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薛家良现在贵为市长,但他私下跟娄朝晖和郭寿山聚会的时候,还是原来的样子,他蛮不讲理地说道:“只要我明天早上看到新闻,你的命没了就没了。”
“你……”
郭寿山还想说什么,被薛家良打断:“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条新闻必须明天早上播出,如果中午播或者晚上播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而且可能连播都播不了,会给我造成被动,那样你们夜间蹲守就是做了无用功,什么事都不顶!你听我的,我给你肖锋的电话,你就说我说的,让他想办法,就是不睡觉也要确保这条新闻在明天早上播出。”
不等郭寿山说话,薛家良就挂了电话,快速调出肖锋的电话,然后发给郭寿山。
郭寿山收到后只回了三个字:薛扒皮!
薛家良有个毛病,就是一旦过了12点,就很难入睡,何况这件事让人再次兴奋起来。
他跟旁边的公然说道:“然子,你回去睡吧,我已经睡不着,马上要想想怎么处理眼前发生的事。”
“好,那你穿好衣服,别着凉。”
薛家良套上了一身保暖衣裤,亲自拟好了一份新闻稿,发给郭寿山。
郭寿山立刻回道:“谢谢,正发愁呢。”
第二天一大早,张钊送完阳阳后,来接女儿。nbsp;
薛家良昨夜几乎一夜未睡,他红着眼睛给张钊开门。
张钊看见他后就是一愣,问道:“眼睛怎么那么红?又熬夜了?”
薛家良揉揉眼睛,说道:“是啊,昨天晚上回家一点多了,天不亮又被电话吵醒了,我是有个毛病,过了12点再想睡着很难。”
这时,公然出来了,她跟张钊说道:“张哥,这么早?”
张钊说:“不早了,阳阳都上课了,是不是小姝还没醒?”
“是的,最近她贪睡,这样吧,一会我自己送过去,别耽误你上班。”
张钊说:“好的,那我先去上班。”
张钊刚要走,公然说道:“张哥,跟嫂子说声,我后天还得回编辑部,可能要三四天的时间。”
张钊说:“没问题,你去你的,孩子你就放心,现在阳阳都能为姝姝吃饭了。”
薛家良说:“阳阳能喂她吃饭?”
张钊说:“是的,昨天中午就是阳阳喂她吃的蛋黄羹,还知道给她系上围嘴,心怡说她想喂她,让阳阳去吃饭她都不干,就得让哥哥喂。”
薛家良笑了,说道:“少让阳阳看孩子,别耽误他写作业。”
张钊说:“放心吧,平时用不着阳阳,昨天保姆请假一天没来。”
公然立刻问道:“今天来吗?”
张钊说:“我出来时间正好碰上她,已经来了。”
薛家良跟张钊一块下楼,他下楼后,刘三早已经将车开出来,正在暖车,张钊跟他摆摆手后就上了自己的车,开了出去。
薛家良刚要上车,就听祝建生喊道:“薛市长,等等,我搭一下你的车。”
薛家良问道:“你又给司机放假了?”
祝建生说:“他奶奶病重,去医院了,我还唯恐你早走了,没想到还有些运气。”
薛家良说:“我走了还那么多人的车呢?”
祝建生坐进去后说:“那些人?哼,他们不愿意我搭他们的车,我还懒得搭呢。”
薛家良笑了,说道:“没那么严重吧?”
祝建生说:“唉,我这个人可能嘴不大好,有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人家听了都怕受牵连,所以,人家都离我远远的,我也就不给人家添膈应了。”
薛家良看了一眼窗外清新的街道说道:“老祝啊,你这话言重了,作为多年的老领导,不要这么多疑。”
“言重?薛市长,你是没尝到被孤立的滋味,要是你尝到被孤立的滋味,你就会理解我说的话了。”
薛家良笑笑,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
祝建生忽然神秘地说道:“咱们市的早新闻你看了吗?”
薛家良一怔,他把这茬还真给我忘了,说道:“没有,早上孩子闹腾,没顾上看,怎么,有什么新闻吗?”
“当然有,昨天后半夜,一伙儿企图盗窃文物,被咱们市公安局抓个正着。”
“文物?哪儿的文物?”薛家良故意问道。
“当然是咱们南边的考古现场啊,还能有哪儿,博物馆他们连们都进不去。”
“那里有什么文物?”薛家良故意问道。
“怎么没有文物,那个古墓已经挖开,随便偷点什么都是文物。”
薛家良说:“古墓有警力看守,他们胆子也太大了!”
祝建生说:“我看电视感觉这伙人不像是偷盗范。”
“为什么?”
祝建生说:“看着穿衣打扮都很不错,另外形象气质也不像。再有,我看抓获现场好像是在古石桥的现场,也不是在那个古墓现场,薛市长,如果说他们是盗窃犯,打死我都不相信。”
“哦,回头我看看新闻。”
不知为什么,薛家良感到,在祝建生看着他的目光里,他感到祝建生似乎知道了什么。
但他想想前前后后,祝建生是不可能知道什么的,因为戴伟和郭寿山是不可能走漏半点消息的,如果祝建生怀疑,也是他生性多疑的原因,因为祝建生就是这样一个人,很正常的事,都会会在他的脑袋里转几圈。
薛家良来到办公室,方洋正在用抹布小心地擦着屋里绿植的叶片,见市长进来了,就说道:“市长,昨天晚上郭队他们抓了一伙盗墓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