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哥儿的问题居然把所有的大人全都问住了。请百度搜索
齐瞻和温竹青互相看了一眼,俩人全都不知道,齐瞻咳嗽了一声,就很大方的承认了“不知道,这边的鸟儿没见过。”
尚哥儿也就是随口一问而已,听见父亲说不知道,也就恍然的点了点头。
在这边玩了半个时辰左右,正要准备回家,就听见那边传来了丧乐声,只有唢呐一种乐器,但是吹出来的曲子却真的非常哀丧。
大家转头看,那边过来了一群办丧事的,全都是白色的麻衣重孝,前面走的人还在哭着,从这群人的穿着看,应该是附近乡下的人。
办丧事,孝子们就是要穿的很邋遢,有些地方特别讲究的,办丧事期间孝子们不能梳头不能好好的穿鞋,鞋要踩着跟穿。意思就是父母大人过世了,孝子们已经无心梳头着装。
因为这年代的人都是非常注重衣冠的,正衣冠相当于人的品性良好,歪戴帽子斜穿衣的,别人会觉着这个人根本不是好人。所以,如果父母亲过世,办丧事期间孝子们无心梳头着装,才能显得他们极为的孝顺。
当然,慢慢的也就成了一种风俗,即便过世的不是父母亲长辈,即便是孩童晚辈,穿麻戴孝的基本上也都是头戴麻绳身穿麻衣拖着鞋走路,这样才能显得非常的哀伤。
不过,一般的乡下人家如此,但一些城里的大户人家,尤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若是真的邋里邋遢的办丧事,本身也做不到,不可能的。
所以,大户人家下葬出街,穿麻衣戴孝,这些是没有区别的,但区别是不会邋里邋遢,真的不顾仪表了。
从这一群走过来的人,前面的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甚至只穿着麻绳编的草鞋,后面跟着的大部分都是卷着裤腿露出脚腕,有些腰中的不是麻绳而是用草垛编的腰带。
等等从这些方面能看得出来,应该是乡下人家出殡。
这边竹风他们看了两眼就转过去了,主要还是觉着不吉利。只有温竹青一直盯着看。
出殡的人走过来了,温竹青有些惊讶的发现,他们抬着的并不是棺椁,而是一块木板,木板上面的死人直接用凉席卷着,看大小居然是个小孩子。
小孩子的脚丫子都露在外面。
温竹青惊讶,但是也知道,有些地方是有这种风俗的,小孩子早夭不能用棺椁什么的,讲究就是如此。
温竹青一直盯着那个放着死人的床板,虽然一开始是因为觉着挺可怜的没有棺椁,但是看了一会儿之后,却觉着似乎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出来,所以一直看着。
齐瞻看她盯着半天了,便问道“怎么了?没事吧?”不要被冲了或者如何的。
那边几个孩子的奶娘或者婆子已经忙不迭的拉着孩子们走远点,背转身,免得孩子们被冲了,这种小孩子过世是最不吉利的了,尤其容易冲了孩子们。
还有婆子嘀咕着,回去了要烧香拜佛,给几位少爷冲冲晦气。
温竹青还在看着,突然的她终于明白自己是觉着哪里不对了,她看见躺在木板上的死人还在呼吸!凉席是有些起伏的!
这个发现真是非同小可,温竹青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她走了过去。
齐瞻惊讶的叫了一声“竹青……”马上还是和她一起从河岸这边下来了。
温竹青还在盯着那个木板上的死人,当然她没有办法看的多么清楚,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呼吸,只是凭直觉,感觉到不太寻常,必须上前查看。
护卫们已经急忙的过去了,但是因为不知道五奶奶想做什么,只能在前面等着,眼看走到那些出殡人的队伍中间了,齐瞻拉住了她“竹青?”
温竹青转头看他“有点奇怪……我刚刚仿佛看见死者呼吸了。”
齐瞻眼睛一下子都睁大了!
温竹青正好看了一眼木板,然后就看见凉席门下面露出来的光脚,脚趾头似乎动了一下!
她一下子肯定了,必须上前查看。
她走了过去。
那些出殡的在他们靠近的时候已经疑惑的盯着他们了,只不过前面的人已经走过去了,后面的虽然疑惑的盯着这些接近的人,但也没怎么样,离得远还以为是经过而已。
但是现在看见一个穿着富贵的小妇人直直的就往抬着死人的那边走,出殡的人顿时沉不住气了,有站住了叫了?“你们怎么回事?!看见出殡的总该礼让!这都不懂吗?”
护卫们又窘又莫名其妙。
温竹青感觉齐瞻一直在拉着自己,估计他可能是觉着自己被冲了还是怎么着,不过因为那边已经被质问了,温竹青没时间跟齐瞻详细解释,便对那些人道“你们下葬的这个孩子,是怎么去世的?生病吗?”
“关你屁事!”一个性子暴躁的汉子叫了起来。
护卫马上厉声斥责“混账!敢对我们五奶奶无礼?!”说着就逼近了两个人。
温竹青忙道“是不是生病去世的?我是大夫,行医数十年了……”
“呸!人不大口气不小,你有没有数十岁啊?二十来岁的年纪,行医数十年?你吹牛也不看看是跟谁!我们是出殡的,能有什么好处给你?你过来了胡说八道什么?”
另一个年轻人同样性格暴躁,当然,家里有人去世今天出殡,想来心情也不会很好。
护卫们还要怒斥,温竹青摆手“不要吵,不要吵,咱们不是来吵架的。”
她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