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曹操攻破徐州,一路上十几座城全部被屠城,两百余万百姓无一幸免。就在曹操兵临彭城城下时,张邈、陈宫等人迎吕布入兖州。曹操回师激战吕布,两军打得平分秋色,胜负难分,吕布派人前来求援,谢诚彬没有答应。
十月份,丁杰回归。虽然半年没见,但丁杰依旧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谢诚彬不放心那家人,又派了十个亲信去保护他们。
目前谢诚彬麾下各部兵强马壮,周围却没有目标可以攻打。北上吧,公孙瓒即将灭亡,即使谢能占到便宜,那样一来防线太长,难以防御。西北是袁绍,暂时不能动。东面徐州没理由攻打,属于出师无名。西面的曹操也属于盟友,要是和曹操闹翻的话,估计袁绍和曹操会联合攻打自己,不划算。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公元185年二月,又是春耕时间,不知不觉谢诚彬来到这里已经一年。青州境内到处都是军民与宾客在田地里忙碌;妇女们在溪边洗衣服;孩子们在空地上追赶,无论是男女老少,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看上去一片片朝气蓬勃的景象,一切都那么美好。
曹吕两军一打就是半年,曾经谢诚彬派了大量斥候去观察吕布与曹操每一场交战,看看人家是怎样打仗,换作自己又该怎么办。
吕军最终还是不敌曹军,吕布带着残部向青州的谢诚彬直奔而来。碰巧这天谢诚彬又来东阿找典韦狩猎,得知吕军到来,于是坐在县衙大堂等候。
反正等着也是耗时间,于是谢诚彬随便看看东阿的公文,丁杰和张飞站在谢诚彬身后两侧,其他大小官使闲杂人等一概不能进入。
没过多久,谢诚彬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只见门外三个人朝大门走来。为首之人行走时大步流星,目测有两米高,长得器宇轩昂,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看上去威风凛凛,非常气派!
三人转眼走进大堂,纷纷向谢诚彬抱拳施礼。
“听闻使君礼贤下士、义薄云天、待民如父、视兵如子,若使君不弃,某愿听从差遣!”吕布声如洪钟,与张飞有得一比!由于谢诚彬听力超常,所以耳膜被震得很不舒服。谢诚彬起身走到吕布面前,近距离观察这位三国战神的牛人。“温侯此言非真话也!”
“这……呵呵!使君说笑,某诚心来投。”吕布似乎被谢诚彬说中,顿时浑身不自在,笑得很勉强。虽然谢诚彬不懂历史,但玩过三国游戏的人都知道吕布投靠刘备之后没多久就翻脸,所以谢诚彬有点不放心。“温侯堂堂男子汉,应当实话实说。”
“唉!使君有所不知,某曾经在边疆奋勇杀敌时并非如何忠于汉室,而是一心想高官厚禄光宗耀祖耳。去年被贾诩那老狐狸蒙骗,说是董贼如何忠义又如何仰慕某,某一时不慎便杀了丁原,之后才知董贼如此十恶不赦,某欲将其诛杀,奈何董卓疑心极重,身边戒备森严,某无从下手。最后在长安某趁董贼不备,某戳其一戟,使君猜猜结果如何?”吕布见谢诚彬没有官架子,于是向着谢诚彬大倒苦水,说到最后都忘了身份,口沫横飞比手划脚形容着,正因为如此,谢诚彬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结果如何?”
“嘿嘿!某戳中董贼的屁股!董贼受伤心知无法逃脱,于是求某放其一马,某忍了如此之久,为了杀董贼,怎能答应?于是某将董卓杀了!可某杀了董贼之后东出,关东诸侯却无人肯收留于某,于是某便投效袁绍。在袁绍帐下尽心尽力,打败黑山军,只不过是求袁绍让某多带领些兵马,那袁绍竟然疑恨于某。某见势不妙便率部连夜离开,袁绍竟然派兵追杀某!要不是赤兔跑得快,没准某便死无葬身之地矣!哼!什么袁公,心胸狭窄之小人耳!”吕布说到这气愤填膺,谢诚彬下意识后退一步,免得擦枪走火。
“某逃至河内之后听闻曹操深明大义,是个英雄,于是率部前去投效,怎料到那曹贼竟然屠杀百姓!哼!什么狗屁英雄,不过如此耳!幸得兖州豪杰抬举,赠某兖州印绶,如此盛情难却,某便当仁不让,起兵与曹贼厮杀,奈何还是不敌曹贼。听闻使君青州兵强马壮,某与城外两千将士特来投效!”吕布终于说完,再次向谢诚彬抱拳。
“某相信温侯绝非见利忘义之徒,否则麾下将士怎会誓死相随?温侯乃绝世猛将,独一无二,就像一只猛虎!某即有心招揽又怕被汝吃食也!”谢诚彬擦了擦脸上那些来自吕布的口水,觉得吕布好像也不是那么坏,但还是有点不放心。吕布听到前面几句时心里美滋滋的,但是听到最后一句时,犹如石沉大海,完了。“使君……”
“温侯莫急!”吕布还想开口时,却被谢诚彬谢诚彬打断。“留温侯不是,送温侯也不是。不如某赠温侯精兵一万,精骑一千,粮食五万石,不知温侯意下如何?”
“多谢使君大恩,作为报答,愿前往兖州将印绶献于使君!哼!某定要与曹贼一决雌雄!”吕布闻言精神为之一震,难以压抑心中的激动。谢诚彬伸手拉着吕布的手,吕布不知所以,但没反抗,跟着谢诚彬来到大堂角落。“温侯有所不知,之所以前些时日没有向温侯派出援兵,是因曹操与某乃是盟军,某不好出面支援。不止是某,就连北方袁绍亦是曹操盟军,温侯与曹操争兖州乃是不智之举。”
“哦……怪不得,原来如此。那某如何是好?北上偷袭公孙瓒?听闻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