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任天涛会这么震惊,“天云门”一派早在百年前就已销声匿迹,这一派最闻名天下的法宝,就是这“龙昆符”只要被“龙昆符”贴中,纵使天兵神将,不过一时半会也休想动弹得了。
“哈哈哈,小丫头倒是挺有眼光的。”
任天慈能一眼认出“龙昆符”让许文晴不由大笑,这对兄妹果然不简单。
任天涛不由呆呆看着许文晴,心想:“虽听师父说过“天官门”一派虽人脉稀少,但门下奇法珍宝可在道界中排得上号,当初自己还不信,没想许文晴这么轻易就拿出失传已久的“龙昆符”而且一拿就是一叠。这“天官门”果然不简单。”
许文晴见任天慈拿着符一脸疑惑,笑道:“小姑娘,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任天慈笑了笑,说:“刚才晚辈第一次看到“龙昆符”难免吃惊失态,不过仔细一看,这符纸质新鲜不旧,晚辈斗胆一说,这符,八成是……假的。”
任天慈这么说可算是无礼之极,任天涛生怕自己妹子得罪许文晴这种高人,暗下里用手肘碰了碰任天慈。任天慈侧头一看,任天涛正对着她连连使眼色。
许文晴把一切看在眼里,笑道:“这“龙昆符”的确不是正宗的,是我自己画出来的。”
“啊,那……那不是……”
任天涛这下有点懵了,既然这“龙昆符”是他自己画的,那就是说这符是假的,不知许文晴还拿出来做什么?
许文晴知道任天涛想说什么,他笑道:“虽然不能跟正宗的“龙昆符”相比,不过同样具有短暂的困住邪魔的能力,一见到那件红衣裙,首先要先困住它,等大伙赶来再做决定。”
说着,示意任天慈把符分给所有人。
楚新在一旁早听得不耐烦,这些人净是说些他听不懂的话,这时见许文晴和任天涛兄妹终于安静下来,他猛喝了一口酒,说道:“老爷子,你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半天,也不知说些啥,这都把我听蒙了,你就别卖关子,我看你心中早已有数,你就直接说给大伙听吧,这时间也不早了。”
许文晴点点头,说:“昨夜我思绪良久,认为所有的问题就出在“双龙巷”这点上,还有,若是排除鬼魂所为,那最大的嫌疑就是郑郜天一家,特别是他那个从未露脸的母亲。”
住在万山镇的人都知道,郑郜天一家神秘莫测,而红衣裙的出现,亦是自从郑素素自杀后开始的,这些日子来保安队员把注意力集中找寻红衣裙这点上,反而将事端源头给忘了。经许文晴一提醒,众人不由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许文晴看了众人一眼,说:“待会万生和我一同前去郑郜天一家,其他人就按计划行事。还有,你们不要随意用“龙昆符”那是保命的符,危急时可以救命。”
有了许文晴的加入,所有人都摩拳擦掌,把万山镇搅得天翻地覆的红衣裙,这下该露出真面目了吧,若是可以制服红衣裙,那自己所获得的酬劳可不会少,想到这,众人不禁精神一抖,等吃过宴席,按着许文晴的吩咐,开始巡逻起来。
许文晴与程万生一同来到“双龙巷”刚到巷头,许文晴立觉这里风水建得有些异样,他问程万生:“这“双龙巷”是什么时候建的?”
程万生想了想,他虽贵为一镇之长,镇上要动工动土他原本知道,可这“双龙巷”他还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建成的。
见程万生摇摇头,许文晴对身后四个保安队员说道:“你们两个到巷尾门上看看有什么东西,你们两个,看看这巷首门上有什么东西。”
四个保安立刻照着许文晴的话行事,爬上“龙首门”的两个保安队员首先发现,在门板上中央钉着一根指粗的钉子。钉子四周用奇怪的染料画着一个怪异的妇人头,这根钉子就钉在妇人头的口中。妇人画得惟妙惟肖,只是,看着让人打从心里的发毛。妇人两眼怒睁,似是正怒视老天,而妇人的嘴中央虽被钉了一根钉子,却可以从她两旁翘起的嘴角看出,妇人在咧笑。保安队员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对许文晴喊道:“道长,这上面有根奇怪的钉子,四周还画着个奇怪的人头。”
许文晴闻言一愣,心想该不是那个吧?若真是那个,那布置这个的人可算是造孽了。他回过神,向着两名保安队员说道:“你们试试能否拔出钉子?”
两名保安队员闻言用力一拔钉子,看似紧钉入石板的钉子却轻松拔出,一个保安队员拿着对许文晴晃晃:“道长,拔出来了。”
“快拿过来。”
许文晴接过一看,这根钉子是用铜铁做成,入手阴寒冰冷,并且还透出淡淡的诡异气息。“这是“子母棺材钉”这个布置之人还真的不怕天打雷劈。”
以许文晴的见识,一眼就看出这钉子的来龙去脉。
程万生听出许文晴语气惊讶,凑过来问道:“秋叔,什么是“子母棺材钉””
许文晴吸了口冷气,沉声道:“所有母亲与子女合葬的棺材就叫子母棺,这种合葬如果稍微出错,就会变成祸及子孙的风水恶穴,而子母棺各钉得最深的一根,就是“子母棺材钉”了。要是没猜错,巷尾门板上一定也有一根比较小的钉子,上面还会画一个孩童的脸。”
许文晴的猜测果然没错,不一会,另外两个保安队员回来报告,在巷尾门板上钉着一根筷子粗的钉子,而上面,画着一个诡异的小孩。
“秋叔,这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