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照着王弗苓的计划行事,次日酉时,阿欢偷偷到楚妪那里去,慌慌张张的给她茶水了抖了点泻药。
她怕味道太浓被闻出来,所以没敢弄太多。
做完了之后她便回了春苑向王弗苓回禀,王弗苓让她继续盯着,看楚妪什么时候有反应。
夜幕降临之后,王弗苓这边得到了消息,说楚妪中招了。
王弗苓这才安心睡下,一再交代阿欢务必要将事情办妥。
阿欢道是,从王弗苓屋里退下。
楚妪泄了一夜,整个人虚脱得不行,听说一大早便到李氏那里请求出府求医。
李氏见她那副模样,也不好硬拉着她便应允了。
王弗苓也早早的拉着阿欢去李氏那里,说是去请安的,实则是去让阿欢顶替楚妪。
两人到了李氏院中,只见楚妪抱着肚子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阿欢也忍不住笑:“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是被下了药。”
王弗苓轻哼一声:“就算知道又如何?即便是她查到我头上,又能把我怎么样?”
阿欢微微颔首,恭敬道是。
之后两人进了屋,却见李氏正忙着梳洗,准备进宫。
王弗苓先过去请了个安,继而道:“母亲要进宫了?”
她点点头:“嗯,你那事情比较重要,我得多上些心。”
王弗苓微微一笑:“我看楚妪一脸痛苦的跑了出去,是怎么了?母亲罚她了?”
“哪里是我罚她?是她昨日吃坏了肚子,今日不能随我一道出门了。”
“那母亲再寻一个同行,总会方便一些。”
李氏却摇头:“不要也罢,要多带个人进去也麻烦,不带还好些。”
王弗苓不禁愁眉,李氏不带,那么她的计划也无从实施。
“我看还是带一个为好,您出门在外的少不得有个人伺候在身侧。”说着,王弗苓便将阿欢拉了过来:“就让阿欢随您同行,权当是女儿对您的一份关心,让她伺候在侧。”
一听阿欢这名,李氏想起来了,那婢子可不就是前些日子伤了脸的么?
她抬头看了看,却意外的发现阿欢脸上的伤已经不太看得出来了,不细看还真不知道她脸上受过伤。
李氏指了指阿欢的脸:“你脸上的疤,都好了?”
阿欢乖巧的福身行礼:“回夫人的话,已经好了一阵子了,只是平日里极少出现在人前。”
这倒是稀奇,李氏还没见过谁这个年纪留疤还能好得这么干净的:“你都用的什么药?竟好得这般快。”
阿欢巧笑道:“夫人快别问了,您还急着进宫,且容奴侍奉在侧,如此奴可以在路上与您慢慢道来。”
这倒让李氏来了好奇心:“成!你跟着便是。”
王弗苓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阿欢办事,她放心。
一直在李氏屋里待到她出了韩家,王弗苓才回自己屋里。
她在盘算这溜出府的事情,已经消停了好些日子了,是时候去归元寺故地重游一遭,顺道渐渐她那深仇大恨的冤家。
吉春在这个时候进了屋里来,端着茶水点心:“女郎快尝尝这桂花糕,摘了新桂做的,很香。”
王弗苓瞧了瞧那盘子里的桂花糕,没有动手去拿:“吉春,这桂花糕你想吃么?”
吉春愣了愣,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这......”
“你要是想吃的话,这一盘都是你的,你可愿意?”
吉春对王弗苓已经有了一些了解,她说这种话,多半是打什么主意的:“女郎有话不妨直说,只要奴能做到,一定万死不辞!”
闻言,王弗苓便将那桂花糕从桌上又端到吉春手里:“你在我府里喝茶吃点心,也可以看看书消遣,我出门一趟,你替我办好。”
“啊?”吉春惊讶万分:“您又要出门?”
王弗苓认认真真的同吉春点头:“要出门,还得非去不可。”
言下之意是不必劝了,劝也没用。
吉春无奈:“您都交代了,奴还能反驳不成?您且等一等,奴这便去办。”
说着她放下桂花糕,匆匆出了门。
未多时,她安排好了王弗苓外出的事宜。
她用的是府上的衣车,吉春偷偷给车夫塞了银子,让他偷偷带王弗苓出门。
王弗苓换了身寻常的布衣,在吉春的掩护下顺利出府。
衣车往归元寺去,因着王弗苓催促,车夫便赶忙赶慌的走。
今日归元寺没有庆元帝造访,故而人山人海的。
王弗苓寻着那条小路上山去,直直来到了后门。
后门紧闭,今日竟没有小和尚进出办事,就好像没有人一般。
王弗苓叹息一声,又得飞檐走壁了。
吉春在这个时候进了屋里来,端着茶水点心:“女郎快尝尝这桂花糕,摘了新桂做的,很香。”
王弗苓瞧了瞧那盘子里的桂花糕,没有动手去拿:“吉春,这桂花糕你想吃么?”
吉春愣了愣,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这......”
“你要是想吃的话,这一盘都是你的,你可愿意?”
吉春对王弗苓已经有了一些了解,她说这种话,多半是打什么主意的:“女郎有话不妨直说,只要奴能做到,一定万死不辞!”
闻言,王弗苓便将那桂花糕从桌上又端到吉春手里:“你在我府里喝茶吃点心,也可以看看书消遣,我出门一趟,你替我办好。”
“啊?”吉春惊讶万分:“您又要出门?”
王弗苓认认真真的同吉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