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瞪了薛双一眼,说道:“你精?”他又看着外甥说:“你刚才说得对,现在政府部门用人的确都是要参加全省统一考试的,而且大部分都是应届毕业生,你要是想安稳班的话,我给你留意一下这方面的消息,不一定非要报考公务员,各行各业每年都有招聘任务,银行、电力、电讯等部门,都是公开找聘的。 你也可以留意一下咱们省有关这方面的讯息。”
薛孟说:“我不想班挣死工资。”
薛家荣看着儿子快人快语地说道:“你想挣没数的钱,将来赔也是没数。”
薛家良说:“你妈说得是这个理。”
薛孟说:“我考虑考虑吧。”
“好,等你想好了,把结果告诉我行了。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有点事想单独跟小双谈谈。”
薛家荣一听,问道:“什么事还要单独谈?”
薛孟站起,冲妈妈做了个鬼脸,说道:“肯定是不希望咱们听见的事,走吧。”
“我不走,难道有事你们还瞒着我?”
薛双走到妈妈跟前,拉起妈妈,说道:“既然不想让您听见,您走吧,赶快给舅舅做饭去,半年才回来一次,不能让你弟弟饿着肚子。”
薛家荣说:“你们不想让我听的除非给你介绍对象,还能有什么?对了,家良,给你外甥女介绍个好对象吧,她要是在西北定了对象,那么远,我还不得想死!”
薛双推着妈妈往外走,说道:“你不是都让我起誓发愿不在那边找对象吗?别操心了,快去做饭吧。”
薛家良说:“姐,你别做着我的饭,我回县里吃,要做做你们自己的。”
“那我更要听听那么爷俩说什么了。”
她说着要往回走。
薛家良一皱眉,说:“我跟孩子说几句私密话,你捣什么乱?你在这叽叽喳喳的我们什么话都说不了了,愿意听等我走了以后让小双告诉你。”
薛家荣知道弟弟的脾气,说:“好好好,我走,你们说你们的。”
薛双见妈妈走出道:“舅,您有什么教诲尽管说。”
薛家良看着外甥女那张青春靓丽的脸,如果抛开家庭背景,单从长相、工作、学历来说,薛双不逊茅岩,但是,正因为还有家庭着因素,不能将各自的家庭排除在外。
他想了想说:“茅岩昨天回省城,特地找我谈了,你们的事,征求我的意见。”
薛双一听,不再跟舅舅嬉皮笑脸,收起笑,认真地说道:“舅,我……们什么事呀?”
“茅岩都跟我说了,你怎么还装糊涂?”
薛双尴尬地问道:“他说什么了?”
“说了你们的事,难道不是你让他找的我吗?”
“我不可能,你是我亲舅舅,我有事为什么不直接跟你说,让别人在间当传话筒?”
薛家良缓和了语气,说道:“那是我理解有误。小双,你跟舅舅说实话,你是不是爱他了?”
薛双没有不好意思,她率真地说道:“那倒没有,但我不讨厌他。”
薛家良听外甥女这样说松了一口气。
薛双又问道:“舅,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薛家良直截了当地说道:“他说他爱你,如果我没意见的话,他接下来会正式向你求爱。”
这下,姑娘的脸“腾”地红了。
薛家良由此判断,茅岩和她之间,肯定谈论过这个话题,不然她不会脸红。
薛双扭捏了半天才说:“舅,其实……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
薛家良见外甥女终于不再伶牙俐齿,说:“我没有任何想象,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薛双低下头,说道:“舅,我什么都没答应过他。”
“我相信,说说你的理由。”
“自从那次在北京认识他后,见过他两次,还是他有事来西安办事,我送给他一个刮毛器,后来他来西安出差,特地来看我,也给我带了礼物,通电话都有数那么几次,主要是我有航班不方便。”
薛家良感觉外甥女避重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问道:“他公开向你表示了吗?”
薛双低下头,摆弄着手腕的黑色发绳,羞羞答答地说道:“目前……还没……但他的意思很明显。”
“如果他要是公开对你进行表白,你是准备接受呢还是拒绝?”
薛家良步步紧逼。
她仍然低着头,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抬起头来,心里怎么想的怎么说?你刚才的伶牙俐齿都哪儿去了?”
薛双抬头看了舅舅一眼,脸又红了,嗫嚅着说道:“我没......仔细考虑过,你让我说什么?”
薛家良不信,面对追求者,她没考虑显然是在说谎:“你那么大的姑娘,明明知道有人喜欢你,要向你表白,你居然说没考虑,我信吗?”
薛双的脸又红了,这进一步暴露了她内心。
薛双支支吾吾地说:“要说……一点都没考虑,也不真实,的确没仔细考虑过。”
薛家良点点头,说道:“这还像实话,那么我现在问你,假如现在我是茅岩,我向你提出做男女朋友,你会怎么回答?”
“咯咯。”薛双忍不住笑了,说道:“那我会毫不犹豫地、迫不及待地答应。”
“什么?”薛家良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外甥女。
外甥女仍然在笑,她说:“吃惊了是吧,你想,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向女人求爱,我敢保证,没有一个人能回避,如果硬要保持矜持,那岂不错过人生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