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一尺打了过去,大山嬉皮笑脸,急忙后退躲开,
“哎呀夫子,我脸皮薄,可经不住这个啊!”
夫子扬眉道,
“哼,还敢躲!”
夫子又要开打,却听得身后一rén dà声哭喊,
“小尾儿,你怎么啦,你可千万别死啊!”
夫子停下手来,回头看去,只见那马老爷抱着跟班,双眼通红,泪流不止!
夫子问他,
“怎么回事!不就被敲了一下么,还能死了不成?”
大山脸色突变,窜到马老爷那边,跟班躺在马老爷怀中,一动也不动,他面色惨白,一占生色也无。大山用手轻探鼻息,又将双指放在跟班脖颈一侧,
“死了。马老爷你节哀!”
马老爷一听这话,嚎啕大哭起来,紧紧把这尸身抱住,似乎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那即将冰冷的**。大山再看跟班后脑,血水已然凝固,伤口不大,但也能致命!
大山来到那猴儿身边,猴儿六神无主,浑身发抖。大山轻轻拍他一下,说道,
“人死了,你倒是做了回恶人!”
猴儿把身子缩在一团,抽泣不止,哭声凄厉,七子听来,也觉难受。
大山道,
“哭也没用,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责任。”
哭音慢慢停了下来,猴儿翻坐起来,双膝并在胸前,把头靠了上去,双手摸着脚腕,就这般思索着。
大山不再理他,又来安慰马老爷,
“说是意外也成。没办法,人死不能复生,你先难过一会吧,但也别太久了,这儿还有好多事要处理呢!”
马老爷不管其他,悲嚎不止。众武人也是受了他不少恩惠,听他这般哭来,也是有些不忍,索性就让他哭个够吧。
大山来到夫子身边,轻声道话,
“你俩斗了一辈子气,也该消停一下了。哎,他也没多少念想,这小尾巴死了,到时候没牵挂了!”
夫子皱起眉头,连叹数口气,
“也罢,也罢,我不与他计较便是!”
马老爷哭了好久,寒风席卷而来,吹得脸生疼。有人支撑不住,烦燥起来,
“老爷要哭就让他哭吧!咱们先把这家伙收拾了!”
众人蠢蠢欲动,大山无奈道,
“夫子,你看看,是他们要来找我麻烦,我也没办法啊!”
夫子怒道,
“我看谁敢来!”
那戒尺比划起来,便作风响。众人一时不敢动弹,可还是有人带了头,大喊,
“去他娘的,老子不管了,一齐砍了了事!”
那人一把长刀紧握手中,口水四溅,便要出来较量。七子心道,难不成使刀的都比较粗犷一些,这点耐性也无。那长刀闪了出来,便有其他人取出武器,跟他一齐围攻上来!
大山只说一句,
“借你戒尺一用!”
夫子低头时,手中戒尺已然不见,听得一啪啪两声,带头那人两边脸颊一齐红肿起来。被大山这般羞辱,他岂能善罢甘休,大刀左劈右砍,杀招尽出。地方不大,其余众人也未上前,就只他和大山对招。大山身子较他灵活太多,那刀虽猛,但刀速较慢,大山只在他四周游走,哪会让他碰着半分。啪啪又是两下,与之前夫子打人一样,结结实实打到了脸上。
“夫子,这下怎样?”
大山还不忘问那夫子。夫子不理会他,把衣袖往两侧一甩,背到了身后。
大山又给了那人两下,那人在众人面前受此大辱,连命也不想要了,刀刀都是杀招,但也破绽百出,大山不愿再与他纠缠,于是戒尺往他肚脐上一点,那人痛苦倒地,大刀虽然仍握在手中,但已然构不成任何威胁!
“咱们一齐上,我看他怎么抵挡!”
众人再不管其他,齐齐围攻了上来。大山把戒尺丢还给夫子,让他能有个防身之物,自己则赤手空拳迎战来人。
双方还未交上手,却是簌簌簌,一连三只利箭,正正好插入大山身前平地之上,然后一道白光闪现,场中多了一人,看他银盔银甲,双剑剑柄握在手中,随时能够出剑伤人!
此人一出现,哪里还有人敢动!一人结结巴巴道,
“将,将军,你,你怎的也来管这闲事?”
那人回道,
“今日这事,我管定了,若是与他们为难,先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这话一出,众人不敢再出半步。大山上前拍着那人盔甲,赞叹道,
“哇,哇,哇!我说欧阳兄啊,你可真是太威风!这样穿出来,还真是像模像样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欧阳明。怎么说也是个将军,背后有军队撑腰,试问有谁敢惹!七子见他现身这两下,果真是位高手,难得他能抽空过来帮忙,否则众武人齐上阵,大山再厉害,只怕一时间也难以脱身!
欧阳明道,
“说笑了,说笑了!”
他又对那些武人道,
“不想惹事的赶紧走,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大山起哄道,
“哎呀呀呀,将军果然是将军,说话也这般有力量!”
众武人心头盘算,这将军必然不会一人前来,己方若是与他起了冲突,打不打得过他们联手不说,惹到了军武,那可不是好玩的,再说,钱与命相比,还是命比较重要一些!有个台阶下,便顺着下去吧,也算是给辽欧阳将军面子!他们今日与马老爷撕破了脸皮,也无人再好留下,于是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