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诸位将士皆有肉吃!随我来!”谢诚彬走下点将台,登上马车,吩咐车夫向台县驶去。
台县昨天被黄巾军烧掉不少房子,谢诚彬想要让将士帮忙修葺一下。这天寒地冻的,站一会都受不了,如果不尽快把房屋修葺好,估计很多百姓要遭殃。
现在可不比后世,一点小感冒都可能会致命的。一万将士倾巢出动,即使分成四行,每行也要两千五百人,阵势颇为壮观,引起许多附近百姓的围观。
为保证将士们的体力,谢诚彬让车夫慢点。早已在城门候命的一百辆粮车大队也一同随行。
终于抵达台县,有些将士上气不接下气,每个人都冻得鼻子和脸蛋通红,口吐白气,看上去好像在抽烟一样,吃顿肉不容易啊!
谢诚彬叫来几个传令兵,下令将士们对待百姓要如同对待父母一样,如果有谁和百姓发生争议,无论是非,不但没肉吃还要重打二十大板!
大军进入台县,印入眼帘到处都是破败不堪的房屋,这里的尸体已经被搬走了,但血迹还在,可见昨天的战斗多么激烈。
各大街小巷没什么百姓,偶尔一两个百姓看见这么多官兵,吓得魂不附体跑回家里。
见百姓这么怕自己,谢诚彬很无奈,只能下令让将士们**,给百姓们送去一些粮食,并且看看是否需要修葺房屋。
随着谢诚彬的命令,将士们各自拎着两小袋粮食,挨家挨户去派发粮食。
“砰砰砰!”一个士兵来到一间房屋门前敲门。“有人在否?”
“屋外何人?”房屋内传来一个沧桑的声音,还没等士兵开口,门被打开,开门者是个六旬老人。
老人看见来者是官兵,吓得手脚发抖。“军...军爷有何事?”
“长者勿慌!使君下令我等派发粮食,仅此而已!”士兵把一小袋粮食递给老人,又向老人抱拳。“告辞!”
老人见对方态度诚恳不禁松了一口气,又听见对方来意之后不禁傻眼了。难以置信之中接过沉甸甸的大约十市斤)粮食,见对方要走,一把抓住对方手臂,难以压抑心中的激动。“军爷可否带老朽去见见使君?”
谢诚彬正在马车里打瞌睡,忽然有将士来报,说是有人求见。赶紧擦掉鼻子上的鼻水,下马车一看,只见一个六旬老人向这边快步走来,眼眶湿湿的。
老人走到谢诚彬三米前停住脚步并且跪拜在地上,情绪非常激动。“多谢使君送粮,老朽在此谢过!”
“老丈快快请起!昨日刁民作乱,本官理当昨日就该前来,奈何郡府存粮不多,幸亏前去洛阳购买粮食今日已经归来,所以特来送粮!”谢诚彬扶起老人时,又有士兵来报,说是有人求见。
谢诚彬一扭头,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儿向这边走来。如果管亥在场,一定会认出这女人就是昨天救下的女人。
女人走到谢诚彬三米前停住脚步,下跪施礼。“昨日贱妾母子险些被歹人杀害,所幸使君派兵前来退敌才躲过一劫。贱妾虽然得以苟活,但家中粮食却被掠夺一空,今日使君前来发粮,又救了贱妾母子一命。使君大恩大德,贱妾无以为报,愿做牛做马报答使君!”
谢诚彬恍然大悟、暗叫不好,黄巾军抢了台县的粮食,又被军队夺回,把这些粮食再派发回去就是了,何必如此兴师动众?那些将士没有得到命令,当然不敢擅自下令。只怪自己粗心,这么大的事居然忘了!
想到这,谢诚彬内心不禁感到惭愧,将女人扶起来。“此乃本官份内之事,既然为官,理当为民请命,不必言谢!”
就在这时又有士兵来报,说是有人求见。谢诚彬闻言一转身,只见数十个百姓向这边走过来,估计又是来道谢的。
谢诚彬已经无地自容,不知怎么面对他们,没有上前搭话,把官兵们留下,自己上车逃离现场。
回到郡府大堂,两边数十个官使正在忙碌着。见谢诚彬回来,一官使向谢诚彬走过来作揖。“启禀太守!近日来周边各地刁民作乱,本诚流民剧增,人口从十一万增至二十万,八所聚义堂已人满为患!倘若如此下去,即使从洛阳买来之粮,亦无法支撑两个月之久;守城将士由两千五百人增至一万三千人,镔铁告急,未能打造出兵器配置军队;流民与流民之间抢夺食物之事频频发生;流民感染风寒甚多,草药告急,所幸派发符水治病之人甚多!”
谢诚彬越听越头疼,现实中和曾经玩的策略游戏相差太大,太麻烦了!“粮食与草药之事,再派人前往徐州以及兖州购买,再派人前往幽州购买战马。传我命令,派发符水治病之人全部抓起来,关入大牢,违令者皆斩!抓人之事由张飞去做,把太史慈叫过来。”
翼州粮食很多,可那地方闹黄巾最凶,十有八九会被劫粮,所以谢诚彬暂不考虑。
官使闻言愣了一下,不知谢诚彬为什么要下令抓那些派发符水的人?可谁让谢诚彬是自己上司呢,只能应喏,转身出去传令。
没过多久,太史慈大步流星走进大堂。还没等太史慈停下脚步,谢诚彬率先开口。“太史慈听令!”
“太守请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太史慈双手抱拳,神情十分严肃。
谢诚彬递给太史慈一块令牌。“汝乃文武具备、忠义双全孝子,理当报效国家。因年纪尚幼且暂无寸功,贸然做高官大将恐怕军心不服。暂时任为百人将,领一百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