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个女人也太不负责了,竟然给我玩消失!现在立马给我到医院,我饿了,我要吃饭!”
秦漫深咬牙,平息了被吵醒后满肚子的怨气,捧着手机,谄媚道:“好的,赫少爷,我马上就来。”他妈谁叫她现在有事要求他!操!
“这还差不多!”
挂完电话,某人好心情的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轻薄的手机旋转把玩儿。
空气中传来一声嘲弄的轻哼。
赫禹晨手指一顿,抬眼看他,神情要有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姓傅的,你不来医院,本少爷不知道有多开心!”
两人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傅希景的态度也没好哪儿去,抬脚蹬了一下床架,挑衅的看着他:“别自作多情,我是过来陪聂阳的。”
赫禹晨疼得龇牙咧嘴,可小嘴巴一点也不饶人!
“看出来了,死基佬!”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这时门外传来开门声,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噤了声。
聂阳手里拿着一摞医药单,看样子是去结了药费?
“你们两个又在吵什么?老傅,他都躺床了,你就不能让着他点?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向嘴贱。”
赫禹晨的脸更臭了。
聂阳则两手一摊,无谓的耸耸肩,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而傅希景笑得嘴角都开始抽筋了。
聂阳把手上的一摞清单扔给赫禹晨,“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这不,本大爷可是头一次帮人办出院手续,你还不感恩戴德!”
他捻了两张随意瞟了一眼,然后生无可恋的看着傅希景,指着门口:“傅爷!求求你快把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给带走吧!ar kyou!”
依着聂阳的暴脾气就要冲上去踹烂他的脸!什么人啊这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都!
傅希景拉住聂阳,“装可怜博同情,他不就爱这一套?”
“??”
傅希景想了想,用了一个十分贴切的谚语:“好了伤疤忘了疼!”
聂阳立马就懂了!拉着他就往外走。
两个大帅哥走在充满消毒水的走廊上,立刻引来了大批眼冒桃心的护士小姐姐。
聂阳脸皮薄,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当猴子一样围观,脚下步伐加快。
傅希景步子紧很在后面,虽然步调很慢,但每一步都迈得很大。
“老傅,你上辈子肯定是朵鲜花,要不然怎么会招蜂引蝶?”
“那你属蜂还是蝶?”
“我?我当然是……想套我?太小看我了!”
“好吧,你属牛粪。”
“什么比喻,好恶心!”
傅希景侧头看了眼面前这个眉头紧皱的男人,敛眸轻哼一声。
鲜花都不嫌弃牛粪,这会儿自己倒是嫌弃自己了。
秦漫深匆匆赶来的时候刚好遇见他们。
傅希景,阴冷偏执,一个自以为事的男人,喜欢玩弄人于股掌之间,她很早就见识了。
回想之前,每次见面时场面都很混乱,她甚至都没来得及送他一句话。
不自觉的挺直身板,秦漫深深呼吸了口气,笔直的朝他的方向走去。
她大方笑笑:“嗨喽,又见面了!”
聂阳眼前一亮,有些欣喜:“你是……秦漫深对吧?”
她礼貌的点点头。
傅希景脸色并不好看,踢了他的小腿:“看什么看,走!”
秦漫深失笑的摇摇头,眼神却变得非常犀利:“怎么,见了老朋友也不问候一声?”
“秦漫深!当年的事你责怪我我毫无怨言,但是这跟阿宇……”
“啪”的一声!清脆的一巴掌!
聂阳瞪大了眼,指着秦漫深惊愕的说不出话!
她这巴掌打得非常用力,不用看他脸上的五根手指印,光是手掌木麻的的震痛,她也知道这一巴掌真的很疼!
傅希景被打偏了脑袋,口腔里涌上一股冲鼻的血腥味儿。
用舌尖顶了顶,不在意的笑笑,傅希景转头看着她:“如果打我能发泄你心底的怒气,我傅希景随时奉陪。”
秦漫深眼眸一眯,一字一顿道:“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够送你下地狱!”说完扬着下巴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聂阳看了看离去的秦漫深又看了看擦嘴角血迹的傅希景,问了一句:“不会吧?你做了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阿宇的事?”
傅希景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没看见他受伤需要安慰?
“没有!”
“那她为什么要打你,还对你说送你下地狱那么恶毒的话?”
“闭嘴!”
聂阳识趣的噤了声,这个时候问这些确实不太厚道。
他又追上去说:“要不我给你买两个鸡蛋?”
傅希景无语:“我不吃鸡蛋,你不知道?”
聂阳撇嘴:“谁让你吃了,我给你敷脸用!让你那些小情妇看到了还不得心疼死!”
他回头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聂阳,我再声明一次,我没有女人!没有情妇!”
聂阳不耐烦了,挥挥手:“嘁!不敷拉倒!”
“我总是很佩服你理事情的逻辑,从头到尾,我可没说一个字不敷的字眼。”
“谁管你,他妈我不买了!要敷自己去买!”
“嘶~”
“别他妈给我装可怜!”
“谁装了?出血了你又不是没看见!”
“行行行!我去我去!”
秦漫深进病房的时候赫禹晨闲得蛋疼,正在撕那一摞摞病例单。
她把餐桌架搭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