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进麟川大酒店的大门,回去奋斗二十年再说吧!”高永昌嘴角浮现一抹讥诮,话里话外都透着对张辉的不屑。
这年头要没个牛掰的爹,想要自己出人头地的话,谈何容易。别说是二十年,就是三十年,五十年,张辉也改变不了什么。农民就是农民,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的身上就已经烙下农民的标签,他的成就在他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
龙生龙凤生凤,穷人的后代永远是穷人!和世袭从来没有离开过神州大地。
这句话,是这些年来高永昌悟透的人生至理。
除非家国遭难,哪一个有钱有势人的后代不是权势滔天?
就拿中海来说吧!人一出生均分好几套房产,你一个乡下人,穷其一生也买不起一个厕所。
一个人的出身既定终生。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车道,一辆车牌号为三个八的至尊奔驰商务车在马路牙子边上停了下来。
司机小跑着开了车门,陆陆续续下来一行人。
见着这一群人,高永昌那张臃肿的大饼脸立马堆满笑容,就跟瞅着他失散多年的亲爹一样,腰杆子都矮了一大截,连忙卑躬屈膝的迎了上去。“欢迎欢迎,左爷大驾光临,真是不胜荣幸!”
在麟北左建业面前,高永昌的姿态放的极低,放佛紫荆城里的太监见了自家主子,就差没跪伏在地。
麟北左家,麟川古武世家的三大巨臂之一,领头的老者左建业,更是半步宗师的存在。
有意思的是左建业身侧的少年,更是吸引年轻一辈的眼球。
“快看,那个少年就是左家左山,长得真健硕,像个牛犊子一样,浑身充满了力量。”
“废话,人家可是名家境界好手,就咱们这样似的,人左山一只手能干翻我们十几个。”
随着左山的到来,人群一片哗然。
尤其是那些少女,更是禁不住失声尖叫,一脸的崇拜和痴恋。
“真的是左山耶!”
“哇塞!他真的好帅,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
饶是杨大为在旁边,吴梦薇也不由的怦然心动。
这才是真正的世家子弟,走到哪儿都如众星拱月般被人群簇拥着,无论在哪儿,他们定是人群的焦点。
此时此刻,吴梦薇真希望自己能够站在左山身侧,那该多好。
跟左山比起来,别说是杨大为,就是东襄县首富陈华顺的儿子陈曦,也顿时黯然失色。
“那谁,胖子,来,你过来下,你不是要看请帖嘛!来,我给我你看。”张辉冲高永昌招了招手。
他要是不说话的话,人群几乎已经忘了有他的存在。
一个乡下人,在麟川大酒店门口,这样的场合,张辉简直就是个笑话。
亏得他还有勇气说话,也不怕丢人现眼。
高永昌回过头,皱起眉头。
他以为张辉早滚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在。
真是烦不胜烦啊!
“请帖呢?”高永昌蔑视着张辉,一脸的不耐烦,心道这小子要是拿不出请帖,敢耍自己的话,定要他好看。
“这里。”
张辉伸手插进裤兜子掏了掏,然后掏出一个大嘴巴子,一巴掌猛地抽高永昌脸上。
“啪!”
幸福一向来的那么突然,让人有些猝不及防。
高永昌当时就懵了,捂着火辣辣的大饼脸,好长一段时间愣是没反应过来。
刚还喧闹一片,随着张辉的这一大嘴巴子抽下,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麟川大酒店门口,百八十个人的队形,却是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一个个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凝望着张辉,看着高永昌脸上那一道鲜明的五指印记,尽皆哑然。
就连左建业也停下脚步,颇有兴致的盯着张辉。
麟川大酒店可是麟川封家麾下的企业之一,高永昌更是封家的姑爷,今天是封一寒老爷子大寿,在这酒店门口,张辉居然打了高永昌一个大嘴巴子。
这一嘴巴子何尝不是扇在了封家脸上。
“你……你敢打我?”高永昌瞪着两眼珠子,到现在他都无法相信,张辉一个乡巴佬,竟然扇了他一个耳光。
张辉扬起蒲扇大的手掌,一脸的风轻云淡。“怎么?不够明显吗?”
让你丫瞧不起乡下人。
乡下人怎么了?
华夏上下五千年,哪一次王朝的更替,不是他们扛锄头的庄稼汉干的。
要不是老爷子今天大寿,张辉一个大嘴巴子一准扇死他。
嘴欠的玩意儿。
“你……”
高永昌咬着牙,双眼怒焰蒸腾,只恨不得将张辉撕成碎片。“小子,别怪我心狠手辣,这地方可由不得你一个乡巴佬撒野。”
说着,高永昌大手一挥,招呼酒店保安,指着张辉鼻尖说道:“把他给我抓起来,等宴会结束后,老子再好好炮制你。”
实在是当着左山一群宾客的面,高永昌不好发作,否则,他岂肯等到宴会结束。
想他高永昌什么身份,甭说张辉一个乡巴佬,便是这麟北左建业也不敢在这麟川大酒店门口抽他大嘴巴子。
他高永昌算不上什么,但是他身后站着的,那可是麟川封家。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慢着!”
张莹莹脸色苍白,两只小手紧紧攥着张辉衣角,深怕别人会伤害张辉。“高叔叔,他是我男朋友,看在我父亲张大海的面子上,可不可以原谅我哥哥,我代他向你道歉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