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梅彩心里嘎登一下,两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斥着惶恐不安,就跟见鬼了一样。
“完了,特么的!坑死爹了。”
原以为揍一个会点拳脚功夫的大学生,没想到,蔡飞让他对付的人,竟会是张辉。
我勒个擦!
梅彩嘴巴扁扁的,南瘦,香菇。
想回头溜的,可是拔不动腿,两腿就跟那发面团似的,彻底丧失了支配的能力。
“这回儿是裤兜子耍大刀,够j8呛了。”梅彩一脸死灰,眼神失去色彩,颓然坐在地上,神情酷似等待审判官审判的最烦,死囚。
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姚艺璇风一般冲了过来,丰满且纤弱的身子,挡在少年身前。“张辉同学,你没事儿吧?挺着点啊!一会儿老师送你上医院。”
“你别动,流了好多血。”姚艺璇手忙脚乱,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面掏出一包纸巾,替张辉拭去额头血迹,然后又拿出一块清香四溢的手帕,轻轻地放在少年额头伤口处。
“你摁着一下。”
“嗯!”
张辉点了点头,一颗心都要酥了,两个眼睛直勾勾盯着姚艺璇,已然是醉了。
其实根本就不用摁着,悄然间,血口已然愈合。
动物的身体特别奇妙,包括人也一样。
猛兽的利爪比尖刀还要锋锐,更强韧,不易断。
一般的仿制刀,还不如猛虎的爪牙尖锐。
老虎强大的咬合力,一口能把人的头骨咬的稀碎,但是不乏一些人养猛兽为宠物的,跟猛兽嬉戏玩耍的时候,猛虎的利爪,牙齿在他们身上一顿乱啃,也不会伤害到主人。
就好比普通人家养的猫、狗,情绪放松的时候,它们的爪子也变钝了一样,不会伤到人。
张辉从来没有系统性的打磨过身体,所以他的身体肌肤并不像其他的武者那样,粗糙如磐石一般坚韧。是由内而外的淬炼,所以密度比较高,皮肤虽然黑,但是很光滑,触摸之下,弹性十足,犹如剥了壳的鸡蛋。
放松的时候,张辉的皮肤,肌肉可以用‘媚骨’两字来形容。
有这样的极品女人,就好像浑身上下没有长骨头一样,胴体特别的柔软,像一团棉花,软绵绵的。
硬邦邦的肌肉,抗击打能力会比较强悍一些,但是爆发力跟不上。
抡铁棍的速度永远没有挥藤条的速度快。
张辉没有运转不灭金身的时候,黑龙一嘴能把他咬成两截,运转不灭金身后,金身不灭,水火不侵,黑龙锋锐的锯齿连他的皮肤都破不了。
这就是于波抡起酒瓶子,能把张辉脑壳开瓢的原因,因为这个时候,张辉的身体放松到了极致,完全没有防备。
“姚艺璇。”
这是张辉第二次跟她见面。
第一次是刚进财大的晚上,上晚自习的时候,见过一面。
特别丰满性感的一个女人,大概二十六七岁,正是水蜜桃刚熟时,惹人垂涎欲滴。
有着女人成熟的韵味,又不失少女的青涩,稚嫩。
张辉起初也没过多的关注,反正他也不怎么去教室上课,一个陌路人,肯定不会有交际,自然不会花时间和太多的精力去关注。
张辉没想到,在这样的一个时候,姚艺璇会为自己挺身而出,女人眼中流露出来的关切,让张辉倍加感动。
就好像亲人一样。
这个时候,张辉鼻尖都有些酸酸的。
这些年来,从小学到今天上大学,张辉这十几年当中,有过不少班主任。
小学到初中,在张辉的印象当中,每次礼拜五下午开班会,班主任一定会点他的名。‘张辉,该交学费了,你家前几天不是刚卖了猪嘛!学费也该交了吧!’
“张辉,下个星期把学费交上来,收花生了吧!学费早晚你也得上交,这样拖着好吗?”
然后就是一阵哄笑,全班学生瞅着张辉的眼神,尽是蔑视和鄙夷。
催收学费,冷漠无情,感觉不像是个人,而是一个工具,一个人人生当中或不可缺的一个没有感情的,冷冰冰的指向牌。
这就是张辉心目中班主任的标签。
第一次,张辉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亲人般的关怀。
即便脑袋被人砸的头破血流,张辉的心是暖洋洋的,眼神盯着女人俊美的脸庞,嘴角勾勒出一弧恬淡的笑容。“老师,我没事儿。”
“什么没事儿,头都破了,血流了这么多。”姚艺璇嗔怪着瞪了张辉一眼,训斥道:“拿手摁着,一会儿老师带你上医院去。”
检查过张辉的伤口后,完事儿,姚艺璇转过身来,特别的愤怒,自己的学生被人打了,感觉就跟自家孩子被人欺负了一样。
要搁一般老娘们儿,八成要骂娘了,但是姚艺璇没有这么做。
她很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尽可能的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的,跟于波蔡飞他们轻声细语的说道:“把酒瓶子放下来好吗?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如果有什么矛盾的话,可以坐下来试着好好谈谈,有什么说不开的呢?”
“非得要采取暴力的手段来解决问题吗?”
姚艺璇说话的口吻,语气,不像在责备蔡飞于波他们,更像是一个家长,一个长辈,语重心长的劝说他们向好。“我觉打架这样的事儿,只有小孩子会做的错误,因为它是一种比较低级的错误。”
“当然啦!有的时候我们的情绪比较难控制,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