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树林。
篮笙思量片刻,道:“若是分析的没有错,这辆车可能是所劫持的一辆,或是为了掩人耳目或是为了巧妙的躲避,总之是不想让人发现,所以这辆车定是有人隐藏在此地,也许是等待一个契机回来再取回。”
汉子们面面相觑,一位年长者说道:“蓝姑娘分析的我们也很赞同,只是咱们现在这么几个人,是把这车子送到哪里去?难道需要守株待兔在这里等吗?再说,我们李家村的人就没有会开车的。”
一位忽然想起来:“但是咱们这附近可是有一座炮兵团,那个部队是正规的,你说,这江少爷他们能不能去投奔那边去了?”
“这倒是很有可能啊。”大家纷纷赞同他的说法,又有人说:“蓝姑娘,你拿个主意吧。”
“那咱们就再往上走一点,找到那个部队去打听一下,留下几个人在这守着车子,隐藏好了,如果没有情况,又感觉太冷,就先回李家村去。”
“那就只能这么办了,我们就分两路吧。”年长者一挥手,于是几个壮汉跟着蓝姑娘一起爬上了半山坡,朝着部队的方向走去。
……
宁府。
赵玉雁:“这『药』膏清清凉凉的,用起来着实不错,真是让老先生费心了。”
老先生知道她如今得宠,于是无可奈何的恭敬道:“给少『奶』『奶』治伤是老朽的荣幸。”
宁显连忙坐与她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扶着她的脸:“这伤口越来越浅了,面容越来越俊俏,老先生特意调制的『药』膏,估计十天半个月,你就可以痊愈了。”
赵玉雁:“您就是夸奖我,这伤的这么深,怎么能马上就好了?但是希望借您吉言吧。”
老先生亦是发觉他们的郎情妾意的这种甜蜜之感,让自己无法再看下去,于是连忙作揖告辞。
宁显连忙打发两旁的小仆人也退下去,待仆人关门,他迫不及待的一把将赵玉雁拥在怀里,仔仔细细的端详着:“那天只不过才在二弟的帘子里就看你一眼,也看不真切,我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咱们还没拜堂成亲呢,你着什么急?”赵玉雁故意撒娇般的搂着他。
她身上一股奇特的香味扑面而来,宁显被她弄得神经错『乱』,几把将她的辫子拆落下来,将头埋在了她的秀发之中。
“这是什么香气?”
“奴婢用的用茉莉水,还有奇异草。”
宁显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军装脱下甩开,与赵玉雁同寝。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已经神魂颠倒似的犹如晕厥。
他似睡非睡的梦到赵玉雁的脸蛋恢复如初,感受着比昔日情人顾念西更加火热的拥抱。他迅速沦陷在赵玉雁的轻柔诡计之中,似乎又梦到有狐狸似的尾巴。
以至于门外管家过来二次敲打房门,他犹如宿醉未醒般的无法起身。
“大少爷,中午了,老爷回家了,要您过去呢!”管家大声。
“我,我怎么睡到了中午……”
宁显『揉』着脑袋,看着身边衣裳凌『乱』,赵玉雁白皙手臂在他肩膀搭着。
“刚才……她前两天才与我二弟,今天我却对她……还未过门,我却把持不住,她还带着伤。”
忽然一种强烈的自责让宁显无地自容,于是轻轻俯身下来,在赵玉雁额上吻了一下,小声道:“我会娶你,还要给你一个好名分。”
及至到了会客厅,看见爹脸『色』阴沉式的端坐在大厅的座位上。
管家连忙战战兢兢的过去逢迎道:“大少爷连日『操』劳,所以睡得晚了些,刚才到房里补觉去了,这才起来。”
宁老爷端庄威武,坐立有神,此刻摆手气道:“不用解释了,你们兄弟俩都好那一口,我又不是不知道。我问你,甘肃来的小刘庄矿井工人,这么大老远,为什么连合本地的矿井工人一起过来胡闹,又是你二弟惹的麻烦吧?你为什么不管管?若说他年轻气盛,可是你毕竟年长了一些,你是家里的长子,你有责任管好这个家。”
宁显方才站立着听完,随即落座,见父亲说的焦急,估计已经动了怒气。
“爹,这些日子,弟弟除了此事未处理得当,其他事情,还有部队里的事,做的尤为不错。”
“一派胡言!”宁老爷忽然起身,徘徊与宁显身边打量:“我看你少了一根筋吧!就你二弟那德行,你又不是不知!你们两个要给家族争气,让父亲我脸上有光,也让你们死去的小弟在九泉之下得到安宁。”
一旁的管家见势不妙,于是连忙退到角落。
“怎么又扯到宁小丁身上来了?他那也算自作自受。本来我正等着升职期间,他非要过来捣『乱』,和我闹别扭投入了肖白的部队,结果就遭遇了暗杀。这些年我把肖白他们家的人灭了不少,不是已经给他报仇血恨了吗?”
“有用吗?你这么做,只不过是泄愤,你弟弟还不是死了吗?如果有哪一天你有本事让你弟弟借尸还魂醒过来,那才算你本事!”
宁显知道父亲说的是气话,随即不再多言,拿起桌边的一只小茶碗,正准备喝茶,不料父亲忽然取出一只飞镖,嗖的一声把茶碗打翻在地:“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
“我听说,你又要娶妻了,究竟她是什么货『色』,自己拿捏好!”
父亲凶巴巴的选甩下这句话,然后走出门,回了自己房里。
这一切却被悄悄躲在角落里的赵玉雁,听的一真二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