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子真很不幸的,也被卷入缚龙阵内,一时间,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其实,稍微接触后,谭子真知道,以唐文轩的骄傲,是不屑于对他动手,可特么现在他也被卷进来了。
神仙干仗,凡人遭殃啊!
张辉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孙子,断然不会是唐文轩的对手,唐文轩手中每一枚棋子便是一方天。
这一方天压下来,谁能承受的住?
一旦张辉被碾成齑粉,那么,他谭子真只怕也要跟着殉葬。
“完了!”
“妈啦!”
谭子真举头仰望着头顶覆盖下来的那一方天,脸上满是绝望。三百六十之一子,不知道张辉能撑过几子,反正他怕是连这第一子都撑不过去。
那一方天落下之际,谭子真便已然是气血翻涌,血脉膨胀,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
“要小心了哦!”唐文轩似乎很善意的提醒了一句,脸上风轻云淡,嘴角泛起浅浅的笑容,放佛真的只是跟张辉下一盘棋而已。“其实,如果我是你的话,文轩兴许不会挣扎,再挣扎也是无用。”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一方天,文轩的棋盘,便是文轩的天。你现在,在文轩的天之内,你的生死,尽由文轩做主。”唐文轩笑容阳光,灿烂,放佛绮丽的春天,有着迷人的色彩。
“你还真是骄傲。”
“骄傲过盛,便是自负,而通常,过于自负的人不会有好下场。”张辉端坐在椅子上,不动如山,身上的气势徒然暴增,让一旁的谭子真都看傻眼了。
张辉的气势一度暴增,根本就停不下来。
小名家,名家,名家巅峰;小大师,大师,大师巅峰;小泰斗,泰斗,泰斗巅峰;小宗师,宗师……谭外的精彩。
没完了。
张辉的气势还在暴增。
原以为张辉不过是个普通的少年,一只蝼蚁般的角色。可是现在,当张辉的气势如渊如海般浩瀚时,谭子真猛然发现,自己才是可笑的废物。“要是向成俊那个白痴还在的话,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
“呵呵呵!真是可笑之极。”谭子真摇头,自嘲的笑了笑,笑容凄凉,眼中尽是怨恨,对向成俊的怨恨。“在这少年面前,向成俊不过一个废物,亏他有脸自诩天才,还要在圣山八米之上留名,真是可笑之极。”
最可笑的是向成俊那个蠢货,竟然还想染指辉爷的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麟南辉爷。
连地榜第四的唐文轩都这般称呼,可见张辉地位斐然,在张辉面前,向成俊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刀修,可以凝聚刀罡,刀势,唐文轩一个玩棋的,自然也可以凝聚属于他自己的势。
说白了,他这一落子,不过是势在发挥作用,居然大言不惭的说,这是一片属于他的天地。
真有意思!
借用时下流行的一句网络用词——吓死宝宝了。
“你的一方天?我看不尽其然。”雄浑的灵力凝聚成云团,重重的压了下来,而张辉却依旧岿然不动,如悬崖峭壁屹立千万年的岩石。
眼瞅着致命的云团落下,谭子真再站不住脚,双腿一软,直接匍匐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嘴里不断的念叨着:“要死了要死了……”
就连跑到外面的苏瑾,也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虽然在阵法之外,可她依旧能清晰感觉的到,那凝聚的云团有多么的可怕。相当于十立方的水泥板,千斤重物,从高空坠下,携带着万钧之力,试问几人能扛得住。
“你要放弃抵抗了吗?那么,到此结束吧!”唐文轩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放佛张辉已经死了,身体里面的五脏六腑被碾成齑粉,像一条死狗般,瘫在他的脚下。
当云团几乎要触碰到张辉头顶的时候,他终于有了动作。
“放弃?”
“我张辉从不放弃。”
“你有势,我也有。”
言毕,张辉随手抓起一根一次性的筷子,冲着头顶的云团一捅。
手里没刀,只好用一次性的筷子代替。
唐文轩以点化面,用一颗小小的白子,投射出一团沉甸甸的方圆十丈的云团,覆盖下来。那么,张辉便以点破面,一根一次性的筷子,凝聚着霸道无匹的真元,破开云团。
“呼呼!”
风起。
云团立即消散,化作一阵风,四散席卷开,吹的谭子真的头发跟泡面一样,波浪卷,特别的自然。
“呼呼!”
苏瑾暗暗舒了一口气,喜上眉梢。“噢耶!师父真厉害。”
唐文轩来势凶猛,又有偌大名头,苏瑾岂能不担心。
地榜第四耶!
江南唐文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放眼整个华夏武界,那都是鼎鼎大名的存在。
尤其是唐文轩的着装打扮,一身白色汉服,一个羊脂玉棋盘,长发飘飘,俨然一副绝世高手的姿态,怪吓唬人。
“我了个草!”谭子真趴在地上,脑门子上一头波浪卷,抬眼仰望着张辉,长得贼拉磕碜的一张脸,此刻写满震惊。
“一根一次性的筷子,破了唐文轩迅猛的攻势……这特么的也忒彪悍了。”谭子真大跌眼镜。
不在其中,很难体会到唐文轩的可怕,一枚白子,一方天。在这一方天,唐文轩便是这天地间的神,他要谁死,谁就得死。试问,天塌了,谁能撑得住?
张辉撑住了。
不,不应该说撑。
他用一根超级脆的一次性的筷子,破了唐文轩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