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丹子和苟旺媳妇两个人正在莎莎索索地往身上穿着衣服,突然听到街门吱嘎一声,被推开的声音,有人进来,苟旺媳妇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她撩开窗帘一丝缝隙偷偷往外望去。
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来人不是别人,是自己的男人,苟旺!苟旺媳妇立刻拉过韩丹子紧张地道:“丹子!苟旺回来,怎么么办?”
苟旺媳妇脸色立刻变的紧张无比,刚才那爽劲和兴奋劲在她的脸上已经不复存在。韩丹子不但不紧张反而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你紧张个屁!他回来怎么了?老子就是想叫他知道老子睡了他媳妇,怎么着?”
韩丹子这么一说,苟旺媳妇一听韩丹子这么一说,浑身猛地一震,带着哭腔哀求道:“好兄弟!咱不能这样!他睡了你娘!你也睡了我,这算扯平了!可是咱不能叫他知道咱们两个这事!他知道了会打死我的!要是那样我还怎么活呀!你要是非这样做!那我现在就死给你看!”苟旺媳妇迅速从床上拿过一把剪刀,抵住自己的心窝子。
韩丹子看见这个女人不像是开玩笑,心想算了,不能为了这个,把人家媳妇逼死呀!拿自己以后还怎么在这石沟村混下去呢!韩丹子扑哧一下笑了:“嫂子!我跟你开玩笑呢!你看你当真了!你舍得死,我还舍不得你呢!哪那么叫男人得劲!嘻嘻!你说怎么办,兄弟听你的!”
苟旺媳妇见韩丹子改变了主意,把剪刀往床上一丢,白了韩丹子一眼,笑着道:“去你的!苟旺这都进来了!你还有工夫开玩笑呀你!快进衣柜!”苟旺媳妇伸手把床边的衣柜打开,叫韩丹子进去。
“嫂子!这还不把我闷死呀!再说他进来我怎么出去呀!”韩丹子道。
“哎呀!兄弟!你就委屈一下吧!怎么会把你闷死呢!苟旺喝的腿脚都不利索了!他进来一准到头就睡过去了,到时候你在悄悄出去!”苟旺媳妇说着便关上了衣柜门。
“咣当咣当!”苟旺晃门的声音。“媳妇!干吗插门呀!我还没回来呢?开门呀!”苟旺的舌头都伸不直了,看来喝了不少。苟旺媳妇一边骂着一边走了出去:“你还回来呀?喝死算了!”便打开了屋门。苟旺摇摇晃晃闯了进来。一进卧室,往床上一歪就躺下了。
苟旺媳妇从茶壶里倒了一杯水,送了过来:“给!喝点水!喝了赶紧睡吧!”
苟旺费劲地坐了起来,接过水杯,咕咚咕咚把一大杯水全倒进肚里。把茶杯随手往床头柜上一推。招手就把媳妇搂了过来,嘴里道:“还是媳妇疼我!知冷知热,给我端茶倒水,嘿嘿!”苟旺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去解他媳妇身身上的衣服。他媳妇刚被韩丹子弄得大腿根现在还发酸呢!哪里愿意在被苟旺折腾呢!他媳妇想把他推开:“苟旺!今天不行!我不舒服!改天!改天行吗?再说你今天喝了这么多酒……对身子不好!”
苟旺哪里还听得进去,把他媳妇按到床上,三两下便把媳妇身上的衣服退去,爬到他媳妇身上行使着夫妻之礼,吱吱扭扭的晃床声。韩丹子躲在衣柜里听得很是清楚,弄得刚恢复平静的身子,有骚热起来。突然苟旺道:“哎?我说你这里头怎么这么松松垮垮的,我怎么在里面根本么啥感觉呀?”苟旺磕磕巴巴地道着。可能酒劲使他说话那么地不顺。
他媳妇听他这么问,心里一紧,暗道,是呀!韩丹子那小子把那个地方撑大了,就苟旺那小东西在里面能有感觉吗!苟旺媳妇推了苟旺一把骂道:“不叫你喝酒你就不听,你不知道那酒伤身子吗?这回好了!你那没用的东西更没用了!你就喝吧!什么时候成太监了!你就不喝了!从我身上滚下去!”
说着,苟旺媳妇就把苟旺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苟旺滚到一边很快就睡死过去。
苟旺媳妇试探着看看苟旺睡熟,便起身下来,从衣柜里把韩丹子拉出来,韩丹子从衣柜里出来,噗嗤一下笑了,苟旺媳妇一愣,瞪着眼问道:“你笑啥?我都紧张死了!”韩丹子笑苟旺和他媳妇刚才那两句话,因为自己使这小子用的不顺手了,而他媳妇找了个理由把这小子给搪塞过去了。真他娘的得劲!韩丹子赶紧晃晃手道:“没什么!我走了!”
韩丹子说完,迅速挤出卧室,跨过客厅,往外走去。
看着韩丹子离开了,苟旺媳妇这才深深舒了一口气。
韩丹子刚走出苟旺的家,突然,在前面一条黑影,韩丹子眼神比较好。虽然天已经黑了,但是韩丹子的眼不知是什么眼睛,却能看清黑夜里的物体,那条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和白菜!韩丹子心里问自己,这黑灯瞎火的和白菜这是干什么去。不行老子得跟去看个究竟。说不定就能从中抓住这老小子的把柄,一旦抓住这小子的把柄,你看我整不死你!韩丹子悄悄从和白菜身后尾随而去。和白菜是哪里黑往哪里走,七拐八拐绕了三四条胡同,终于在一个门口停下。韩丹子看了看这个院子,这时赖军家的宅子,赖军因为盗窃被判入狱十年,被捕时赖军就把这宅子交给了和白菜打理。和白菜一口答应,只要有他在,准看好他的房子。
赖军就这样把宅子托付给了和白菜,这么晚了和白菜跑这里干什么?韩丹子紧盯着和白菜。只见和白菜,对着门轻敲了三下,不一会儿从里面有人把街门打开了一条缝,和白菜挤了进去,街门随即就关上了。
韩丹子迅速跑了过去,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