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舍尔并没有因为汉娜的难过而停止说下去,他认为长痛不如短痛,有些事情,必须一口气解决掉。
“老国王用三支箭结束了白鹿的生命,然后他就像一个满足的猎人,上前去扛起白鹿的身体,打算把白鹿扛回加隆城,为菲安娜完成最美好的礼物。”
“不过呢,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走出那片森林了,他在森林里直打转,东走西窜,连黑马都跑得要吐白沫了,他依然没有找到走出多多洛大森林的出路。这个时候的白鹿尸体依旧非常美丽,灰尘和鲜血都不能将上面染污,就这么被老国王挂黑马后面!”
“突然,白鹿的尸体被树杈从黑马身上扯下,后面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费舍尔讲到这里,无奈地向汉娜摇了摇头。
“费舍尔先生,为什么到了这里你就不清楚了?前面的事情,你不是都知道的吗?”汉娜不解,既然费舍尔能够明白之前的事情,为什么白鹿的尸体从马上掉下来,他又不知道了?
费舍尔咬了一口削好的苹果,说:“该怎么说呢?我天生就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说出来可能很复杂,但简单的说,就是我的意识能够与死者的记忆相连,刚才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我用这个能力在老国王身上了解到的,不过,记忆里,白鹿的尸体不知道是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我的能力也无法探知!”
“不过,从后来的一些老一辈骑士军的人口中了解到,好像后来老国王似乎已经和骑士军的一个小分队汇合了,但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足足两天之后,老国王独自一人回到加隆城,至于那个小分队的骑士好像都已经不见了,而老国王则说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小分队的人,这点很是奇怪!”
从十五年前的惨案开始,他就开始了详细的调查,但是,得到的收获都不多,尤其那头白鹿,它的尸体至今都没有被人发现。
就算神明的后裔不是真正的神明,但与神明也非常接近了,他们死去之后,都会迅速腐烂,几天之后,就会成为恐怖的瘟疫散步在森林当中,但是,埃加尔斯等了很久,都没有见过有什么瘟疫爆发过,即使是费舍尔也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父王回到加隆城,应该安全了啊,为什么十五年前他会突然死去?费舍尔先生,费舍尔先生!”汉娜的声音将费舍尔的思绪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不好意思,我想着一些事情想得有些失神了!”费舍尔向汉娜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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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觉得安德烈国王肯定隐瞒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们都不知道!”阿尔法很是认真地进行推测。
“这不是废话吗?”肥肥猫很是不屑地扫了一眼阿尔法,“是个人都想到的问题你还提出来,你是不是脑袋被面包砸了?”
“你说什么?”阿尔法见到肥肥猫一脸倨傲的样子,心里实在是气不过了,撩起衣袖就想冲上前狠狠地揍一顿这个欠揍的家伙。
凯尔赶紧拉住她:“别冲动,阿尔法,我替他跟你道歉,请冷静下来!”
不想这个时候,肥肥猫这家伙居然一点都不懂得见好就收,拍着胸口,对凯尔说:“我说盗盜猫,我肥肥猫用得着你来替我道歉吗?不就是个女剑士吗?凭我的手段让她一只手都能把她打趴下!”
阿尔法原本稍微冷却的怒火犹如浇上一盆火油,熊熊的燃烧起来,她一手揪起肥肥猫的衣襟,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这混蛋,是男人的话就跟我出去单挑!”
对于阿尔法的挑战,肥肥猫嘴角一撇:“怕什么,我现在就跟你出去,等会你输了别哭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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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国王回到加隆城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出门打猎,但也没有开始管理国事,只是呆在王宫里的一个房间里,从来不出来。”肥肥猫说完,摸了摸嘴角上的紫青,顿时疼得他倒吸冷气。
现在的肥肥猫就好像换了一个模样似的,脸青鼻肿的,衣服也都破破烂烂,委屈地站在阿尔法身后,一下一下地给阿尔法捶背,还谄媚地说:“怎么样?阿尔法大姐,这样的力道还可以吧!”
阿尔法舒服地点头:“嗯!还不错,继续!”
肥肥猫:“是的,阿尔法大姐!”
刚才肥肥猫可算是倒霉了,阿尔法并没有佩戴剑师徽章,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不就是个剑士而已,才刚一出手,他就被阿尔法剑上发出的白色剑光吓了一跳,还没投降,就被阿尔法抓住狠狠地胖揍了一顿,于是就成为了现在这个样子。
“后来终于到了菲安娜陛下七岁生日那天,安德烈国王才终于走出房间,出现在王宫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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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个时候的老国王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模样,我当时年纪虽然还小,但也清楚见到那个时候,你的父亲变成了什么样子,简直超乎想象,原本的他虽然并不算英俊,但也是个强壮的男人,但是等他从房间里出来,居然就变成一个瘦骨嶙峋,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了。”费舍尔想起安德烈国王那个时候的样子,如果不是他的脸上确实与原来的安德烈有着同样的一颗痣,而且还知道埃加尔斯众多机密,根本不会有人相信那个人会是埃加尔斯的国王。
“那个时候啊——”
费舍尔还记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