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觉得他疯了。
也许是血液里的药物在作祟,也许是面前的似真似幻的脸在控制他的神经。
安西睁大眼睛看着他不要命一般的挣扎着手铐,忍不住大声的阻止,“够了,你的手都会废掉的,”
看着那从手腕处溢出来的的血液,很快就开始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的白骨,她的眼泪轻而易举的哗啦啦的掉了下来,她走过去试图阻止,“你嗑药磕傻了是不是?亚瑟,给我住手!”
男人的眼神让她心惊,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他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靥住了一般试图将手铐解开,安西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瓣,除了掉眼泪其他的大脑都变成了一片空白。
手铐已经出现了松动了痕迹,安西听到声音懵了一下,怎么办,他要逃掉了。
她止住哭泣,再这样下去,手铐真的会被他挣脱开。
外边有哥哥的人在守着,她能进来是因为她说来拿东西的,认识她的人自然不会怀疑她或者阻止她。
安西转身就要跑出去叫保镖,她不能让他走了,瞳瞳的下落不明,她不能让他跑掉了……
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个念头,安西咬牙要去叫人。
亚瑟的眼睛是意大利人的绿色,在夜晚中闪着如同幽暗的野兽之眸,他看着女人匆匆的越走越远的背影,身体里的力气全都被调了出来,猛地一拽,手铐彻底的被解开了。
安西在踩上最后一步的时候腰肢受到一股大力的拉拽,整个人撞进了一句坚硬而厚实的胸膛之中,她吓得惊叫一声,但是声音还没冲破喉咙就被男人的手捂住了嘴。
身子被有力的手抵在墙壁上,炙热冷情的气息贴着她的鼻尖,她听到他异常紊乱的呼吸,下巴被掐着,男人低头就咬住了她的,那样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溢出,“小小……”
她整个人一震,灯光很暗,因为是从远处传来的。
胸口有什么情绪就要溢出来了,她看着他迷乱的眼神,“原来你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已经忘得干净了。”
安西试图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声音有些不能自持的颤抖,“你放开……告诉我瞳瞳在哪里……你告诉我我让我哥放了你……”
他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力气,脸蛋因为这样的姿势被迫抬高,男人端详着她的脸庞,眼神痴迷的不像是正常人,眼睛里的神色克制而兴奋,呼吸愈发的炙热和粗重,不是正常的节奏。
“好想你……”低低的嗓音,因为沙哑而显得致命的性/感。
“亚瑟……”她叫他的名字,带着哭腔。
炙热有力的唇瓣压在她的温软的唇上,安西的眼睛一下就睁大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间不断地推拒,这点微末的力气在他这里几乎可以忽视,男人动作自如的将她的手反剪在她的身后。
他含着她的唇,舌尖描绘她的唇形,一点点的勾勒,充满着挑逗的意味,气息很重,薄唇偶尔吐出模糊的声音,“小小,我想你…”
“不是……你说谎……放开我……”顾安西只觉得男人那个熟悉致命的气息就可以侵犯她所有的感官,“放开我……我哥会杀了你。”
说谎,说谎,一直在说谎。
从头至尾都在骗她。
她想叫人进来,可是亚瑟过于敏锐,不让她发出丝毫的声音,舌卷着她的小舌,用力的吮吸,很快整个口腔都是男人的味道。
他迷恋她的肌肤,就像是沙漠中饥/渴得快要死掉的人看到绿洲一般,安西领略过他的手劲,可是此时他的手上的力气大得像是随时能捏死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下的手就抬手剥下她的衣服,最贴身的那一件也被轻易的撕掉了。
安西睁大眼睛惊恐的低叫,“你疯了是不是?”
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毒品在控制他的神经。
话音刚落,离开她不过几秒的男人再次覆盖了上来,气势更加的凛冽的凶悍,他堵着她的唇不让她发出半个字,吮得肿痛,细细碎碎的低吟溢出绯色的唇。
“小小……”安西看不到他的眼神,可是却隔着空气能感觉到那目光很狂热,他舔着她的耳朵,舌尖滑过她的耳廓,呢喃声很模糊,“我娶你,我娶你……”
他一遍一遍重复,像是在回答,像是在忏悔,像是在强调。
暗淡的光线里,女孩的眼泪一下就汹涌的掉下来。
娇俏而明媚的嗓音流淌在古老的黑白电影,宽松的白色衬衫真空穿在年轻女孩的身上,是谁笑靥明媚,可怜巴巴的期待着抱着英俊冷清的男人,“亚瑟,我以后会做个特别棒的妻子,不管你是贫困还是疾病都不会抛下你,你娶了我吧,好不好?”
“我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喜欢你,你娶我吧?”
离开地面的腾空将她的理智一下就拉扯了回来,男人扣着她的臀将她扛在肩膀上,他甚至没有环视也没有,直接上了二楼。
她还没反应过来,门被踹开了,她整个人都被摔在厚软的大床上,“亚瑟……你要干什么……放手啊!”
有些话其实毫无用处,可是在某些关头却喊不出其他的话。
除了叫他住手,安西此时也没有其他的台词。
沉重的男人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热烈的吻侵袭着她的肌肤,濡湿的唇舌刷过她的锁骨处,他只用了一只手压住她两只手,彻底的方便了他的为所欲为。
胸前的软雪被含住,顾安西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只是想过来看看……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