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土嘿嘿一笑:“就算战斗能力不强又怎样,星风还能和睡比格斗不成?”
“好了,你们也就别再取消星风了,他可是牢牢把水的心给抓住的人,而你们,小心以后有了心上人,星风有意破坏,到时候就有你们的苦头吃了!”星殇笑着摆了摆手,将星风从众人的调侃之中解救出来。
“到了!”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地,众人就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此处乃是一处拥山抱水,别致清幽的院子,除了几个守门的护卫之外,甚少有人出入。虽然如今已是初冬,但院墙内外的景致,都出落得极为雅致,假山流水,绿意怡然,让人流连忘返。
只是,即便如此,却不见有任何人在附近徘徊,概因附近的百姓却是明白,此处的景色,并不是他们所能够靠近欣赏的。一个不小心,只怕会连性命都送了!
原因不为其他,只为此处乃是当朝皇后王屏儿的行宫别院,虽然一年只来小住几日,却由不得任何人掉以轻心,越了雷池,被打上几板子事小,若是冲撞了皇后,累及性命和家人,可就后悔莫及了!
而星殇等人的今日一行的目标,却正是此处,任他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天机阁在纳兰皇都内部的据点,居然就在这王屏儿的别院后方的青山之内。
凭着星木和星土的地道机关巧术,想要在这么一座青山之中,制造出一处据点来,并非什么难事。最难得的是,借助纳兰皇后的威名,此处平日里却是难的人行事制造了便利。
众人将自十一营中掠夺出来的财物借由密道运输到了青山据点之中,这才又随着密道,离开了皇都,去迎接他们的主子和主母的到来。
纳兰夜行人才到了离闽县仅余五十里地的地方时,纳兰夜便得到了来自十一营处鹰一等人传来的消息。
在得到消息的那一刻,纳兰夜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一脚踢在跪在马车前的秦超身上。
秦超被纳兰夜一脚踢得口吐鲜血,滚出了几米,却是一下也不敢停留地任凭着嘴角的鲜血流淌,连忙连滚带爬地回到了马车之前,开口哀声求道:“属下心知此次事大,不敢求太子殿下饶命,只求太子殿下在属下死后,便放过十一营中的兄弟们,他们昨夜已经尽了全力救火了,甚至还有几名士兵为了救火,丧命火海!太子殿下就开一面吧!”
“开一面!本宫对你等开一面,那谁来对本宫开一面?”纳兰夜一掌拍在马车之上,那无法抑制的怒火,让他一掌将粗大的车辕拍得裂开,“你等可知道,那仓库之中,放置了多少的银两,近千万银两,你们就这样中了敌人的计谋,让对方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给运走了!本宫如何对你们开一面?我纳兰皇朝养着你们这些人,还有何用?”
纳兰夜此刻是又急又气又怕,概因别人不懂,他却是十分清楚的,此次那十一营仓库之中的银两,除了他自己的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乃是母后交给他包管的几处军营之中的军资,否则他此次出门也不会将鹰队的近百人都留在军营之中,守护仓库。
只是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此次这十一营中的仓库,竟会被洗劫一空,这让他该如何对母后交代才是?
“属下罪该万死!”秦超心知自己此次难逃一死,如今的求情,也不过是为了军营之中的其他兄弟。而此时,另外一个副营长和军中小队长亦是跪在了纳兰夜的身后,目光悲愤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都是城中的禁卫军,平日里为了守护皇都,连近在咫尺的家人都不能前去尽孝,尤其是在纳兰夜将十一营收入旗下,成了夜鹰特训营之中后,他们更是经年难得回家一趟,只为了能够赚取那些军饷,及有朝一日,能够出人头地,回报父母妻儿。
哪曾想到,如今仓库被盗,他们堂堂正正的军人,就如同奴才一般跪倒在纳兰夜的面前,为众多兄弟的性命,恳求着面前的纳兰夜。
纳兰夜又哪里没有看到面前这些人的神情,只是,此时的他,已然自身都难以保障,又哪里会顾及这些人的心情,只是再度一脚踹在了秦超的身上,丢下一句:“此时本宫会回禀母后,一切皆由母后做主!”
而后径自转头走上马车,冷冷地吩咐一旁的夜一道:“启程,回皇都!”
秦超眼见求情无望,开口道:“太子殿下,属下不求活命,只求能够在治属下死罪之后,饶过属下将士的性命!”
他从军多年,一直都在纳兰皇后的下属做事,自然甚至纳兰皇后和纳兰夜的心性,如今十一营被袭,仓库和特训营已然暴露,他们又犯了如此大的失误,想要活命的希望,只怕微乎其微。他不求自身安然,只希望保住自己的几个副营长和小队长而已,这也不行吗?
其余几个副营长见此,上前劝道:“营长,你别再求他了!要死,我们死在一块!”
秦超摇了摇头道:“不行,你们别忘了,你们都是有妻儿的人,而我只有一个老母在家,我死之后,母亲就交由你们奉养,你们来为我养老送终!所以,你们一定要活下去,要死,只死我一人即可!”
就在这时,慕容玥的马车从秦超等人的面前经过,秦超见此,眼前一亮,上前跪在慕容玥的马车面前,大声求道:“星月公主,求求你帮帮属下,向太子殿下求情,属下不为自己,只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