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那么好,一切都那么好,如果再有个孩子……多好呀。
这就是她日盼夜盼的事。
可是如今,春枝刚说了,不可能。
真的,就不可能了吗?
第一次,岑溪儿对于自己不能修行这件事感到如此痛苦,过往虽然也会有些遗憾,但远不至此。
“你说,相公他是不是其实早就知道这事了?”抱着春枝的胳膊,岑溪儿泪眼婆娑地问道。
春枝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道:“大概是了。”
“那他……”岑溪儿本想说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话没说完,她突然想到了青歌,难道这就是相公带青歌回来的原因?
春枝却不知她在想这个,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安慰道:“我觉着吧,你还是得把那些方子都给他试试,那万一就有用呢?但要是实在不行,你也得放宽心……你们不是有织夏嘛,跟有个女儿也没差别。”
“可是……”岑溪儿想说可是自己多想为许落生一个孩子,话说一半,“呕……”
春枝慌了,连忙扶着岑溪儿,同时大声喊道:
“许兄弟,快来,溪儿身子不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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