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布偶猫叫了一声。
青年看着屋外逐渐逼近孤身女子的东北虎,无声的笑了。
目光灼灼的盯着窗外的房其琛并不知道,他这一笑可把阮钰铭吓得够呛,作为前者的老熟人,后者已经总结出了一套“危险预警大法”,而他的笑容赫然在列。
果不其然,笑容出现后没多久,这位爷就直接撞破了本就颤颤巍巍的窗户,从三楼直接翻了出去!
我的维修费!
阮钰铭在心中发出了一声悲鸣,果断抛弃门把手跑到了洒落了一地玻璃渣的窗前,小心翼翼的向下张望。
房其琛的动作很快,应该说,同等的哨兵还没出现比他更快的,他是在“浣熊”禁锢东北虎的时候破窗而出,在落地的一瞬就掐住了来袭哨兵的脖子,还有余裕去搂住晏菀青的腰避免她滑下皮箱。
袭击女子的哨兵身材壮硕,或许有些太壮硕了,若不是身高不够,简直就是一堵结实的墙,就像他的精神向导一样。而现在这堵“墙”毫无反抗的被拎在房其琛的手里,四肢无力的下垂,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正准备扭断对方脖子的手一下子松开,听着远处和面前一同响起的重物落地声,青年挑了一下眉毛,饶有兴致看了一眼怀中同样昏迷的女子。
“看样子军部派来了一位不得了的人物,”他对正把上半身探出窗外的阮钰铭说道,“距离四百米,三点钟方向,你去把另一位贵客给拖进来。”
“我?!”阮钰铭吓得差点直接翻出去,“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职人员!”
“别拖拖拉拉的,这个也归你。”房其琛踹了踹地上昏迷不醒的壮硕哨兵。
“那你干什么!”阮钰铭字字泣血。
“我?”
房其琛一手揽着晏菀青,一手提起了她摆放在门口的大皮箱。
“我当然是把睡美人给送进去,不然你还打算让咱们的向导小姐在外面淋多久的雨?”
你明明刚刚一点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阮钰铭差点被气了个仰倒,好在他的职业素养终究迫使他在投入苦力事业前问了一句正经事:“你非让我搬就搬吧,可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房其琛迈入哨塔的脚一顿。
“我看见她的精神世界吃人了。”
“……吃、吃人?!”
“恩,吃人了,”他点了点头,“还是两个。”
“我的个乖乖!”
阮钰铭探出的上半身一下子就收回去了,紧接着就是哒哒哒的脚步声,他脚上的昂贵皮鞋与粗糙的楼梯台阶互相摩擦,也不知道事后发现会有多心疼。
就在房其琛将昏迷不醒的晏菀青放到大厅沙发上时,气喘吁吁的情报员终于出现在了楼梯口,他三步并两步的奔过来,纳闷的打量着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新同事。
“……你是不是又驴我呀?”
盯着晏菀青看了半天,他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
“就这小身板儿,能吃人?还能吃两个?要是她能吃人,我岂不是可以吃一个加强排?”
房其琛闻言顿时笑了,“她和你可不一样。”
“小看向导可是会吃大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