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姨娘跟沈夫人二人关系好,从来不会争宠争权什么的,沈府里的家务事,都是沈夫人一手掌管,而沈姨娘就专门一心教导两位少爷的武功。
两位少爷也相处的很好,比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还要亲。
这不,沈豫在沈老爷口中得知了钱大太太要害死夏梓晗的事情后,就十分气愤,去找了沈潇商量。
兄弟二人没打算杀人,只是想来装鬼吓一吓钱大太太的,没想到,两人会遇到了褚景琪一群人。
在褚景琪开口时,兄弟二人就知晓了对方身份,这才会有一种做贼,被长辈当成抓住的羞愧感。
褚景琪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伸手解开了兄弟二人的穴道,严肃道,“幸亏你们遇到的人是我们,如果是外人,你们能脱身?以后做事之前,可不能鲁莽,想想沈家,想想你们的爹娘,沈家要是没了你们,那你们的爹娘还能活?”
沈豫一脸羞愧,低声呐呐道,“褚表哥,我们兄弟错了,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
“没,没下次了。”沈豫忙讪笑道,“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走吧,回去,准备好一个月后离开宁丰城的事情才是大事,其他的事情都小事。”比如钱家,比如钱通判。
这些人,等旱灾来时,自会有老天爷收拾他们。
不然,钱家人三番五次的挑衅他的底线,他岂会这么轻易就放过?
沈家兄弟走了。
夏梓晗一群人回了客栈。
次日上午,外面就传出了一件大事。
“主子。”楚琳从外面蹦了进来,乐不可支,手舞足蹈道,“钱大太太出天花了,钱红艳也一样,哈哈哈,这一下,她们得报应了,城里的百姓闻讯都到钱家大门口去了,囔囔着要钱家将人赶出城住,不能把天花传染给别人。”
天花,自然是假的。
那是夏梓晗配置的一种毒粉而已,喝下去,一个时辰后,脸上就会起疹子,看着像是天花一样,就连大夫诊脉也会确诊为天花,其实不是,那疹子只是一种毒疹,不用喝汤药,只要每天用清水洗,一个月后,就能渐渐下去。
如果喝了汤药,反而会延迟疹子消失的时间。
楚琳在夏梓晗对面落座,对她竖起大拇指,一脸崇拜,“主子,你这一招牛,一夜之间,就让钱家恶毒母女成了全城人的公敌。”
“她们那是活该。”楚斐开口,幸灾乐祸道。
楚琳倒了一杯茶水,一口喝尽。
放下杯子,吧嗒吧嗒嘴,乐呵呵道,“听说,钱大老爷还想保她们母女,跟全城人为敌,可钱家老太太听说儿媳妇和孙女得了天花后,立即派下人给她们收拾东西,要把她们送到城郊外的庄子上去住。”
“现在,钱家大老爷正跪在钱老太太面前哭呢,也要陪着钱家母女一起去城郊外庄子上,气的钱老太太打了他一巴掌,派人把他关了起来。”
楚琳把从外面打听到的信息,一咕脑都囔囔了出来,楚枂有些意外嘀咕,“没想到,钱家大老爷竟然还是一个痴情种。”
“什么痴情种,那是演戏,不这么演,能显得出来钱家大老爷有情有义么?”楚琳就翻了一个白眼。
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闲不住的楚琳又出去打听消息了。
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了,她乐滋滋的幸灾乐祸道,“钱家母女被送出城了,钱红艳破相的事情也暴露了出来,哈哈,钱家这一次可谓是人气大跌。”
夏梓晗扯了扯嘴角,就想起了丹华县主。
钱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丹华县主会怎么样?
还有几个月后的旱灾
“主子,你想什么呢?”
楚琳正说的兴起,就见自家主子一脸愣愣的,心思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夏梓晗回神,就将她见到了丹华县主的事情说了,然后道,“郁家的女眷都流放到北方去了,而丹华县主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好奇。”
楚琳就坐了下来,撇了撇嘴道,“什么县主,皇上早就把郁家所有人的封号头衔都摘掉了,丹华这个名字,她早已不配叫。”
“嗯,她现在是钱三太太。”夏梓晗就改口了。
她和丹华县主以前就不怎么熟悉,她会注意到郁家,也是因为前世褚景琪的死跟郁家的人有关系。
郁家人说褚景琪了郁家姑娘,还逼死了人家,人证物证确凿,才会让褚景琪一夜之间成为众矢之的,被人满城追杀,最后被迫跳崖而死。
当时,褚景琪才几岁,才十四岁,还是个小少年,小小年纪就被褚浩宇和郁家的人给活生生的逼死了,所以,重生后,她一直对郁家的人不待见。
对丹华县主也不待见。
只是有些感叹,物是人非。
当年,她刚回京时,丹华县主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还曾觊觎过傲天辰,如今
“主子,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郁家的人能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那都是他们自作自受,活该,还有那丹华县主,那么阴损一个人,如今,她能嫁进钱家,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也是她的福气。”
楚琳一直对郁家人都没好印象,特别是丹华县主。
不过,丹华县主没有主动害过她家主子,她也就没有去害她的心思。
主仆几人又说起了明儿个启程的事情。
下午,夏梓晗去了一趟沈家,特意跟沈老太君告辞。
沈老太君万分不舍得,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嘱咐了很多,又道,“昨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