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对本王说这句话,你以为你是谁?风,把他押下去,要是他再逃跑,本王就拿你试问!”
对于慕容的逃逸,司马谨本来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毕竟他是天师传人,这个面子总归是要给的。但是现在,他看见他,总觉得十分碍眼,而且安然又是那么的信赖他。
那么,她把他这个丈夫摆在什么地位?
“是,属下领命。”风进到屋里,和安然正好对视上,悄悄地在司马谨看不见的地方跟她打了个手势,看样子,似是白术他们准备营救自己出去,让她放心。
不想慕容受到无谓的伤害,“师兄,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明白安然的意思,也知道司马谨的这几名手下虽然对司马谨绝对服从,但是至少不像他,还有些人情味儿。
白了司马谨一眼,慕容这才跟风离开。屋内,又只剩下安然和司马谨二人。看着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安然的心里有那么一丝畏惧,不知道他又要想什么办法来侮辱自己。
司马谨转身看向安然的时候,发现她正躲开自己的目光,心头又是一阵不爽,恶狠狠道,“怎么了?百里安然,你这是舍不得慕容离开呢,还是又看上了本王的侍卫?”
“我看上了谁,跟王爷有关系吗?王爷只要好好看着茹娘姑娘就行,只要她不被其他男人勾走,王爷就可以安心了。”
被安然呛了一句,司马谨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是雪上加霜。
“百里安然,茹娘不会跟你一样,不顾礼义廉耻,不知道贞操二字怎么写!你根本不配跟她相提并论!提了她的名字,都是对她的侮辱。”
“啧啧,这样就是侮辱啦?那她岂不是要被很多人侮辱,那王爷的这顶绿帽子,可还戴得顺心?”
“你这话是何意,就算看不惯她,也不应该如此抹黑她!”
“司马谨,哦,不对,王爷,即使您失忆了,但是对她,倒也是一如既往地维护。所以说,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喜欢另一个人,一看便知。王爷,您曾经可是对安然山盟海誓,甚至为了安然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但是,如今,在茹娘面前,倒是不值得一提了!”
安然发现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角还是有些微的酸涩,估计是心有不甘吧。
“抹黑?不存在的!”
心底忽然生出一丝恶意来,“四王爷,就是不知道你和茹娘姑娘洞房的时候,会不会没有落红。曾经,她可是拿这件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说,安然被歹人胡作非为了。只是,事实,却要让她失望了,安然的落红,在安然和王爷圆房的那日,落红的帕子早就被王爷收起来了。”
“安然倒是想要看看,茹娘姑娘可会有落红。毕竟,在那么多人所迫之下,还留不留得住,就真的得看老天爷的奇迹了。”
言语中的尖锐,让司马谨皱紧了眉头。“百里安然,你真是,真是无可救药!”
“无可救药么?无可救药那也是被你们逼的!司马谨,就许你们刁难我,就不许我做出反驳吗?”
司马谨看着安然的面容,脚下的步子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安然步步紧逼的视线,心中开始发慌。
“百里安然,本王就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黑心肝,才能说出污蔑一个女人名节的事情来?”
“你不明白吗?因为,嫉妒啊!司马谨,你又何必在这儿假惺惺地问我呢?其实,在你的心里,早就有了评判不是吗?无论我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你都不相信,那么,你又何必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你说我为何黑心肝污蔑她的名节,难道,她就没有吗?”看见司马谨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替茹娘说话,安然摆了摆手,“够了,我不想听到。你现在,怕是除了她的话,你都觉得所有人在骗你!安然不是蛇妖,不是狐狸精,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迷惑众人!你只是,不愿意去相信罢了。”
说到最后,安然逐渐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的双肩,“王爷,这地方,条件简陋,王爷出来时日已久,还是回去吧。若是再找不着您,估计您的茹娘姑娘又要开始哭泣了。”
司马谨抿着唇,似乎是在思索,百里安然说出来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只不过,他今晚来这里,只是因为心中堵得慌,闲来走走,却是跟着慕容到了这处地方。他一开始还怪诧异的,为何唐唐天师传人会和这个女人有所牵连,现在竟发现,还关系匪浅。
还有一个原因,他没有言明的便是,白日里,那布娃娃上面的名字,祁连慧茹。呵,好一个祁连姓,要不是这个布娃娃,也许很多往事他都记不起来了。
心中渐渐多了疑惑,就像百里安然说的那样,为何他会处处听茹娘的话,自己好像没有一点思考能力。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好像提线木偶一般。每每靠近百里安然,他就腹中一股怒气,特别讨厌她。一开始,他是真的认为自己甚不喜她,可是从现在单独相处,他对她,倒也没有那么大的恨意。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困惑不解。不过,既然有了困惑,那就要去弄明白,不是吗?思索一番,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只是安然一直见他沉默不说话,还以为他是被自己气到了,默默地在心中念了一句活该,慢慢摸索着靠坐到床上。
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是疑惑,又似乎是为了寻求真相。语气也逐渐变得平缓,“王妃,你是不是要跟本王解释一下,为何这司马焱,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