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东西?知不知道这是哪里?我不能问你老师的名字?你老师有什么了不起的?知不知道我爷爷是谁啊?啊!!!”廖阳鼓着眼睛,额头之上青筋直冒,盯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怒声道。
“戚…”其中一个年轻人很是不屑地嗤声笑了一声;
“你…”看着两人的模样,廖阳这牙齿咬得那是“咯咯”响,这若不是天医院院规森严,他这就要挥拳狠揍这两小子一顿了;这喘着粗气ê欤看向一旁陪同的那个医士,哼声地道:“于哥…你告诉他们,我爷爷是谁,有没有资格问…”
旁边的那位医士,早已经是一脸的苦笑,听得廖阳的话,这便对着一旁的两位医士,道:“廖阳的祖父是廖龙根天医师…”
说罢之后,于医士便又对着廖阳,快速介绍道:“廖阳…这两位是江文波医士的弟子…就是二十年前那件事中失踪的那位医师的弟子江文波…”
“嗯?…哦…”廖阳听得这是一愣一愣的,好一阵这才回过神来,惊愕地道:“江文波…那不就是江源他爸?他不是死了么?”
“啊额…对…江文波医士说起来就是江源医士的父亲!他没死,只是失踪…刚回来了!”这位于医士脸色稍稍地一愣,然后便点头道。
“江源他爸…”廖阳这满心惊愕地看了看于医士。然后又看了看旁边的两个年轻人,这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颓然之色,道:“那他们不就等于是江源的师兄弟…”
这江文波他倒是不在意。但江源他却是不得不在乎,这江源的人,他可不想招惹。
“你们说什么?”两个年轻人原本一脸的淡然,这时听得两人的话,这对视了一眼之后,眼中却是齐齐地露出了一丝惊愕之色,愕然地看着两人。紧声问道。
看着两个年轻人那惊愕的表情,于医士这时倒是一愣。看向两人,笑道:“我说江源医士,是江文波医士的儿子…”
听完这话,两个年轻人对视了一眼之后。眼中明显地露出了惊疑之色;但两人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年轻人这深吸了口气之后,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便看着于医士,笑道:“于医士…我们也逛得差不多了,我们先去等我老师吧!”
“哦…就不逛了吗?”于医士微微一愣,然后便点头,笑道:“现在江医士应该在会议室那边…我先领你们过去吧!”
看着两个年轻人随着于医士转身离去,廖阳这时却是满心阴郁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轻哼了一声后,便也转身离去;这一个江源在天医院里,便已经是没几个人敢惹的角色了;现在他老子又回来了。要是那位也还在,这若是真回了院里…这以后还真有谁能动江源?
天医院小会议室中,这时气氛已经是一片凝重和紧张。
徐启柳向来淡定的脸庞之上,这时也一片的阴沉之色,定定地看着对面的江文波道:“情况确实是如此?”柳,看着徐启柳的神情。这眉头轻轻地耸了耸,淡声道。
听得这话。徐启柳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两分,然后深吸了口气,往后一靠,伸手轻轻地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然后转头看向旁边的四人。
这一一地看了几人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严肃之色,缓声地,道:“四位…你们谁知道这件事?”
刘木阳的眼神这时也一片漆黑深邃,脸上满是凝重,缓缓摇头道:“此事,我不知!”
“我也不知道此事…”旁边的廖龙根沉声摇头道。
而剩下的朱世阳和宁汉民两人,这对视了一眼之后,也齐齐摇头道:“我不知此事!”
看着四人的表情和回答,徐启柳还没说话,江文波这时却是冷声笑了,伸手轻轻地敲了敲茶杯,连连摇头冷笑道:“好啊…好啊…都不知此事…哈哈…哈哈…”
一旁的刘木阳,抬头看着江文波,出声道:“不管此事到底是真是假,但当年确实是不知道此事…”
“确实是不知道?”江文波又是冷笑了一声,道:“当年,你们五人,都是一品医师…我老师也是…若说你们都不知道此事…你们自己信?还是让我和老师信?”
“且不说当年那五位…但你们五人,若是没有人知晓或者参与此事…嘿嘿…”江文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满脸嘲讽。
瞧着江文波那满脸冷笑嘲讽之意,朱世阳冷声哼道:“此事我们不清楚,而且这到底有没有这么一回事,这还不能确认。。。而且当年那几位身为我天医院天医师,又怎么可能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自己出了什么问题,而后不敢回院,你是不是在信口胡言?”
听得朱世阳这话,江文波不由地怒极而笑,道:“好…好…我与我老师为了院里,不顾危险深入那处;但却遭人陷害,生生二十余年不敢回院;但倒没有想到,二十多年后,竟然还有人质疑我师徒二人…”
“江医士…你无需如此…”一旁的徐启柳,沉声道:“相信我,你老师也是我好友,此事不管如何,我们必然会调查清楚,若是当年真有此事,院委会必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徐医师…我相信你,但是我不信别人…”江文波看了看旁边四人,然后沉声道:“此次我回来,也是为了给我和老师找回一个公道!”
“好…此事,我向你们保证,院委会定然会进行调查,如何?”徐启柳看着江文波缓声道:“还有你老师…如果他愿意,请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