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和想要恶作剧的安然对视上,一阵尴尬,二人咳嗽了一声迅速分开。
“你刚刚想要干嘛?百里安然,我若是没有看错的话,你想非礼我?你就不怕司马谨知道后,会剜了你的双眼吗?”慕容掸了掸衣服上面的灰尘,这些,还真是让他觉得头痛。若是可以,早想洗个美美的花瓣澡了。
“是吗?师兄,我是该说你脸皮厚呢,还是该说你脑洞大呢?”安然对着慕容翻了个白眼。
“脑洞?那是什么东西,脑子上面的洞?我脑子可没有洞,倒是你,整天智商不足,真不知道,怎么一个两个还都喜欢你,闹不清楚!”慕容嘀嘀咕咕的,收拾好东西,二人继续赶路。
安然翘翘嘴角,“师兄,我想过了,我们不直接取道营帐,我们去敌军的后方。”
“你说什么?”慕容掏陶耳朵,“你想死,可别带上我啊!”
“不会不会,师兄,没有见到夫君之前,我是不会让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之中的。我分析过了,你看啊,现在这寒冬腊月的,前些日子又一直下雪,你说会不会都冻起来?”
“那是自然,你白痴啊!”
安然在心中默默安慰自己,她要忍,这一路还需要慕容。
忽略掉慕容的讽刺,“师兄,你要不算算最近天气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大晴天?”
“算这个干嘛,我这神算是用在这种事情上面的吗?”慕容对安然提出的问题不屑一顾。
“你到底算不算!给你脸了是吧!”一咬牙,安然直接上手,揪住慕容的一只耳朵,“你算不算,别废话!你知道的,我现在是孕妇,情绪不稳!”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一份。
“我算,我算,还不行吗?”好委屈,揉揉被自己抢救下来的耳朵,这个母大狼!装模作样地掐着指尖,慕容心中愤愤不平,真是好心喂狗,没有好报。
“这两日就是太晴天,看来天公作美,我们可以加快脚上的进程了。”慕容神情恹恹,一点也没有他口中所说的那样兴奋。
安然倒是与他相反,激动地跳起来,“我就知道,老天爷一定会帮我的!”
“你想干什么?!”慕容防备着她。
“给他们洗个凉水澡,醒醒神!”安然眨了下眼睛,调皮的样子,像是乱花迷了慕容的双眸。
“你是想!”
“嘘!子曰,不可说!”
待安然和慕容终于抵达大帐的时候,已是五天之后,营门的守卫一开始还差点将二人当成过来打探消息的刺客给抓起来,即使慕容亮明自己的国师身份,但因为太过神秘,鲜少有人见过其真容,还被守卫狠狠地奚落了一通。
直到听到门口喧闹声,过来寻查的风发现二人,才免了要打一架的尴尬。
司马谨正坐在长案前,研究着山川地貌。几个月未见,下巴上已经蓄满了胡茬。整个人包裹在盔甲后面,没了以前的飘逸,却更加显得挺拔。
“王爷。”
“何事?”头也没抬,依旧看着手中的东西。
安然给风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先下去。而慕容自从进来后就一直嚷嚷着要洗澡,这么多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安然放轻脚步走到司马谨的面前,身影在烛光的投射下印在司马谨手中的地图上。
“到底何事?!”司马谨一恼,抬头,却忽然愣住,呼吸似乎被人夺走,唇上的感觉太不真切。
安然笑靥如花,“王爷也有发呆的时候啊,嗯,我倒想看看王爷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不是梦。”
话音刚落,一阵密密麻麻的吻便似雨点般落下,让安然无处可逃。
“梦也好,真的也罢。本王只希望这一刻,多停留一些。”将安然身子拉过,抵在长案上,又是吻得不可开交。绵长的吻,感受着怀中人的气息,司马谨觉得这一切竟好像就是踩在云端一般,太不真实了。
“王爷,你的胡茬咯到我了,疼。”难受地推了推司马谨,安然的一方红唇已经变得透亮,似乎带着致命的诱惑。
“疼也忍着,你可知本王有多想你?本王恨不能在背上装一对翅膀,好飞越千山万水,飞到你的身边,没有这些烦人的事情,只要静静地陪着你就好。”
摩挲着安然的长发,呼吸喷洒在安然的脖间,像是带有蛊惑一般,让安然忍不住抱着司马谨的脖子蹭了蹭。
“我也想你,念你。恨不得立马到你面前,时时刻刻看着你。夫君,我好想你。”
“有多想?”
“这里想,这里想,这里也想。”安然点了点自己的眉眼,鼻子,嘴巴,“还有这里。”心脏的地方。
“那,本王好好犒劳犒劳你吧!”说罢,司马谨打横抱起安然便向床榻而去。
“司马谨,你大白天宣淫!”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向司马谨。
“呵呵,然儿,你想哪儿去了,本王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一脸蜡黄,要不是这双眼睛,本王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对着这样的你,本王可真是下不了口!”
“司马谨,你!”一路风尘仆仆的赶过来,竟然连一句好话都没有得到,安然心中不服气。
在安然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乖,好好睡一觉,本王在你身边。”司马谨满脸柔情,握着安然的手,她能够来到这里,他不用想也知道,她怎么可以让自己这么心疼,真是个傻的要命的女人。
“好。”乖乖听话,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