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阳、陆芊芊等弟子接了门派任务后来到青阳村,开始寻找目标做任务。
“铁骨铮铮派弟子?”
“狗……君常笑那臭小子,什么时候收了这么多弟子?”
“大榕树下,长得和大姑娘似的少年说是奉掌门之命,替赵秀才为咱们写书信哩。”
青阳村村民聚在村口议论着。
坐在大树下的李青阳,听到众人以大姑娘形容自己,内心顿时很受伤。
其实他长得挺阳光,挺有男子气概的,之所以被看作姑娘,还是因为鲜亮门派服饰闹的。
没多久,一个拄拐杖的白发老妪慢悠悠走来。
李青阳道:“老奶奶,您要写信吗?”
白发老妪侧着耳朵道:“娃儿,你刚才说啥?”
“我说,您是来写信的吗?”李青阳声音提高了不少。
白发老妪还是没听清楚,她摇摇枯瘦手,又指了指自己耳朵道:“年纪大了耳背,听不清楚啦。”
李青阳没辙,只好提笔在纸上写出‘您是来写信吗’六个字。
恰巧,挑着两桶粪的萧罪己从小路走来,看到二师兄拿纸给老婆婆看,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李青阳听到动静看过来,道:“师弟,你怎么了?”
萧罪己强行稳住身子,不让两桶粪跌落,崩溃道:“师兄,你认为她会识字吗?”
李青阳一拍脑门道:“忘了,青阳村村民大多不识字,我写了也看不懂呀。”
他气运丹田喊道:“您是来写信吗?”
白发老妪这次听到了,但敲了敲拐杖道:“娃儿啊,你就不能小声点吗,我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
“噗通。”
李青阳直接瘫在桌子上。
……
布满落叶的庭院内。
一系白衣劲装的陆芊芊如出水芙蓉般亭亭而立,柔荑小手弥漫淡淡灵力。
“刷!”
她轻轻扬起手腕。
但是,握着的竹扫帚难以承受力量顿时碎裂。
陆芊芊微皱道:“怎么又碎了?”
放眼看去,脚下已经碎了三把竹扫帚,死的可惨可惨了。
“姑……姑娘……”躲在远处,用簸萁护身的王大婶,诚惶诚恐道:“你……你到底是来扫地的,还是来杀人的啊!”
“哼。”
陆芊芊将碎裂扫帚丢在地上,愤愤道:“都说了不会,掌门还让我来。”
掌门?
王大婶想到了君常笑。
心里骂道:“混蛋小子,你什么意思啊?”
“呼呼!”
倏然,一阵阵气浪吹来。
王大婶急忙举起簸萁,但还是瞟了一眼,就见那貌美如仙的女孩,双手在半空挥舞,满地树叶被搅动并凝聚在一起。
“比扫帚好用多了。”
陆芊芊投来冰冷眼神道:“喂,这些垃圾丢哪儿去?”
“门……门外……”王大娘急忙指着院外。
“刷!”
陆芊芊脚步一错,仿若翩翩起舞,嫩白玉掌在虚空拨动,汇聚成团的树叶飞向墙外。
“噗通。”
正在满村子找小黄的苏小沫,刚好从外面路过,直接被大片树叶和树枝砸在头上,弄的异常狼狈。
“噗哈哈!”
分开做任务的弟子,看到师兄全身沾满树叶,顿时忍不住大笑起来。
“让开,让开!”
就在这时,挑着粪的萧罪己从上坡冲下来,因为控制不住扁担,两桶粪左右摇摆,顿时溅出不少粪,溅在了他们脸上。
“哈哈!”
看到两名师弟脸上沾满鸡粪,苏小沫放声大笑起来。
到了平坡后,萧罪己终于将两桶粪稳下来,颇为尴尬的回头道:“师兄,抱歉……”
“呼呼!”
脸上沾粪的两名弟子,双目闪烁红光靠过来。
萧罪己见状,急忙挑着扁担开溜。
“别让他跑了!”
两名弟子快步追来,顾不得鸡粪脏,直接伸进桶里,哗啦一下抹在他脸上,然后咧嘴笑道:“扯平了。”
“哈哈哈。”
苏小沫眼泪都快笑出来。
“嘭!”
墙内再次飞来树叶堆,砸他头上,顿时翻着白眼栽倒。。
……
青阳村人不多,只有几百口,壮丁们大多出外务工,老弱妇孺留守,平日里略显枯燥。
铁骨铮铮派弟子来到以后,挨家挨户做任务,倒也变得热闹起来。
渐渐地,村民们明白,狗剩派弟子是来给大家做义务劳动,便欣然接受了。
“李先生,我要写一封信。”
榕树下,一名七旬老者笑道:“送给在镇子上的二娃儿,让他把心思多用在读书上,别老只顾着玩。”
李青阳执笔写起来。
几个时辰来,他已经为五名村民写了书信。
有写给儿子,有写给外乡亲人,内容大多以唠家常为主,虽然很简单,但贵在淳朴。
将一封信写完,李青阳若有所思道:“我明白了,掌门是想让我聆听他们的内心,好从中悟出什么来。”
……
“啪啪!”
庭院内,陆芊芊拍拍手道:“差不多了。”
地面上一片落叶、一丝尘土都有,比用竹扫帚打扫的干净多了。
王大婶瘫在堂屋门口,一脸欲哭无泪。
院子是打扫的干净无尘了,但栽的几颗大树,正值枝繁叶茂,现在一片光秃秃,就连树枝都被扯断只剩下树干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院子菜地里种植的各类蔬菜,都被连根拔起丢了出去。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