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三个老家伙相互之间看不顺眼,但都是老相识了,嘴上不让人,却终究坐到了一起,
一时间,气氛(热re)烈起来
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秦风又旧事重提,说起了自己创建门派,急需宗师坐镇的事(情qg),
赵天涯老脸一红,低着头没有说话。
出尘子道长也是喝的面色红润,容光焕发,看着赵天涯如同一个大姑娘小媳妇遇到流氓一样腼腆的低着头,一时间啧啧称奇。“哎呦老赵,你这是干嘛呢都行将就木的人了,还有害羞的时候”
“你这牛鼻子,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赵天涯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气得鼻息咻咻。
“呵呵呵”蓝心看他这样感觉(挺tg)好笑,索(性xg)也就直接说了出来。
“赵前辈可是和我秦哥哥打了赌,说是只要打败了出尘子老前辈,他就答应到我们凌云宗做一位长老。”
“咦真的假的”马狂风面色大惊,和出尘子对视一眼,皆是闭口不言。
如果按照这两个老家伙的本(性xg),一定会冷嘲(热re)讽一番,然而却出奇的没有那样做,这就有些奇怪了。
秦风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开门见山的道。“赵老前辈若有什么苦衷,你就说出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坚信这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或许我就能帮你解决了呢”
“罢了老朽愿赌服输。”赵天涯扁了扁嘴,面露苦笑。“说起来也是惭愧,我这大半辈子在江湖上行走,别人都以为我不务正业,整天浪((荡dang)dang),其实却不明白我心中的苦呀。我儿子在20多岁,即将结婚那年突然得了重病,我遍访名师无数,然而却依旧治不好。”
“他的病成了我这一生的遗憾,如果不能把我儿子治好,我宁愿继续四海为家江湖漂泊,不会为任何人效力。”
接着他话锋一转,目光灼灼的盯着秦风,斩钉截铁的道。“既然和秦兄弟打赌输了,那我就要履行诺言,不能因为我自己的私心而影响了名声。”
“原来是这样。”秦风眉头蹙了蹙,试探(性xg)的问道。“可以说说你儿子到底是什么症状吗我倒是粗通医理,或许能帮助一二。”
蓝心立刻插嘴,眉飞色舞。“我秦哥哥可是江南省有名的神医,就连那些老中医也都甘拜下风,赵前辈若是要治病救人,可真是找对人了。”
“是吗”
赵天涯的老眼中猛然散发出一丝精光,如同枯树逢(春chun)一般,猛然拉住了秦风的手臂,面色希冀道。“秦小兄弟,这丫头的话可当真”
“没错,我确实颇通医理,虽然说不上医死人、生白骨,但一般的病症还不在话下,倒是可以试试,或许好了呢”秦风点头称是。
“秦小兄弟的实力,我也是有所耳闻,我最近在江南省流连了不少地方,在星海的时候,就听闻秦小神医的名头,当时还颇为震撼呢。”出尘子道长将一杯酒一饮而尽,幽幽的说着。
“那真是太好了。”
赵天涯仰头畅快的大笑,仿佛在瞬间年轻了十几岁,就连眼角眉梢的(阴y)霾也都舒展开来了。“只要能治好我儿的病,别说是给你坐镇宗派,就算把我的徒子徒孙们全部拉来为你做牛做马,我都心甘(情qg)愿。”
“坐下说。”马狂风也为多年的好友感到欣慰,把他按到椅子上,重新坐了下来。
接着眉头一闪,看向秦风,凝重问道。“秦小兄弟,你这门派草创,到底需要的是哪等人”
“莫非马老前辈也有意加入我的门派”
秦风的面上带着欣喜,开口问道。
“非也非也”马狂风摆了摆手,拂了拂胡须笑道。“相见便是有缘,我感觉秦小友义薄云天,爽朗豪迈,也是做大事的人物。老夫我行走江湖多年,认识的江湖中人多了去了,无依无靠、寄托无门的也是大有人在,所以你懂的”
“我懂什么“秦风开起了玩笑。
出尘子道长也出来插科打诨,眼睛都笑没了,呵呵道。“这马上疯,人称马武痴,整天里以武会友,说他的朋友多,还是让人信服的,不过这个家伙一向都是无利不起早,所以,你要有相应的酬劳才行啊。”
“你看,这说出来多不好”马狂风捂着老脸,有些汗颜,不过接着就故作正经的道。“还真不是我私心重,而是我从小就是个孤儿,这一辈子也是无儿无女无配偶,再加上灵武者修炼需要大量的钱财资源,像我这种三无人士也得赚钱过(日ri)子啊,你们说是不是”
秦风暗中思忖,其实这个马狂风若是愿意帮自己的凌云宗招揽灵武高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就怕他狮子大张口,说出自己无法满足的条件。
不过,倒是可以试一下。
秦风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微微笑道。“马老前辈,不如你来凌云宗养老算了,要钱给钱,要资源给资源,绝对满配,你看如何”
“你小子净想美事,竟然想拿锁链拴住我的脖子,阻挠我云游四海”马狂风斜眼一笑,指着秦风一副促狭模样。“若是做个不用常驻的客卿长老倒还行,只因为我懒散惯了,不可能像赵天涯这样给凌云宗常年驻守。”
“没问题呀”
秦风一拍桌子,朗声道。“客卿长老就客卿长老,咱们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可不能反悔。”
“对,我来做个见证。”出尘子道长拍了拍自己的老脸,也插了一脚。
“嘿嘿,老子开个玩笑,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