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莫测和变化可测?*********************************************
翔上找到还在破驽处的正乐锐敏陇重奇缘,他细说了他之前所听所见,正乐等人也将他们所听所见和翔上交流了一下。
“和蝴蝶打过交道的人极少,能深知蝴蝶能力和内心的更少,”正乐道,“正因为此,我们才去找幻使。”
翔上不由看看奇缘,奇缘对翔上笑道:“虽然我和蝴蝶共处过一段时间,但我也只能承认我不懂他。”
“那个烝苔,”翔上道,“该如何处理,现在去告诉风信子良他们吗?”
“先不着急。”锐敏道。
“怎么?“翔上有些吃惊,“风信子良不是我们的盟友吗?烝苔也许会对他们造成相当的破坏。”
“这些天事情变化得比较快,”锐敏皱眉道,“我们似乎突然被中断了和狩猎联盟的联系,或者说是和狩猎总部以及风信子良的联系。”
“这,意味着什么?”翔上道,“难道狩猎总部和风信子良也准备和我们撇清干系甚至与我们为敌了?”
“现在处于非常时期,原来的敌友已经几乎都处在临界点,”陇重道,“如果我们被狂沙圣水飓风加上血族蝴蝶击败,
其余星系会袖手旁观吗?而且他们不袖手旁观就会来援助我们吗?
如果到时其余星系趁机攻击我们夺取我们的区域,
他们有最大最好的理由,夺取我们的这些区域好与狂沙圣水和飓风对抗。”
“难道,狩猎总部和风信子良也在静待这一时刻?”翔上道,“可他们对我们的区域应该兴趣不大?”
“我们的成立和壮大,”奇缘道,“其实,仍然还是威胁到了狩猎联盟的发展,
除了很多的狩猎者会加入到我们的狩猎二号,
原来想去狩猎联盟的人甚至也会直接来到我们这,因为,我们这里的内容和狩猎联盟有很多相似甚至相同之处,而且还有与狩猎联盟的更多不同之处,也许吸引力会越来越大?”
翔上倒抽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狩猎总部和风信子良可能都采取了回避的态度?”
“我们原以为狩猎总部被血族和蝴蝶击毁是可能出了内奸,”正乐道,“现在看来,也许他们是有意避开血族和蝴蝶的,
因为,也许,他们知道血族和蝴蝶的最终目标会是狩猎者最集中的狩猎二号。”
“但这些还只是猜测而已,也许是血族和蝴蝶切断了他们和我们的联络?”翔上也皱眉道。
“不可能切断得如此干净,”陇重道,“所以,现在看来,我们四处找援,几乎是四处都没有着落,
反而知晓了不少潜在的对手。”
“这次敌方过于强大,让可能的援手都忌惮甚至退缩了。”奇缘叹道。
“也许,”锐敏道,“这些可能的援手还有一个目的?”
“还有什么目的?”翔上道,“除了你们所说的,我们胜或平他们帮我们,我们败他们甚至可能会趁火打劫,还会有什么其他目的?”
“我隐隐觉得,”锐敏道,“也许他们对我们狩猎二号其实内心很有好奇感,
我们从狩猎三号到狩猎二号,其实外人都不太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
我们的这种神秘感,也许让他们想看看我们究竟会如何与三大系以及血族蝴蝶对抗?
会与之前刚成立时有些什么不同?”
“你是说,无论我们对战如何?只要他们看到我们真正的实力后,消除了这种好奇心或说神秘感,其实都是会来相援的?”翔上道。
“这种侥幸心理可千万不能有,”正乐摇头道,“打个比方说,磐石的破驽也许愿意来相援甚至全力相援我们,
但磐石的系主就不一定会有这个心思,
我们还是要把重点放在如何对付这些强大的敌人上。”
“要对付狂沙的狼铁和猱环,要有超越狼铁的决断,以及猱环的缜密,”陇重道,“这两人相配本来就天合,如今更是已经越来越天衣无缝,
如果没有狼铁的决断,他不可能曾经攻下赤金,
而如果没有猱环的缜密,狂沙也不可能几乎把紫气各系似乎玩弄于股掌之中,从而在紫气占据相当的先机。”
“要对付圣水的水真,”锐敏道,“一定要防备他的奇袭,水真最大的特征就是不按常理出招,但几乎招招都超越那些常理,甚至是极大地超越那些常理,
这也是水真之前作系主时能接连击败当时的磐石和飓风的重要原因。”
“飓风似乎相对好对付一些,”正乐道,“飓风比较摇摆和投机,再加上吃过狼铁和猱环的大亏,是相当不信任狂沙的,对水真这个老对手也是如此,
也许,我们在恰当时机,甚至可以至少暂时将飓风拉到我们这一边?”
“相比较而言,”奇缘道,“血族和蝴蝶的攻击几乎会是被作为先发一击,
而且攻击点我们难以预测,这一击几乎是无法抵挡,
而狂沙圣水飓风也正是要看这一击的效果,而决定加入的力度,
我们才去找曾与蝴蝶互练过攻防的幻使,
但幻使显然一个是怕自己离开后,地球会有危险,更担心的是此时自己与蝴蝶为敌,蝴蝶一旦对地球报复,也是防不胜防。”
正乐点点头:“蝴蝶曾经攻击过地球,幻使曾经救过地球,但两人其实并未直接对抗,蝴蝶发现了幻使的存在后,立即就撤退了,
这件事上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