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仪器的警报蜂鸣作响,病床上的李梦晴也是发生了变化,只见一直卧床不起,处于昏迷状态的李梦晴,眉头紧锁,眼帘不住抖动,略显憔悴的绝色脸庞也是微微扭曲,虽然尚未苏醒过来,但那惨白无人色的模样,一看便知道她正在承受着何等痛苦的折磨。
“发生什么事情了?”
本来警报声响起,李梦心便察觉到不妙,再看面前李梦晴那痛苦的面容,她更是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紧张地问道。
即便是神经再粗大的人,这时候也能看出李梦晴的情况发生了变化,而且是相当坏的变化。
若非对秦歌深信不疑,知道他不会对自家表妹不利,这位有历来有暴力倾向的超级官二代,早就一脚把人从窗口踹飞出去。
“别吵!”秦歌低声喝道,语气透着一份前所未有的严峻。
眼下,自己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背后快要暴走的李梦心,他万万想不到,那一缕先天真气渡进李梦晴体内之后,竟然会导致她的情况急转直下。
那一缕先天真气进入她体内,仿佛一滴水落进滚烫的油锅,瞬间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吓得他连忙将先天真气撤了回来。
只是,当他收回那部分属于自己的先天真气,李梦晴也不见得好转起来,甚至连之前的昏迷状态也难以维持。痛苦之色越发明显,脸颊刘海可见汗珠迅速出现,一阵阵难以压抑的痛吟从那苍白失血的樱唇中不住冒出。
见状,秦歌根本来不及思索,是什么原因导致情况变坏,急忙从怀中掏出针具,背对着李梦心,暗暗利用‘丹心’将先天真气转化成极阳真火,对银针进行消毒。然后快速把银针插到李梦晴的穴位上,施展起‘夺逆阴阳针’。
有了刚才的教训,这回秦歌将先天真气敛回丹田,调用生命源能进行施针。
由于不清楚李梦晴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自己只好暂时选择以‘夺逆阴阳针’封闭她的六识感官和一切生理机能。
随着一根根跃动的银针,宛如魅影地插入李梦晴身上,她很快再次陷入昏迷状态,若不是她鬓角的冷汗未干,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仿佛她从来就没有醒来过一般。
如果说原先她仅仅是脉搏心跳降低,有点像古武中人施展‘龟息术’,那么现在经过秦歌的施针,她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活死人。这也没有办法,因为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李梦晴的情况不会再恶化下去。
做完这一切。秦歌才稍稍松了口气,开始思索是什么原因导致刚才的剧变,他记得刚才自己的先天真气进入李梦晴体内时,隐隐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反镭来,可究竟是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感觉。一时间他又想不起来。
眼见表妹终于安静下来,李梦心也是松了口气,攥紧的粉拳也随之松开。
正当她走上前,准备向秦歌发问时,身后病房的大门忽然从外面打开,一大群人出现在门外。
抬眼一看,这些人中好几个眼熟的。都是之前就在病房的医生和护士,之前秦歌吩咐将李梦晴的血液拿去检查的赵护士也在其中。
看样子病房里那些监测仪器应该还连接到其他地方,是以李梦晴的情况一发生变化,便引起了医院人员的注意。
不过人群中,却是不见季东林的身影,也不晓得是不是昏倒了还没醒来。还是被吓住了不敢来。
一行人的领头人,是一名须发皆白,看上去六十来岁的老者,看得出来这人应该是医院的高层,积威不小。那些医生和护士没人敢跟他靠的太近。
“你是什么人?”看到病房内的情形,领头那名老者眉头一皱,显然他也对一身‘奇装异服’的秦歌不太感冒。
询问的同时,老者迈步走到病床前,待看到李梦晴身上那一根根荧光闪烁的长针,他脸色瞬间就拉了下来:“这是谁干的。”
这问题不需要别人解释,众人进来之前,病房里一共就两个人,李梦心老者是认识的,知道她与李梦晴的关系,而且对医术一窍不通,根本不可能往至亲之人身上随便扎针。抛开李梦心,病房里就只剩秦歌一个外人,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所以老者一双如欲喷火的眼睛,顿时狠狠地瞪住秦歌,瞧那胡子乱颤的模样,傻子都能看出他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
作为仁和医院的院长,安如海很想跟一些权贵打好关系,这也是行内的惯例,他自然不能免俗。
拒像他这样驰名国内外的专家级医师,寻常官员都不敢轻易得罪。毕竟人是吃五谷杂粮,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生病,得罪一位医术精湛的医生,可不是什么好事。是以向来都是官员巴结他,他却很少主动巴结别人。
不过这次却是例外,因为李梦晴的背后是李家,是李长济!
生活在一国政治中心的京城,并且坐上仁和医院一把手的位置,安如海对政治方面相当留意,自然有渠道受到来自最高层的消息,不难打听到李长济是这一届入主中枢的大热门,一旦李长济坐上那把交椅,将会站到华夏权利的巅峰,谁都想跟他打好关系,安如海也不例外。
这次李家千金坐仁和医院,安如海还激动了好一阵子,憧憬着利用这次机会与李长济留下好印象,甚至是搭上关系。
想不到这关系尚未搭上,李梦晴这边就发生了情况,看她昏迷不醒地躺在那里,周身插满银针,看着都感觉心惊肉跳,要是让李长济知道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