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露台上的攸枷望向了天空,楼下的大厅里很热闹,可是她却不能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母亲?到底什么时候父亲才会来找她谈话?应该是在宴会结束之后,那时父亲才会有时间,毕竟这是父亲的生日宴会,攸枷这样分析着。
看这个房间的摆设依旧,她第一次来就是住在这里,身在熟悉的环境,攸枷的内心并不觉得安宁,她大叹了口气。
等见到父亲,她一定要为自己辩白,要说清楚她跟母亲不同,她不贪恋权势,也不在乎荣华富贵,甚至不在乎贵族的血统,可以不做奧斯頓子爵的女儿,只要求能再见到哥哥,能够跟哥哥继续维持这份浓郁的亲情羁绊,攸枷也就满足了。
就在这时攸枷的手机响起,她急忙进入屋内拿起了手机,“喂”。
“我是奧斯頓子爵”。
“爸爸”,攸枷有些激动的喊着。
“你把电脑打开吧,戴上耳机”。
“好”,攸枷照着奧斯頓的指示打开电脑,看见电脑屏显示出的影象,她惊呆了。
电脑屏幕所显现出来的景象被划分成了四个区域,能够全方位的看到母亲的家里,能够清楚的看到母亲凱希正在做什么。
攸枷紧张的询问,“你想干什么?爸爸,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做的其实很简单,我想你消失,你离开法国,永远不要回来,我保你母亲平安,如果你照做,电脑下面压了一包安眠药,在你去参加亲王盛宴那晚,把安眠药放在爱玛喝的水里,那样你就可以甩掉爱玛,我会派车在你楼下接你,送你去会场,让你跟波文见最后一面,我是很仁慈的,如果你不照做也没关系,你看电脑”。
只见母亲房间的画面切换成整座大楼,奧斯頓开始数数,“10、9、8、7、6…………”。
攸枷的心脏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口中朗朗的低语,“不要,不要这么做,不要”,嘴巴里却发不出声音。
数到一时,那栋大楼的一户住家爆炸了。
“啊”!攸枷大喊了一声抱住了头。
“不用担心,凱希不住那家”。
一听这话,紧闭双眼,心脏剧烈跳动的攸枷这才睁开了眼睛,只见电脑又切换到了母亲的家和那栋大楼,无论是从家里还是从外面的视野看,都能看见凱希正站在阳台上看着爆炸的方向。
“你是疯子,你是个疯子,如此草菅人命,我根本就不想成为贵族,根本就不想进入菲尔德家族,甚至可以不认你这个父亲,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攸枷情绪激动的对着耳机大吼着。
“一会儿你看晚间新闻吧,那是瓦斯爆炸”,奧斯頓打断了攸枷的怒吼,继续说着,“下次说不准就是凱希家爆炸了,田源攸枷,你选什么呢?是选你消失?还是选你母亲消失”?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你女儿啊,到底为什么”?
“不,你不是我的女儿,你是凱希的女儿,是她要把你生下来,当初我劝她打掉,是她自己不听的,你要怪,就怪你那个妈,我只有波文一个儿子,那才是我的孩子,你不是”。
“你不配做爸爸,你从来没有关心过哥哥,哥哥从来没有快乐过”。
“攸枷,你的话实在是太多了,那包安眠药的名字叫iz45,你也可以选择吃掉它,那一包药足以让你离开这个世界,你本来就不该诞生的,不是吗?当然我从来不喜欢勉强人,我会让你自己选择你怎么离开,消失吧,有你在只会影响波文的前程,只会影响家族的名声,波文舍不得伤害你,那就由我帮他铲除你,这就是我这个身为父亲该做的事情,那样他的路会更平顺”。
“你完全无视哥哥的情感,你终有一天会失去他的,你会后悔的”。
“这种廉价的情感,波文不需要,这种廉价的心软,波文也不需要,这种卑贱的血缘才会真正的害了他,好了,谈话就到这里吧,记得看新闻,再见”。
话音刚落,电脑也恢复成正常的状态,攸枷急忙打开了电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等来了新闻,坐在地上的攸枷抱着双膝哭红了眼睛,幸好那家人都外出,如果真的有人员伤亡,岂不是她的罪过。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波文来到攸枷的身边摸上了她的头,“怎么了攸枷,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
“新闻,新闻”。
波文顺着攸枷的手望向了电视,只见记者正在采访业主家里瓦斯的安全情况,业主一再申明瓦斯没有问题,不明白为什么会爆炸,幸好他们全家外出吃饭才避过这一劫,波文皱起了眉头,这不是凱希住的那栋楼吗,攸枷一直都不知道母亲换了住址。
波文蹲下来安慰着攸枷,“没有死人没有受伤,攸枷哭什么呢”?
攸枷一下抱住了波文,“哥哥,我害怕,我好害怕,哥哥”。
波文感觉攸枷抱自己的力度越来越紧,似乎想让他窒息,“不怕,不怕,攸枷,那只是事故,没事的,哥哥在身边,没事的”。
“哥哥,哥哥…………”。
外面放起了烟火,攸枷越哭越伤心,似乎有掉不完的眼泪,波文轻抚着攸枷的脑袋安慰着,“没事的攸枷,你看外面的烟花好漂亮,我们出去看烟花”,见攸枷依旧紧搂,波文安慰的说,“一定把我的小攸枷吓坏了吧,害怕就抱着哥哥,哥哥会保护你的”,边说边抱起了攸枷,走向了露台。
眼泪从未停过的攸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