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中的客人刚一离开,一直关注包厢动静的钱小祥就到了任笑天的身边,献宝似地问道:“天哥,今天的安排还行吧!”
任笑天点点头,表示很满意,自己这么几个人无非就是要点饮料和瓜果什么的,也沒有什么特殊需要,当然也就无所谓什么好与不好的事,不过钱小祥还是尽了力的,是在想着法子让任笑天的朋友能满意,就拿那包软‘中华’烟來说,恐怕钱小祥自己也舍不得抽上一支。
看到任笑天想走,钱小祥问道:“天哥,你这就走吗?我还准备让长思过來陪你喝上几杯的哩!”听到钱小祥如此一说,任笑天有点奇怪地问道:“长思也在这儿吗?”
钱小祥听到任笑天问起赵长思的事,脸上浮出古怪的笑容,嘴上也在‘嘿嘿’地笑道:“天哥,长思是这儿的常客,每天晚上饭店的生意结束之后,都要到这儿玩到打烊关门的时候才走!”
赵长思作为歌舞厅的大老板,经常來关顾歌舞厅的营业,倒也不算什么让人奇怪的事情,只是听到钱小祥的笑声中有点猥琐的味道,任笑天就知道其中必有情况,当即虎下脸來问道:“说,长思在这儿到底干了些什么?”
“嘿嘿!天哥,这不是我告密,是你逼着我说的哟!”钱小祥先为自己表白了一下,然后才笑嘻嘻的说:“长思最近着了迷,天天要來这儿玩,不但让小姐陪着唱歌,还领出去包房间哩!”
“噢,还有这样的事!”任笑天那两道乌黑的眉毛都竖立了起來,这可是一个新课題,还就需要认真加以对待才行,因为自己有那么一帮对立面的缘故,也就决定了赵长思不能象普通的歌舞厅老板那样花天酒地的生活。
长期以來,由于赵长思人长得不怎么样,社会地位和经济基础更值不上一谈,当然也就不会有女人对他加以青睐,说句夸张的话,从小到大,他可能连碰女孩子手指头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现在当了老板,手中有了钱,也算是有了一定的身份,在这种纸醉金迷的场所和环境中,能够得到那些‘三陪’小姐的青睐也算不上是什么奇怪的事。
只是人家欢喜的不是赵长思这么一个人,而是他手中的钱,这一点如果不能弄清楚,将会加大对赵长思的打击,任笑天想通其中的关节之后,就打算过上几天好好找赵长思谈上一谈,把这中间的利害关系与赵长思剖析清楚比较好。
想到这里,任笑天就准备离开歌舞厅,刚才被刘丹丹给撩起的火气,如果再不能得到阴阳调和,对自己的修炼也是大大的不利,读了小师弟留下的《修真入门》,任笑天当然会懂得孤阴不长,独阳不生的道理。
此时说回家休息,其实也只是掩人耳目,是想去找顾小雪阴阳调和一番,也算得上是给顾小雪送上一点美容药品,省得这个女人老是在电话中抱怨,说是自己的皮肤又黄了不少。
这是他们之间的隐语,自从发现双方的鱼水之欢能带來美容皮肤的效果之后,顾小雪只要是想到要和恋人在铺上大战一番时,就会说自己的皮肤又黄喽,听到这样的信号,任笑天也总是会心一笑。
就在任笑天拔腿往外跑时,任笑天注意到钱小祥的脸上还是满面猥琐的笑容,不禁有点疑惑地问道:“小祥,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吗?”
“嘿嘿!事情倒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是那些‘妈妈桑’在我们这儿赚到了钱,都托我给你捎信,说是想要好好感谢你一下!”钱小祥讪讪地笑道。
“谢我,有什么事情要谢我的,你给我说说看,他们打算如何谢我!”任笑天看到钱小祥笑得有点不着调,或者说是笑得有点邪气的样子,知道沒有什么好事,也就不动声色地打听那些‘妈妈桑’的意图,以便好好收拾这小子一通。
“嘿嘿!她们想送你一份特殊的礼物!”听到钱小祥如此一说,任笑天也是为之一楞,会是一份什么样的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