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里面,黄连青一脸惨白的躺在手术台,灯光的照射下,可以清晰的看见她脸没有多少血色了,一道不规则的疤痕从额头划到了脸颊边,还有一道三公分的伤疤距离她的左眼近在咫尺。
这两处是皮外伤,撑死了算是破相而已,黄连青身最主要的是两处枪伤,一发子弹穿透了她一侧的肋骨,还有一发子弹很巧的从后背透了过去,极其危险的嵌在了后背下方的脊椎。
“输血,三百毫升······阶段性输,不能停,血袋挂”外科医生急促的说道:“病人体内有出血症状了,可能有一发子弹伤到了内脏,准备开刀手术先把弹头取出来,另外脊椎的那颗弹头较麻烦,麻醉剂量不能太大”
“霍森医生,病人血压升高,心跳出现间歇性骤停状态了”
“准备起搏器,来,打一剂强心针,剂量加大······”
“我现在要马开刀了”
手术室外面,安邦心头忽的一紧“咯噔”一下,颤个不停,额头的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着,人“唰”的一下站起来后感觉脑袋一阵阵的眩晕,“蹬,蹬,蹬”的往后退了几步“砰”的一声撞在了墙。
心有灵犀一点通!
老桥他们都面面相觑,他现在这幅状态,根本不是你三两句话能安慰得了的。
“踏踏踏,踏踏踏”这时候,医院走廊电梯方向,有一行人出了电梯后快步的走了过来。
温哥华警局的西罗,皱眉问道:“发生了枪案是么?我听说有位女士,被送进了手术室?”
安邦斜了他一眼没有吭声,何征在西罗耳边说道:“是安邦的妻子,路被袭了,了两枪现在生死不知,还在抢救”
西罗豁然一惊,心里隐约感觉这是要坏事了,他走到安邦身旁让警员负责为他录口供,同时说道:“安邦,你把当时的状况交代一下,详细些,案发不到三个小时,凶手应该跑不了多远,我们警方还有机······”
“啪”安邦手指戳着西罗的胸口,说道:“我报案了么?”
“啊?”西罗当即懵了。
“如果你和我是朋友,从这个角度来讲,我可以谢谢你的关心,但如果是公事公办的话,那不好意思了西罗警官,我作为伤者的家属,我还没有报案的打算,我无权妨碍你们警方调查这个案件,但你要让我配合录口供,提供什么线索的话,那我只能抱歉的对你说一声了·····无可奉告”
西罗皱眉说道:“发生枪案,我们温哥华警方有权调查,处理”
“对,那是你的事,但我虽然是当事人我也有权保持缄默,不好意思了警官”安邦说完直接掉过身子,抱着胳膊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声不吭。
西罗转而和何征说道:“他这个态度,警方拿什么破案?配合一下,行么?”
何征两手一摊,说道:“他是老大,我只能听他的!再说了,我们可能也用不到你们破案啊,是不,警官?”
西罗抿了抿嘴,摆手说道:“收队,我们走”
警方来的挺快,呆了不到五分钟,走的却更快了。
“长官,为什么他不报案,不追究了?不可能啊”旁边的警员问道。
西罗说道:“他报案了,那这个案子是由警方接手了,但他选择不报案这是打算自己动手自己解决了,凶手落在警方的手里会被判刑,判多少年是法官说了算,但落到他们大圈的手里,是死是活,怎么死是安邦说了算”
“他自己解决,凶手能找得到?”
“找不到?我告诉你,在温哥华现在大圈办事的效率,不警方差到哪去,你看着吧·····”
医院走廊里,安邦朝着何征勾了勾手指。
“哥?”
“给你两个方向,你带李奎他们过去给我找人”安邦阴着脸,说道:“开火之后,对方告诉我让我管好自己的眼睛和嘴,那意思是让我不该说的别说,我估计应该是我在酒店看见的那个事,什么事你不用管了,当事人我知道是谁,停车场里抢我们车位那个,染着黄毛的,我估计他也在德雷克的宴会厅里出现了,你找酒店调取监控能查出他是谁来,还有一点是,这个人几天前,我们在机场回来的路他曾经撞死过人·····”
“行,我知道了”何征点了点头,招呼李奎,陈小和于占北说道:“你们三跟我走,枪带”
“踏踏踏,踏踏踏”四个人从医院里出来后,了车,直奔之前举办酒会的酒店去了。
二十分钟后,一辆车扎在酒店门前。
“咣当”何征领着李奎他们三个进了酒店,了电梯后,找了一圈看见酒店的视频监控室。
“嘎吱”何征推开门,监控室里酒店保安诧异的望过来,他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几位先生,之前我有点东西在酒店里丢了,能麻烦你们调一下监控,帮个忙么?”
“不行,酒店有规定,你这是侵犯了我们客人的*······”
何征皱了皱眉,李奎直接给他扒拉开,一把掀开衣服露出了别在腰间的枪柄:“客人的*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
何征无语的说道:“拿点钱能买通的事,你非得这么粗鲁!”
李奎给枪抽出来“哗啦”一下撸动枪栓,顶在了保安的脑袋:“我没工夫和你浪费时间,能不能调?”
保安呆愣愣的看着枪口,咽了口唾沫后说道:“可,可以的”
何征说道:“监控给我调到晚八点之前,从停车场开始,到酒店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