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攸枷的耳环男笑嘻嘻的说着,“这个给我”,边说边来取攸枷的手链。
攸枷急忙护着链子,“不行,这是我哥哥送给我的”。
耳环男身边的海盗调侃道,“假的,要来干嘛”。
“我觉得漂亮”。
攸枷拼命的护着,终究没护住,耳环男强夺下手链边慢步跑着边戏弄着攸枷,“来抢呀!你抢的到吗?快过来抢啊”。
“还给我,还给我”,攸枷大吼着,发疯似的抢夺。
帽子男回过头大喊着,“别闹了,快做正事”。
耳环男遭到训斥,脸色一下暗沉,“你想要,去捡吧”,说完大力一挥,手链被丢进了海里。
不会游泳的攸枷奋不顾身的跳了下去,随即一个男人也跟着跳了下去,耳环男亮出了握在掌中的手链,“逗她玩呢,链子还在我手上,不会游泳还往海里跳,真是个傻女人”。
“没事,李下去救她了”。
就在这时耳环男听到自己脚下一声枪响,帽子男发出低沉的语调,“下次再闹出事,你就死”。
众海盗的议论声,“那女人要死了就少得一笔钱了”,“真是,就为了个假货”,“那女人长的这么漂亮,肯定能卖个好价钱”,“死了就不值钱了”,“李不是下去救了吗”…………。
耳环男闷闷不乐的把手链往地下一丢,“我不要了,行了吧”。
攸枷在海里挣扎了几下便重重的沉了下去,海水溺的她几乎窒息,在吐出最后一口气时攸枷在心中默念着,“哥哥,永别了,宿,永别了,星,永别了…………”,随即闭上了眼睛。
感觉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腕,又搂住了自己的腰身,攸枷终究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
床上的攸枷发着高烧,李给她换了几次湿毛巾,攸枷的高烧都不见退,口中朗朗的喊着,“我好冷,好冷……”。
李咬着牙有些急了,他下定决心果断的站了起来脱去了衣服,肌肤相亲的紧搂着,低沉的说着,“攸枷,快点好起来,我不能给你请医生的,只能靠你自己的意志力撑过去,拜托你了,快点退烧吧”。
窗外的雨在稀里哗啦的下着,阴冷潮湿的房间只有两床被子外加一床毛毯,即使李跟攸枷那柔嫩的肌肤紧密相连,紧搂被子,在他怀里的攸枷依旧瑟瑟发抖,身体滚烫,口齿不清的一直低语,“我好冷,好冷啊,哥哥……宿…………”。
“快点好起来,挺过去攸枷,挺过去”。
昏昏沉沉的攸枷感觉有个没穿衣服的男人紧搂着同样没穿衣服的自己,她想伸出手去推拒身上的男人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气,头又痛又昏的她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梦魔,你怎么会在这里”?攸枷睁开眼睛已经身处南特的家中。
“对不起攸枷,我没有遵守约定,没有听你的召唤就私自进入你的梦境”。
“没关系”,熟悉的房间让攸枷含上了热泪,从身体里传来的阵阵寒冷让她不停的哆嗦,裹上温暖的被子也无济于事,坐在床上的攸枷紧紧的拥抱着全身发抖的自己。
“攸枷”,半跪在攸枷面前的梦魔拥抱上了她,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心脏,“你的指引球变少了,代表你的生命在消逝,我不会让你死的”。
“是吗?谢谢”,上牙打下牙的攸枷,开始出现了脱水,几缕海水从她身上渗出,顺着床单缓缓的流向地面,“你知道我落海,差点被淹死,所以才来我梦里吗”?
“恩,我一直在忆啸阁看你,知道你发生了什么”,梦魔边说边将自己身体里的黑色血液输送进攸枷的身体里。
“谢谢你啊,在你怀里我觉得温暖多了”,身体里有梦魔的血液在流淌,攸枷所脱出的海水在渐渐的减少。
“现在攸枷的身体比我还凉呢”!
“呵,是吗!是啊”!
梦里的攸枷紧搂着自己,梦魔抱着她,现实生活中的攸枷潜意识里就紧抱上了李,李感受着攸枷的力度抬起了头望上了她,轻声的言语,“攸枷,我会温暖你的,不要死,求你不要死”。
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攸枷头上的伤口已经感染,同船女孩们的疾病也侵蚀着她虚弱的身体,本已有些发低烧又加上跳海差点窒息,还好跟着跳下去的李在海里发现了她,把她救了上来,此时的攸枷正在人界与冥界之间徘徊。
良久,李再次望上了攸枷,她的嘴唇依旧没有半丝血色,脸色依旧苍白,身体依旧滚烫,好在发抖的身体已平息了许多。
李心想着,‘现在的攸枷应该是进入了深睡状态,再这样下去她会死’,李缓缓的起床,给攸枷裹好被子,拿着电筒,穿上雨衣,走进了雨里。
岛上的山上有很珍贵的药材,李冒雨攀爬着大山,他经常上山采药材已是轻车熟路,很快便采好草药回到了攸枷的身边。
把草药捣碎,抚到了攸枷的伤患处,李皱起了眉头,是谁下这么狠的手,虽在冰玉群岛长大的他已见怪不怪,但对于故人攸枷,他还是有着无限的心疼。
重新给攸枷包扎了一下伤口,罐子里的草药也已经煎好,抱起昏睡的攸枷怎么也喂不进去,李只好把她再次放到床上,口对口的喂着攸枷吃药,害怕她呛着,李每次喂的分量极少。
一阵折腾,李再次脱去衣服上0床抱紧了攸枷,天蒙蒙亮,李探着攸枷的温度,还是在发烧,但比昨天好多了,就在这时,大门被一脚踢开。
昨夜的耳环男拿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