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双礼貌性的伸出手:“你好,我叫叶双,是沈总的私人秘书,沈总临时有事先走了,剩下的事就由我来负责。”
兔牙伸手微笑:“你好。”
秦漫深怕极了兔牙那个大嗓门会再次打电话过来,索性就按了关机键,美滋滋的缩进被窝里,快乐的入睡。
可是好景不长,她才躺下没多久,就被巨大的砸门声给惊醒。
不管她如何翻来覆去的捂耳朵还是能听见巨大的响声。
她不明白,一大早路浅乐就想不开要来寻死,好啊,姐姐成全你!
她顶着一头凌乱的鸟窝,满脸煞气的去开门。
“三秒之内不给我滚蛋……”她话还没说完就嘭的把门给关上了。
沈琼宇也愣住了,她没事。不过,刚刚那个糙得不能再糙的糙汉子是她?
沈琼宇咳咳嗓整理着装,没有再砸门而是非常有礼貌的敲门:“请问,秦小姐在吗?”
在他敲门之前,秦漫深已经飞快的整理了一番。
确定自己能见人后,才心有余悸的开门。
“嗯,我在。”
秦漫深双手撑在门框上,低着头咬着唇脸色发囧,两只赤条条的脚丫子局促不安的纠结在一块。
她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裙,一只肩带滑落一半,胸前的美好若隐若现,绸质的黑色吊带裙只遮到大腿根部,看得沈琼宇喉咙发紧。
干煸的小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料了?
她有男朋友了?
这个想法吓了沈沈琼宇一跳,稳了稳心神,平静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秦漫深抬头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沈先生不会想进去的,里面又脏又乱”
他眸光微闪,嗓音低醇好听:“可我并不会介意。”
其实秦漫深的房间并不算乱,昨天路浅乐才收拾过所以真的不算乱。可依沈琼宇的标准来说,就真的是脏乱差三个字来评判了。
昨晚脱的紫色内衣还甩在沙发上没有收拾。
额,她是不打算遮遮掩掩的,邋遢就邋遢,又不是没见过。
沈琼宇环视了一周,嗯,只有一个水杯,一双拖鞋,一个游戏手柄,看来她还没有男朋友。
秦漫深十分客气的给他倒了杯水,捋了捋耳边的细发,疏离道:“沈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平淡到能够面对面坐着互相聊天,他已经放下了么?
她倒水的时候腿脚不便,他注意到她的膝盖红肿受了伤。
沈琼宇什么也没说,唇角绷得直直的,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秦漫深知道,他生气就是这个表情,可是她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要是其他人见他这个样子大气也不敢出,而她依旧睁着又大又圆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像是在探究。
沈琼宇给你的感觉有多温润谦和,那他就有多么的表里不一。
他的温润谦和可以说是一种变态级别的冷漠。
他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对任何人彬彬有礼,就算你往他头上扣一碗西红柿炒鸡蛋,他也会温润的对你说:“准备好了横着出去吗?”
所以,秦漫深多半的时候都是讨厌他笑的,反而这样一脸严肃,她才觉得这才像正常人。
他问:“有药箱吗?”
秦漫深点头,起身瘸着脚去给他拿药箱。
她弯腰拿药箱的姿势极具诱惑力,沈琼宇无声的跟在她身后,目光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扫视。
看到身后多出来的影子,秦漫深吓了一跳,抱着药箱转身防备的看着他:“你要药箱做什么!”
他下颚线绷得很紧很帅,见她像只慌不择路的小鹿,惨兮兮的,却意外的可爱。
他镜片微微反光,不似她那般紧张,嗓音轻松柔和:“处理伤口。”
他的声音一直都很好听,现在更是又暖又沉,听得她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哦。”她懵乎乎的点点头,脸颊飞烫,好似有火在烧。
心里却有些担忧,他受伤了?
他唇角轻轻一弯,接过她手里的箱子时候故意触碰那双手。
秦漫深像惊弓之鸟,身体颤抖了一下,黑漆漆的眸子不可思议的盯着他。
“你是在撩我吗?”她一向说话都这么直接。
这样的秦漫深真的很可爱。
沈琼宇温雅一笑:“嗯,你可以这么认为。”
他蹲下身捣鼓着药箱里的消炎药水和纱布,轻轻的对着红肿的膝盖吹了吹,问:“不疼吗?”
秦漫深恍然,原来他是想给她包扎。
她实话实说:“有点。”
沈琼宇利索的给她处理完伤口,系了一个非常漂亮的结。
他记得,她一向爱美。
秦漫深低着头看着膝盖上漂亮的结扣,沈琼宇起身默默的盯着她。
难得的静谧时刻,两人都默契的享受着。
这样过了大概一分钟,她抬头捋了捋耳边的发丝,状似不经意的说:“你不会是特地过来给我包扎吧?”
他踌躇了一会儿,表情认真:“是,也不是。”
秦漫深愣了,秀眉微蹙。
有些不可置信:“所以,你刚刚是在繁星公司?”
这次他没有犹豫:“是。”
她想起兔牙在电话里的说辞,所以他现在是在担心她吗?
秦漫深眼眶里微微起了一层薄雾,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让情绪外露,免得让他瞧出端倪。
扬头粲然一笑,语气十分官方:“我没事,沈先生,你不必担心,你放心,我会加油更文给你粉丝一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