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情报局局长!如果他能把花在匹兹堡钢人队身上的一半时间用来管理情报局,自己今天根本就不用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了!肖恩继续在心里怒骂。
等等,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默默怪罪的那位迈克尔·海登似乎在去年就因为观海同志的上台而辞去了局长的职务。而他的继任者,是提出并领导了定点清除策略,成功猎杀了本关灯的意大利裔国民英雄——莱昂·帕内塔。
这样一来,自己身上的事是无论如何也怪不到迈克尔·海登身上的。
不知道为什么,肖恩并不喜欢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实验人员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他下意识地反抗,却没想到自己的挣扎出乎意料的软弱。
他用力扭动手腕,但是白大褂抓着他的手却纹丝不动,就好像两根钢条固定着他;他抬起另一只手一拳砸向对方,拳头轻飘飘的触碰到对方的脸颊,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那个白大褂表现的就好像被派对气球砸了一下。
他拽着肖恩向一个直立倾斜实验床走去,肖恩就好像一个手袋一样被他丢在实验床上,然后四肢和额头都被皮带固定住了。
“嘿!博士!你不会是制造了一个机器人吧?你的这个实验助手比起科学家更像是t-来着。难道你的实验环境已经恶劣到这个程度了吗?”肖恩大声道。
爱德华·雷普利转过身,手上拿着一把手术刀:“不,维尔德先生,不是我的实验助手很强,而是你变的弱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就解开你的束缚,然后毫无保护措施的和你待在一间屋子里吧?你要记住,你打败柯克姐的时候我就在你头顶看着呢,我知道你的能力。”
着,他用手术刀划过肖恩的胸口,把他身上的t恤切成了两半,布料滑落下来,露出了下面的皮肤和肌肉群。
肖恩自己也跟着低头,把视线转向自己的胸腹,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带着炫耀的语气道:
“怎么样?不错吧?实话,我每次洗完澡照镜子时候的表情跟你现在一模一样。上帝真是对我不薄。要知道,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八块腹肌的。”
雷普利没有理睬他的胡言乱语,对助手挥了挥手。
助手上前一把扯掉了肖恩的裤子。
“嘿!我们的关系还没到这一步呢!我们就不能先去吃个晚餐,约个会,到帝国大厦顶层拥吻,然后再进入脱裤子的步骤?”肖恩大声对着助手抱怨道。
看到对方没有理睬他,肖恩又转头看向雷普利:“听着,等我从这里离开之后,我绝对会向dar提交一份xìng_sāo_rǎo控诉!这绝对是工作场合不恰当行为!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雷普利笑着用酒精棉球擦了擦他的侧颈,然后用手术刀切开了皮肤,一边动手一边喃喃道:
“呵呵,抓紧你的幽默感吧,你将会非常需要它。”
“啊!你在干什么?”肖恩痛呼了一声,用力扭头道:“如果我的颈动脉被切断的话,血液至少能喷1o尺远,那将会严重污染你这个宝贵的实验室,所以你最好心点。”
脖子上的刺痛感让他很不舒服,但是也仅仅是刺痛感而已。他此刻的感觉很是怪异,博士的手法非常的轻柔,他几乎感觉不到刀锋的触感。对于一个脖子被切开的人来,这种感觉并不正常。
“你给我下药了?”肖恩问道:“除了让我浑身乏力,是不是还钝化了我的触感?”
雷普利用镊子从他的脖子里取出了一个金属的道具,对着光看了看然后扔在了一旁的铁盘里出一声清响。
“没错,维尔德先生,你现在正在体验的是第一阶段的神血效果,肌无力,五感丧失,幻觉,甚至脑死亡都在可能的副作用范围内。”雷普利拉开肖恩的眼皮道,然后用手电筒照了照他瞳孔。
“你在给偶足入你的三寨鸡尾酒?为森么?”肖恩问道,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就好像突然长了一条大舌头:“森森么了?为森么我会则样?”
雷普利抚摸着肖恩的头顶,似乎在安抚他的情绪。
“放轻松,这一阶段很快就过去了。刚好给了我们一段时间来聊聊天,继续我们之前在收容室里的对话。”他站起身来,脱下了手上的橡胶手套扔到一边,度着步子道。
在肖恩的眼中,雷普利已经变成了一个泛着毛边的模糊阴影,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断断续续的听不太清楚。他的口中突然泛起一阵生涩,就好像喝了一大口盐水一样,整个嘴巴只剩下了空白的味道。
“你第一个想知道的问题可能是,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药的。”雷普利走到一台电脑前面,一边观察上面的数据一边道:“答案是,从你一上飞机开始,那个装置就被安装在你的脖子里了,他一直紧紧地环绕着你的右颈动脉上。”
“唔,唔?呜呜?”肖恩已经基本上失去了对于嘴巴的控制,他现在只能震动声带,出一些毫无意义的声响。
他的头脑依然清醒,只不过五感被剥夺了。
对于这点,他心里最先想到的是:“哇!原来被撒加的光拳打中就是这种感觉?酷!下一步是不是该轮到我领悟第六感,然后燃烧宇宙打败这个罪魁祸了?”
可惜这是现实,并不是漫画;他依然浑身无力的被绑在实验台上,忍受着耳中来自于雷普利的断断续续的回音。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费劲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