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又遇上苏嘉悦她爸的事情,他和苏嘉悦在治疗期间都没有现身医院,苏嘉悦被外界职责毫无孝心,周霖山也一并被骂奸商无德,难怪和苏是一对。
我冷眼看着这些事态的发展,其实心里一阵悲凉。真正做了才发觉,报复并没有让我心情愉快,甚至比当时我欺骗周霖山说自己怀孕打胎更加觉得压抑,那个时候我至少能够看到他在乎我的样子,而今却满眼都只有他和苏嘉悦的新闻。他自然也会知道,那些舆论的源头是我泄漏出去的,可是他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我,权当做不知道。
他应该是恨死我了吧。
沈延对我说:“这一次真是太奇怪了,派瑞上下都显得很被动,他们公司的公关是出了名的厉害角色,往常时候遇到麻烦,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消除危机。可是这一次遇到这么大的舆论压力,竟然毫无动作,看来是真的不准备要那块地了。”
他的话也让我觉得费解。可是谁都不是周霖山,公关的做事原则肯定都是他授意的,究竟为什么他不作为,谁都不知道。
g最终在最后环节成功拿下那块地,连沈延都很高兴,在电话里跟我说,我的功劳很大。我对他笑了起来,说他师兄得请我吃饭了。可是我挂了电话,知道自己一点都不开心。
没想到苏嘉悦会来找我。
我已近很久没有见过这个女人,说起来我和周霖山的开始还得源自于她,也许从那个时候起,我们三个人的纠缠就已经冥冥中成了定数。
苏嘉悦来我店里,穿得很年轻活力,还戴了一顶棒球帽,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在读的大学生。她最近风头正盛,自然不会像往常一样盛装来我这里,我乍见到她,真是有些吃惊,她倒是开门见山:“汤寒,你找个地方,没人打扰的地方,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她跟我说话一贯是这种盛气凌人的态度,我也习惯了,不跟她计较,又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带她到楼上一个卡间坐。
“你来找我干嘛?”
“跟你解释下我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在他家里。”那个“他”我们当然都知道是谁。
她一说完这句话,我就笑了起来:“你是跟我炫耀来了。不过真没有必要,那你真是来错地方了,我实在是不关心你们怎么又好上的。”
“我爸是我伤的,他差点被我捅死。”苏嘉悦仿佛没有听到我说话,自顾自地继续说,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情,我却很是受到惊吓,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他喝多了,要qiáng_jiān我。”在我更加惊吓的目光里,她甚至笑了一下:“是了汤寒,你没有听错,我亲生父亲在喝多的情况下,要跟自己的女儿……也许你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这个人就是我爸,嗜赌如命,还常常喝的烂醉如泥,没钱了就会不停地骚扰我。那天我会回家,就是因为他一直打给我,我没有办法才回去的,谁知道他喝醉了发酒疯,竟然要对我……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捅了他,害怕自己杀了人,很快离开那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唯一能想到帮我的人只剩下周霖山。我当时的念头是,如果我被抓了坐牢了,这个人会帮我请律师会让我少判几年。结果他对我说,这件事情不会有人知道,我一直在他家里,一整夜,没有出去过。我们为了躲开闭路电视,甚至没有乘电梯走了安全楼梯,爬了几十层。他是我不在场的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