们,镇长有没有说过本镇绝对不允许收保护费这种行为,你们明知道还过来,你还敢说你们对镇长很尊敬?”
那胖子瞪大了眼睛,这个女子的嘴巴真是厉害,这些话已经完全将他给绕进去了,“少在这里胡说,我们过来根本就不是收保护费的,是因为你们家的豆腐脑不干净,将我们兄弟给吃的拉肚子了,我们才过来砸了你们的摊子。”
“对,没错,就是这样子的。”
“是,就是将我们给吃的拉肚子了,你们家的豆腐脑绝对不干净。”
“这害人的摊子就应该要砸了。”
其他的混混在自己老大说完话之后都赶紧的开口了,他们不能让这林秋儿将罪名给他们安上,必须要给自己解释才行。
叶兰看着这些混混不承认,着急的说:“你们在胡说什么?明明就是你们太过分了,刚过来的时候就说要保护费,这里的人都听到了。”
“谁?谁听到了,你让他站出来跟我们对质。”那胖子不屑的说。
叶兰看向周围的人,那些人都是他们家的熟客,可是这个时候那些人都躲得远远的,一点要出来作证的意思都没有。
叶兰着急了,看着他们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子呢?明明他们来收保护费的时候你们也看到了啊?现在怎么不出开作证呢?”
林秋儿拉住了她摇摇头,这些人害怕混混会过后报复也是正常的,他们家也可以理解,再说了,人家跟他们家无亲无故的,为什么要冒险给他们家作证呢?
虽说是熟客,但是他们一向都是钱货两讫,谁也不欠谁,他们没有理由提出自己的要求,人家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他们没有理由要求。
林秋儿看着眼前的人说:“你们说是我们家的豆腐脑将你们的兄弟吃的拉肚子了,好啊,你们那位兄弟在哪里?”
那胖子得意的看着她,还以为这女人有什么后招呢?原来是问这个啊,他指着不远处一个瘦弱的混混说:“就是他,他叫六子,昨晚可是拉了一晚上,绝对是吃了你们家的豆腐脑。”
林秋儿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人绝对不是,他们家的豆腐脑来的大部分都是熟客,所以要是生客过来的话,她肯定是有印象的,她根本就不记得这人来吃过豆腐脑。
转身对着镇长说:“镇长,既然他们说这人是吃了我们家的豆腐脑才拉肚子的,那我就想请大夫过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镇长沉吟了一下说:“可以。”说完马上派自己的手下去请大夫了。
林秋儿对着那个六子说:“你昨天吃过什么?”
那六子说:“我昨天早上吃了包子,午饭吃的米饭,一天都好好地,谁知道晚饭的时候吃了你们家的豆腐脑就拉肚子了,一晚上肚子都不舒服,拉的我都虚脱了。”
林秋儿笑了一下,“我看你现在这精神好的很啊?”
那人一噎,“那是我早上看大夫了。”
“是吗?你看的是哪家的大夫?”
“是回春堂的夏大夫。”
“胡说!”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老夫早上去张员家看病了,一早上都不在医馆,什么时候给你看过病了?”
来人正是回春堂的夏大夫,镇长的人准备去医馆请大夫,结果在路上遇到了刚好看完病回来的夏大夫,就将他给请来了,所以才很快就回来了。
谁知道刚走到这里就听到这人大言不惭的话,夏大夫马上就开口质疑了。
夏大夫过来之后,对着镇长拱手,“镇长。”
镇长点点头,“夏大夫,你来看看那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拉肚子了,是因为豆腐脑不干净吗?”
夏大夫点头走到了那六子的身边,看着他说:“老夫来给你把把脉。”
那六子有些闪躲,他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不想要给大夫把脉,可是镇长都已经发话了,他也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大夫将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过了一会儿夏大夫开口说:“镇长,这小子的身子很结实,没有任何的问题,他是有些拉肚子,但是却不是因为吃的东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