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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娜公主大哭大闹,又想到她能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一定是平王为了自保,才出卖了她。
她的事,除了自己的心腹外,就只有平王爷无意间知道了。
然后,她就不管不顾的在牢房里大骂平王爷无耻,卖妻求荣,不得好死。
皇上最讨厌哭闹不休的女人了,他嫌头疼,就把这件事交给了刑部尚书去处理。
而褚景琪,却突然拿出了一份证据,证明正娜公主不是倭国的公主,而是被正田亲王从大盛带回去的一个大盛女人。
“我怀疑她是用了易容药剂,皇上,让月熙过来看看吧。”褚景琪道。
想要离开的皇上,见事情突然有了新的发展,他也好奇了,就立即派人把楚月熙招到了刑部大牢里来。
“大哥,你去看看,她的脸上,是不是被涂了药剂。”褚景琪指了指正娜公主。
正娜公主早已在他拿出证据时,就吓得没敢在哭闹了,而是一个劲的求饶,还跪下,给皇上磕头。
这做小伏低的架势,是正娜公主打从到京城后,从来没有过的。
可任凭她怎么磕头求饶,皇上和褚景琪都不想饶了她。
皇上是因为她这公主是假的,他大盛被倭国给耍了,大盛丢了脸面,让他气急败坏,怒火三丈。
而褚景琪,则是气正娜公主陷害他家阿玉。
既然敢陷害他家阿玉,那就要做好承受陷害之后事情败露的结果。
正娜公主见闹没用,动静就小了,可这一会儿,见楚月熙一步一步走近她时,她又害怕了,又想闹。
楚月熙却一个手刀下去,先是打晕了她,然后,就扯着她的脸皮研究。
一盏茶功夫后,楚枂松了她的脸皮,道,“不错,这张易容面具,简直是鬼斧神工,居然骗过了所有人。”
“真的有戴面具?”皇上愕然,连站在他身后一群大臣都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楚月熙在小厮端过来的水盆里,洗了手,然后,接过另一个小厮手上的毛巾,擦了擦手。
擦干净了,他才开口道,“嗯,是有一张面具,不过,那面具得用一种药水,才能脱落。”
“那药水,我短时间内,不能研究出来。”楚月熙道。
褚景琪就道,“既然是面具,那她手里也一定有药水,皇上,派人去平王府里找。”
皇上嗯了一声,就派了二百个皇宫侍卫,去了平王府,大肆翻了一遍,连正娜公主堆了一整个库房的陪嫁都没放过。
终于,在她陪嫁的一个箱子里,找到了一个瓷瓶。
瓷瓶送到了楚月熙手上,楚月熙打开闻了一下,就吩咐小厮,“打一盆水过来。”
在场的人,不管是皇上,还是大臣,听到这句话,都跟吃了兴奋剂一样高兴。
都十分想看看,这正娜公主的真面目,究竟是何人?
水打来了,楚月熙往水里,倒了几滴药水,然后,就吩咐小厮,好好给正娜公主洗个脸。
果然,正娜公主的脸,一碰到那盆水,脸上的皮肤就开始起皱,然后,在众人好奇火|热的目光下,脸上的皮竟然全都皱成了一团,渐渐的,脱落了下来。
当那张倾国倾城,比正娜公主原先的脸,还要妩媚妖娆一百倍的脸出现在众人的目光下时,就好几个男人,都把持不住,想要去摸一摸。
“美,好美的人儿。”
“娶了这样一个小美人,真是平王爷的福气啊。”
“去,什么福气,是衰气吧。”
“衰也衰的值当。”
这样的美人,让人看一眼,全身骨头都会酥了。
只是可惜……犯了这么大的错。
就在一群大臣们,在一脸可惜的议论纷纷时,楚月熙,褚景琪,皇上几人,也在仔仔细细的打量正娜公主的真面目。
褚景琪一看到她,脸色就森寒了几分,浑身蹭蹭的往外飙冷气。
站在他身边的人,都冷的打了一个激灵,往后退了几步。
“咦,我看着,怎么这么面熟?”楚月熙道。
然后,又仔细的看了一遍,越看越觉得面熟,皇上就道,“你认识?”
“认识,我绝对见过这张脸,只是突然间脑袋里灌满了浆糊,想不起来她是谁?”楚月熙敲敲自个儿的脑袋道,“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了呢?”
“行了,别打了,这个女人我也认识。”褚景琪冷冷道,“是阿玉的继妹,夏梓滢。”
在场的大臣们,都倒吸了一口气。
“是楚玉郡主那个……嫁进了曹家的妹妹?”刑部左侍郎问道。
当初,夏梓滢和褚景文曹华军二人的事,风菲了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的丑闻,直到现在,不管是谁家办宴会,都会被拿出来提上一提。
以防万一。
“曹大人的儿媳妇?”楚月熙愕然,下意识的大叫,“是她,不错,我曾见过她跟褚景文,在楚家……”
声音戛然而止。
这丑闻,也是楚家的丑闻,他怎么那么笨,什么不好提,偏偏提起自家的丑闻啊?
楚月熙眼珠子转啊转,立即转口道,“不是说她死了么,曹家都给她举办了葬礼,楚玉还不计前嫌去参加了呢。”
“不是死了,是她逃了。”一直没开口的褚景琪道,“前年,她就逃了,曹家派人到处找,都没有找到,曹家的人担心夏家的人会闹,就弄出了一具假尸体,当成了曹家的儿媳妇给埋葬了。”
在场的大臣们,又是一阵阵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