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杰的老爸点头哈腰地将谷大琼和穆少靖一路送出门口,而侯立杰才懒得理会他们,直奔余飞的房间,他担心余飞会有什么意见。
刚到余飞住的房间门口,只见余飞收拾了他的牙刷毛巾之类,正从里面出来,这是要搬走的节奏。
侯立杰吓了他一跳:“飞哥,飞哥您别这样。”
侯立杰急火火地拦住余飞:“飞哥,我知道您很生气,这样,您骂我也行,打我也行,千万别搬出去,你这比打我还难受啊。”
“你等着,都是老侯惹出的事,我这就去让他给道歉,他要不道歉,我跟他没完,我,我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侯立杰气疯了,连断绝父子关系的话都吼出来了。
余飞一把将他拉住,好言劝道:“立杰,你要还当我是哥的话,就听我一句话。听着,我没怪你,真的一点都不怪你。”
“飞哥,您这都要搬走了啊,这还叫不怪啊。”侯立杰那表情快哭了:“飞哥,您消消气,再说,这酒店又不是老头子的,是我的,您尽管住,他要敢说半句废话,我立马跟他断绝关系。”
“说什么混帐话!”余飞突然大喝,板起了脸:“听着,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不管怎样,他都是你爸。我之所以搬出去,就是不想影响你和你爸的关系。”
“飞哥啊,我们父子也就闹闹而已,很快就没事了,你不管他成不?算我求你了。”侯立杰恳求道。“唉……。”余飞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立杰啊,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你爸的做法我虽然不认同,但他也不是全无道理,他要考虑的是整个侯家的利益。至少就目前来说,得罪谷大琼和景家,会对你
们侯家不利。”“毛,我侯立杰从小到大,出了飞哥您外,还没怕得罪过谁。”侯立杰自信地一抽鼻子:“飞哥,老头子老了,他有他的考虑,但我也有我要走的路。天下要靠自己打出来,我不喜欢吃老本,离开侯家,我特
么混得会更好!”
余飞有些无奈了:“立杰,你要还当我是飞哥,就听我一句话,你爸始终是你爸,这是你改变不了的事实,我希望你们父子不要因为我而闹矛盾,这样我心里也不会好受。”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已经让黑皮开车来接我了,你什么也不用说,再说我就不客气了。”
余飞气势一变,将侯立杰轻轻推到一边,跨步而去。
“飞哥,飞哥。”侯立杰赶紧追上去,还是不甘心地一阵劝说,让余飞别搬走,然而余飞去意已决,多说无益。
黑皮果真已经将车开到了门口。
钻进车子时,余飞再次拍了拍侯立杰的肩膀:“立杰,要明白你爸的一番苦心,接下来,我要跟景家和大琼集团开战,我不想把你们牵扯进去,明白吗?”
“飞哥,景家和大琼集团联合,你就更需要我们啊!”侯立杰苦求道:“飞哥,你不认我这个兄弟了是吗?你要还认我这个兄弟的话,就别说这样的话。”余飞叹了口气:“立杰,我知道你的心意。放心,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兄弟。但是,景家和大琼集团联手,不是蒋秀才,也不是龙家可以比的,你身为侯家人,必须为侯家的利益考虑,这是你的责任。得
罪景家和大琼集团,你侯家也许会跟着万劫不复,我想,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这,我……。”侯立杰咬着牙,一时噎住。
余飞笑了笑,放开握住他肩膀的手,挥挥手:“好了,再见吧,好好做你的侯大少,咱们永远是兄弟。”
余飞钻进车子关上车门坐好,黑皮一脚油门,车子便绝尘而去,消失在远处的夜色中。
侯立杰站在路边,呆呆地望着远去的车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呵,想不到余飞还有这样的明白大事理的素质,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后面,老侯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背着手冒了出来,站到侯立杰身旁。
“儿子,听到没有,连他余飞都知道,咱们侯家得罪大琼集团和景家会万劫不复,你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刚才他一只躲在后面,余飞和侯立杰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侯立杰猛然转头,狠狠地瞪着老侯,吓得老侯不由得后退一步,拧着眉头道:“这,这么瞪我干嘛?我是你爸,又不是你仇人。再说,这话又不是我说的。”、
“哼,哼哼。”侯立杰冷笑,突然,他猛地冲上去,一把抓起老侯的手,低吼道:“走,跟我走。”
老侯哪禁得住年轻力壮的侯立杰这么拉,当即不由自主地被他拖着进了酒店,直奔厨房而去。
一路上,老侯大吼大叫:“干什么?小兔崽子,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你抓疼老子了。放开,听到没有!”
侯立杰充耳不闻,疯了似的将老侯拖进厨房。
厨房里,厨师们正在各自忙碌,看到侯家父子进来,领班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招呼:“侯爷,侯少。”
“滚一边去!”侯立杰粗鲁地将领班推开,一把将老侯拽到一块砧板前。
这里,一位胖师傅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正要切菜,见侯家父子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吓得愣在那里,停止了切菜的动作。
“侯爷,侯少……,你,你们……。”胖师傅不知所措。
“刀给我。”侯立杰二话不说,将胖师傅的菜刀夺到手里。
这可把老侯吓得屁滚尿流:“喂,兔崽子,你想干什么?你想谋杀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