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尴尬道:“我只是说说吧了!不过请娘快点传授有形之法,那么时机一至。我就会无论于吃饭拉屎之时,都可忽然练起功来了。”
傅君婥气道,“不准再说污言秽语,我现在先教你们盘膝运气的法门,只说一次,以后再不重复了。”
两人精神大振时,敲门声起。却是来自傅君婥的邻房。
傅君婥叹道:“晚膳后再继续吧!”
见到两人失望神色,差点要把宋师道的邀约推掉了。
忽然间,她真有多了两个俏皮儿子的温馨感觉。
宋师道在舱厅设下酒席。但刘结草对其中的谈话并没有兴趣,他随手把那些菜每样取一点点就形成了自己的私度,供自己一个人吃喝。
原剧情中,这次酒席间。初步谈论起了和氏璧的事情。方才引出了下文。
和氏璧被称作仙界的奇石,含蕴着惊天动地的秘密。
刘结草虽没偷听这番谈话,可却深知和氐璧这番评价倒也不为过,结果它真的被当作仙石直接用掉了,让三个小子脱胎换骨了。
他自己虽然不觉得这和氏璧对自己有用,但是此间事了后,就会去看一看这个和氐璧的。
不过,对于世人来说。和氏玉璧,杨公宝库。二者得一,可安天下。
最近江湖有言,和氏璧在洛阳出现,其实是尼姑门派慈航静斋在故弄玄虚,和尚和道士也都有参与。
那场酒席之后,在傅君婥的房间里,三人围成三角,盘膝而坐,月色由舱窗透入,刚好洒在傅君婥身上,使她更似下凡的观音大士。
传君婥神情肃穆,轻轻道:“你们知否我为何会去而复返,把你们由那肥县官手上救走,后来在丹阳分手,又忍不住回到你们身边呢?”
寇仲见她认真的神情,不敢说笑,正经答道:“是否因娘爱惜我们呢?”
傅君婥叹了一口气道:“可以这么说,在宇文化及的亲随里,有一个是我们高丽王派去的人,所以把你们送到北坡县后,我便以秘密手法和他联络,查探宇文化及的伤势。”
徐子陵喜道:“原来宇文化及也受了伤吗?”
傅君悼傲然道:“当然啦,我的九玄神功岂是等闲,不付出一点代价,怎能伤找,不过他也算难得,只坐了两个时辰,就功力尽复,只从这点,可推知他比我尚高出一线。同时亦知他为了《长生诀》,不惜一切也要擒捕你们,所以才回头来救走你两个小鬼,我怎能让那万恶的暴君能延年益寿呢。”
寇仲艰难地道:“娘大可把我们的《长生诀》拿走,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不是干手净脚,远胜有了我们这两个累赘!”
傅君婥截断他道:“我偏不欢喜做这种无义的事就是了。”
徐子陵心头一阵激动,问道:“那娘为何又要在丹阳和我们分手呢?”
傅君婥噗了一口气,幽幽道:“最后还不是分不了吗,我也不知为何要对你两个气人的小鬼头那么好。本想把你们送到丹阳,让你们有足够盘川自行上路,自生自减就算了。但想深一层,宇文化及既可动用天下官府的力量,你们终逃不过他的魔爪,才忍不住又回头找你们。你以为我看上那宋师道吗?当然不是哩!我早打定主意以死殉国,怎还有意于男女私情,只是想借他们的船使你两个远离险境。当船再泊码头时,我们立即离船登岸,逃往起义军的势力范围去,那宇文化及就再拿你们没法了。”
寇仲断然道:“我们索性先将《长生诀》毁掉,那纵使宇文化骨追上来,也得不到宝书了。”
傅君婥和徐子陵大感愕然,想不到这一向贪财贪利的小子,竟肯作此牺牲。
傅君婥点头道:“听小仲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但暂时仍不致到此地步。现在我先传你们打坐的功夫。只是你两人必须立下誓言,一天达不到第一重境界的气机兆动,亦不准出来江湖胡混,只可乖乖的给我找个平静的小镇,躲避战火,安安乐乐过了这一生算了。”
徐子陵两眼一红道:“娘!你对我们真的很好。”
寇仲也感动地道,“纵使我们的亲娘在生,也绝好不过娘你了。”
两人当下立了誓言。
傅君婥教两人合掌胸前之后,正容道:“练功之前,先得练性,务要扫除一切杂念,然后盘膝稳坐,左腿向外,右腿向内,为阳抱阴;左手大指,捏定中指,右手大指,进入左手内,捏子诀,右手在外,为阴抱阳。此名九玄子午连环诀。所谓手脚和合扣连环,四门紧闭守正中是也。”
徐子陵不解道:“娘不是谎过九玄**重神轻形吗?为何却这般讲究形式?”
傅君婥默然片晌,叹道,“假若你们真能练成神功,必是开宗立派,自创新局的绝代大师,我便从没像你这般去怀疑过,不过我只能依成法来教导你们,你们若能想出其它方法,尽菅去偿试吧,但心法必须依从遵守,否则会生不测之祸。”
寇仲赞道,“娘真是开明,武场的师傅教徙弟时从来不是这种态度。”
接着傅君婥详细说出奇经八脉和各重要穴位的位量,反复在他们身上指点,到两人记牢时,己是三更时分了。
刘结草听得目光越来越亮,《九玄**》的真义终于入手了,他再以傅君婥之前出手时复制到的气机来推演,一瞬间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