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衫中年见了这个比自己高出半头的家伙,虽然也倍感压力,不过出于对荒都内法规的信任,还是义正言辞的叱问道:
“封街逐人,难道想无视律法?!”
“我是说前一句。”白衣人淡淡的说道。
长衫中年闻言一愣,道:
“在下天狗宗何远山,不知几位何意?”
“轰!”
话音刚落,只见那白衣人右手向前一探,而后一抓一抛,那前一刻还威风凛然的长衫中年就这样悬空而起,将酒馆木窗撞的稀烂,摔倒了店外的街上,狠狠的吐了一口老血。
一半是摔得,一半是气的。
“这梁子我天狗宗算是记下!”
门外一句狠话刚传进来,众人便见到那长衫男子被几人五花大绑了起来,不知要运往何处。
而与他同行的几人,此刻也都瑟瑟发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竟不敢再发一言。
白衣人的拍了拍手,装模作样的理了理自己的衣口。
“这回可还有人不知我们是何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