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臣知道。”弘历明白,凌若是借茶花与自己说永琪一事,永琪如今只是一个小婴儿,除了那些异象与祥瑞之外,根本看不出他是否适合继承皇位,一切当等他长大之后再说,毕竟皇位一事,关系重大,一旦择选的不好,就会断送了大清的百年基业,实在大意不得。
沉默半晌,弘历低声道:“皇额娘,皇后她……怎么样了,还好吗?”
凌若将花枝插回到瓶中,凉声道:“杨海,你告诉皇上。”
“嗻。”杨海行了一礼,朝弘历道:“启禀皇上,奴才每日都会去坤宁宫听皇后娘娘念述罪书,但皇后娘娘每次念及,眉眼间皆有怨意,想必是很不情愿。”
“明玉……”弘历攥紧双手,痛声道:“她至今还是没有悔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