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桃弓,是我训练出来的人中的佼佼者,
以后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会如此被训练而且通过这些测试,
就算他们造出类似的系统,但没有我,他们也训练不出来你。”
“真是让我越来越嫉妒!”渗凌哈哈笑道,“而且不妨告诉你,最嫉妒你的人却不是我,你知道是谁吗?”
桃弓点点头,道:“我知道,你不妨明说。”
“水荣,”渗凌笑道,“我从小就一直和他在一起,只要谈到你,他的情绪、思维甚至表情语音都会有异样的变化。”
桃弓点点头,道:“以水真的精力,他只能如此训练一个人,而水荣是唯一知道水真在这样训练我的人,
他以前一直以为这个名额是他的。”
“恐怕水荣如今选择和水真在一起,除了水真是他曾祖,这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渗凌道。
桃弓长出一口气,道:“水真不选择他的真正原因也许他并不知道,
因为,水真后来要我去做的不但是难度最大、最危险,而且是最考验人性的事,
因为水真不想让他的曾孙子去受这个罪吃这个苦。”
渗凌和汧妍都沉默了,渗凌又道:“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最重要的还是你的内在能力在那。”
“你知道为什么水真会杀我父母吗?”桃弓突然道。
汧妍忙低了低头,道:“这件事我也很有责任。”
“其实反而和你关系不大,”桃弓道,“水真除去我父母,其实是为了让我在繁木更加无懈可击,
除非我自己说出来,其余任何人都无法甚至从我父母那获得什么。”
汧妍和渗凌都惊呆在那!
好一会汧妍才道:“有这么严重吗?”
“我起初也没想到,”桃弓道,“后来还真以为是和你的事有关,
但前不久,有一个狩猎者朋友告诉了我这个信息,说现在我已经和水真为敌,不妨告诉我这些,否则,压在某人的心里越久他也会越承受不住。”
“谁?哪个狩猎者?”渗凌皱眉道,“他的话能信得过吗?”
“就是那个烝苔,我和你提起过的,”桃弓道,“他托奇果告诉我,我父母就是他奉水真之命做的,根本原因就是为了让我在繁木更隐秘。”
“烝苔?水真训练的那个狩猎者?”渗凌紧皱眉头道,“他会不会只是想借此减轻自己的罪责而说的一个谎?”
“不会,”桃弓摇摇头,“无论再怎么减轻,他都是不可赦之罪。”
渗凌和汧妍又沉默起来。
一会,渗凌道:“你没想过除掉那个烝苔吗,你现在完全可以发通缉令,
甚至同时发给奇果所在的蝴蝶幻使那。”
“蝴蝶也吃过烝苔的亏,烝苔上次杀我时,要不是蝴蝶,还让烝苔得手了,”桃弓道,“蝴蝶几乎就要除掉烝苔,但被奇缘救了,据说狩猎二号和狩猎联盟都在保他,
因为他是狩猎者中唯一最了解水真的,而狩猎二号和狩猎联盟都担心水真未来会对他们不利。”
“所以,说到底,还是为了对付水真…”渗凌叹道。
“而且如果我现在对付烝苔,也会与狩猎二号和狩猎联盟过不去。”桃弓道。
“唉…”渗凌和汧妍同时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