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马马上说道:“交给我吧,我帮你去买,把药单给我吧。”
“那劳烦你多跑一趟,记得多拿些创伤药。”
任天慈把一张单子交给农马,嘱咐道。
接过单子后,农马向郑郜天行了一个敬礼:“我去买药,你和大夫先过去吧。”
郑郜天瞧着装模作样的农马,神情很是诡异,似笑非笑,那副表情,似乎在说:“看你们想玩什么把戏。”
农马也不管郑郜天怎么想,转过街口后他就独自离去。等走过几个路口,他又转身折返。他的任务,现在才刚开始。来到“双龙巷”后,他再一次躲起来,这次不用等许文晴的命令,他要做的,就是等目标自动出来。
这个计划是许文晴深思熟虑才想出来的,首先,不管红衣裙是否会出现,先不去理会它。接着把郑郜天的两个傻儿子引到“水仙楼”里软禁起来,让他们不能回去,利用郑郜天夫妇溺爱孩子的心理,由任天涛三人去把郑郜天一家一个个引到“水仙楼”而第一次行动,就是要把郑郜天夫妇中的一人引去他们事先埋伏好的“水仙楼”里,如果郑郜天夫妇一同前去,那还真不好办,所以任天涛必须见机行事。只能把郑郜天夫妇其中一人引到“水仙楼”目的自然是逼他们露出真面目,如果他们真如许文晴所料,那就说明红衣裙一事与郑家有莫大关系,如果不是,那许文晴就要倒霉了。
还好许文晴所料不错,沈丽一到“水仙楼”一瞧中了人家的计,话不说二句就动起手来,她的本事还出人意料的高,许文晴与任天涛二人联手,好不容易才把她给制服住。
沈丽一露出真面目,许文晴就命人前去通知农马计划继续进行,第二次是为了引起郑郜天他们的猜疑,如果郑郜天当场动手的话,会由农马或是任天慈牵引住对方,再由一人放轰天炮通知许文晴他们。如果郑郜天上当了,那更好,同样把他引到埋伏点制服他后再一同赶到郑郜天家去。
而农马,就是为了防止郑母逃跑,才会被安排继续留在这里监视。许文晴的计划想得倒是周到,不过躲在黑暗中里农马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是他亦是搞不清哪里不对劲,与其待在这里静待,农马反而想过去许文晴那边凑凑热闹。郑母这么个神秘的人物,他可不太想对峙上。
等了许久,郑郜天的家门一直静悄悄的,农马瞧了瞧天色,心说:“已到亥时了,瞧那郑家一直无动静,莫非与师父的料想有差错?”
这件事最让人费解的是郑母这个人,在许文晴的计划中,刻意分成两次引郑郜天夫妇到“水仙楼”就是要引起郑母的注意,让她知道已经有高人瞧出事情的端倪,想对她一家动手,如果这个郑母不是笨蛋的话,那她定会趁机逃跑。
农马又等了一阵,郑家家门还是毫无动静,他忍不住打个哈欠,昨夜除心魔闹腾了一夜,日间又没有好好休息,现在他感到很是困倦。就在这时,郑家家门传来“吱呀”一声,农马立刻惊醒过来,睡意一下子消失,他紧盯着郑家家门,心中不由紧张起来。
不一会,从郑家大门的门缝里伸出一只手来,那只手四下一摸,找到锁门铁链的锁头,接着“喀喇”一声,把锁头拉进门缝里。
看到那只伸出来的手,农马早以呆然,这只手是怎么回事?一个年老垂暮的老人家会有这样的一只手吗?瞧那手就似如柔荑,肤如凝脂,这简直就是一只二八佳人的手。难道郑家里还有其他人不成?
那只手把锁头拉进门缝里后,不知在干些什么,农马躲在远处,依然听得见郑家门缝里传来得奇怪声响。突然,门缝里传出“咔”的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脆,接着门的铁链“啪啦”一声,掉落在地。
农马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刚才那只手的主人是谁?马上就能揭晓了。时间不大,郑家大门“吱呀”一声,一个人影走了出来,那人影身穿黑色衣服,头披着斗笠,面门前垂着一块黑纱布,走出郑家屋里,这黑影显得很是小心,他左右观看,发现没有人后,又往屋里走了进去,不久,他又走出来,而这次在他身后,竟还跟着五个人影。
农马看到这,心说:“怎么还有其他人?郑家什么时候多了这多人了?不管了,先拖住她再说。免得让她跑了。”
看到对方有这么多人,农马本是有些畏惧,不太敢上去阻扰,不过许文晴临行时给了他几张“龙昆符”他知道这玩意的厉害,有了这几张“龙昆符”他绝对可以持物欺人。想到这,他大叫一声,冲了上去。
黑衣人起初被农马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遭到埋伏了,等瞧清对方只有一人,她顿了顿,站住不动。农马一冲到黑衣人面前,指着黑衣人喝道:“终于肯出来了,说,你到底是谁?与红衣裙有什么关系?”
黑衣人面对着农马,并不答话。农马一见,又喝道:“你不说也没关系,让我亲自掀掉你那斗笠,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农马语气甚是嚣张狂妄,黑衣人听了不由一声冷笑:“不知天高地厚小鬼,为了你的小命,奴家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听到黑衣人的声音,农马不由愣了一愣,这把难听之极的声音就是刚才叫郑郜天跟随土任天慈去看看情况的那把声音。这么说来,眼前这人就是郑郜天的母亲了。她身后的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想到这,农马偷眼一瞧郑母身后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