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赏识!”唐青俞行了一礼表示谢恩。
就这样,盛无羡一事便结束了。
待到皇帝回去,秦凌提议道:“不如我们去喝一杯庆祝一下?”
“自然是好的,走吧。”唐青俞附和。
一行四人在天香楼重聚,秦凌想起唐青俞昨晚的事,不禁问道:“昨晚你怎的突然去堵盛无羡了?你知道他会逃?万一当时你带的那些人打不过盛无羡,那可怎么办啊!”
唐青俞看出了秦凌眼里的担忧,知道她是真担心自己,不禁宽慰道:“从我们入京那一刻起,我便派人去盯着盛无羡,以防他逃脱,看着他去了宫里找太后,我便知道太后不会帮他,于是便带了人马在郊外等着他。”
“可你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秦凌语气里有些怪罪,唐青俞再怎么说也是她的义兄又不会武功,若是出了什么事,她想都不敢想。
“这个确实是我疏忽了,当时得到盛无羡进宫的消息我便带着人马走了,怕晚一步就被他发现,于是便没有告诉你们,让大家担心了,我自罚一杯。”说完唐青俞便从桌上拿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
待喝完那杯酒又道:“如今我已晋升为左相,又是皇帝那边的人,自然可以增加皇上的势力,只是这样所有的功劳便在我头上,对不住你们了。”
秦凌笑笑:“什么揽功不揽功,我们自家人说这些见外的话作甚,只是担心你怕发生什么危险罢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诸葛云乐和秦凌对视一眼,裴温也笑了:“那是自然,都是自家人,大家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让我们举杯庆祝盛无羡这个老滑头终于被除掉了!”秦凌出声道。
话音刚落四人便举起酒杯共同畅饮。
秦府中,诸葛云乐为防着裴温对秦凌下手,自己竟搬来与秦凌同住,寸步不离。
这天诸葛云乐照往常一样跟着秦凌,“你干嘛啊?每天这样跟着我!”秦凌没好气的道。
“我守着你啊,免得你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掳了去!”诸葛云乐振振有词。
秦凌知道他说得是裴温,知道他又是吃醋了,勾起一抹笑意,“那你可要跟着我去茅厕?”
诸葛云乐一听顿时黑了,“你自己去!”
秦凌见他这样,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诸葛云乐眼看裴温定下的婚期将至,心里不禁着急起来,这天待秦凌睡下后,诸葛云乐便悄悄去了裴温房间。
裴温正在喝酒,听见有人敲门,“进来吧。”也没问是谁,便开口让来人进来。
见来人推门而入,一看是诸葛云乐,当即便明白他是来干什么的了,该来的还是来了,裴温心里哭笑。
“诸葛兄来了,快坐吧。”裴温道。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喝什么酒?”诸葛云乐疑惑。
“没什么,想喝变喝了,你要来吗?”裴温拿起酒壶对诸葛云乐问道。
“来,我陪你。”说完诸葛云乐便坐下同裴温一起。
“裴兄,今日我二人就把话说开了,她同我说你有办法取消婚期,可这时间都快到了,你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诸葛云乐一脸焦急的问道,别的事他相信裴温可以说到做到,可秦凌这事,让他有点怀疑,毕竟这么长时间裴温对秦凌的喜欢他也是看在眼里的,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快了,快了,诸葛兄莫急!”裴温喃喃道,又像是对自己说道。
“那裴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打算怎样解除这婚约?”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说完又拿起一杯酒往嘴里送去。
诸葛云乐听了觉得他不像是在说假话,当即也拿了酒杯同裴温喝起来。
二人不知道喝了多少,裴温突然一把拉住诸葛云乐胳膊,“诸葛兄,以后你定要好好对她,万万不能欺负她,不能让她伤心让她受伤,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听见没有诸葛云乐?”
诸葛云乐听了气道:“这还用得了你说?我自然会好好护着她,不用你操心!”
“那就好,那就好,我相信你定然不会辜负她的!”裴温露出一抹凄凉的笑。
就这样裴温一直给诸葛云乐倒酒,自己却没喝几杯,直到诸葛云乐喝醉趴在床上睡着,裴温才停下。
看着醉酒的诸葛云乐,裴温从枕头底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遗书,在诸葛云乐面前停留开口轻轻道:“照顾好她!”说完便拿了同遗书一起准备好的药粉离开了屋子。
第二日一早,诸葛云乐迷迷糊糊醒来,头疼的厉害,发现裴温并不在桌边,床上也没有,在屋里环视一周也不见人,便有些奇怪。
于是推门出去,看见院里经过的丫鬟有些慌乱,忙拉住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慌干什么?”
“裴公子…裴公子自杀了!”
诸葛云乐听了当即震惊,松了手,丫鬟便趁机跑了。
诸葛云乐愣在原地,不敢相信昨晚和他在一起喝酒的人,如今已经死了,震惊万分。
当下去找秦凌证实,没想到却在去秦凌房间的院子外面看见秦凌哭着抱着一张形似遗书的东西,诸葛云乐见了,当即有些晃神,这才接受了裴温已死的事实。
秦凌看见他,好似找到了主心骨,直直的向他走来,“裴温…没了。”有些悲痛欲绝的样子。
诸葛云乐见她这样,心疼极了,一把把她揽在怀里,语气温柔至极“我在呢,不哭了,但是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