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晴斜眼一看张小露,丫头一脸冷漠,许文晴心中立刻明白。
“哎呀,什么门那么厉害,一年里竟让小马不是被撞就是被夹,这门跟你也太生疏了呀。”
说着啪啪张小露的肩膀道:“丫头,见了师父怎么这么冷漠啊,是不是不想师父回来呀?”
“怎么会呢?师父你看,我这不是笑着欢迎您回来吗?”
说着,张小露露出怪怪的一笑。
“哈哈,这就对了,这才像我的丫头。”
看到张小露露出微笑,许文晴哈哈大笑。
殊不知一旁的农马心里直发毛,心道:“师父这是什么眼光,这么诡异的微笑都瞧不出。”
一想到张小露那诡异一笑,农马打了个冷战,忙转移话题:“师父,你吃过没有?我和师姐刚要吃饭,您也一块吃吧。”
“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你们吃饭吧,吃完后在大厅等我,为师有要事和你商量。”
张小露不知想到什么,听到许文晴的话,全身忽然抖了一下。
大厅里。
坐在正堂的许文晴问着农马:“小马,最近和你师姐对战可曾落败?”
农马瞧了瞧坐在对面正喝着茶的张小露后说:“从无落败。”
说着,又瞧瞧张小露,见张小露并无异样,他暗自松口气。
“那取胜程度呢?”
“轻松获胜。”
看到张小露并不太在意,农马得意说道。
原本还在悠闲喝茶的张小露突然重重放下茶杯,“嘭”的一声,让农马和许文晴吓了一跳。
“丫头,你怎么了?”
许文晴心下奇怪,这丫头怎么无缘无故发起脾气了。
“没事,吃太多撑得不舒服而已。”
张小露没好气说道。
许文晴心下甚是疑惑,却又猜不出原因所在,看到张小露一脸不悦,他也不敢多问。想了想觉得还是少惹她为秒的许文晴转头对农马说:“这次师父回来,打算停留十天,十天后便动身前往你的老家“高野寨””
“什么?师父你要去我老家?难道我们要去报仇?”
一听要去自己老家,农马便想到报仇一事。
“没错,这半年来我四处寻访,终于查到杀你一家山贼的贼窝所在,原来那些贼人一直躲在“帽子山”刚好过几天我要去“帽子山”下的“子牙村”收账,此次前去,一是报仇,二是让你走一趟,让你长长见识。”
“可是……可是师父,那些山贼可是有枪啊。我们斗不过他们的,再等些时候看看可否?”
农马始终不认为拳脚功夫可与枪杆子对抗,一想到枪杆子那黑乎乎的枪口,他就发毛。
“混账,有枪杆子又怎样,我看你根本就是怕死。我只问你一句,去是不去?”
见农马这般贪生怕死,许文晴大为恼怒。
不想许文晴突然大怒,农马吓得脖子一缩:“去……我去……弟子愿随同师父前往“帽子山””
“啪咧。”
一声脆响。
许文晴闻声瞧去,只见张小露手中的茶杯被她捏成粉碎,刚想问话,张小露头也不回,摔门而去。
师徒二人面面相窥,不知所云。
夜已深邃,农马趁许文晴安寝之后,偷偷溜到乱葬岗。
来到乱葬岗后,农马朝天啸呼一声。片刻之后,一团白影从空落下,来者脸色苍白娇柔,正是柳雪涵。
“农公子,今夜唤我何事?小露妹子呢?怎不见她来?”
这一年中,农马常与张小露来作伴柳雪涵,二人开始虽担忧被煞气伤身,但相处一久之后却发觉相安无事,二人也逐渐放心。
“柳姑娘,过几天我将随师父赴往“子牙村”这次一去不知何时归来,今夜我是来和你告别的,师姐她还在生气,我不敢去打扰她,就我一人前来。”
一想到张小露最近的脾气,农马心中亦是很无奈,也不知自己哪得罪于她。
听到农马的话,一直面无表情的柳雪涵脸色一变,而农马却因在想张小露的事,并未发现她的表情变化。
只是一瞬间,柳雪涵已恢复冰冷,她问道:“公子是否又惹小露生气了?”
“我惹她生气?怎么可能?最近她不知发哪根筋的气,总与我过不去,你看,我这脸上红肿,便是三天前被她连打十二巴掌所致。”
柳雪涵细细一看,月光之下果见农马的脸庞微红发肿。
“小露心地善良又善解人意,总不会无故打人,公子许是惹她哪不顺心了。”
“我惹她?你是不知,她……”
听到柳雪涵帮张小露说话,农马愤愤不平,便把当天之事详细告之。
“你说,这丫头不是野蛮无理么,我不过胜了她,她却一话不说连打我十二耳光。真是不可理喻。”
农马越说越气,那十二耳光他是挨得莫名其妙,却不敢对张小露怎样。
看着农马微红发肿的脸,柳雪涵心说:“小露妹下手的确是重了点,不过君不解风情,也难怪她怒气填胸。”
沉思一下,柳雪涵说道:“公子确实惹到她了,这十二耳光,当是该打。”
农马听着一愣:“我哪里不对?”
柳雪菡伸出一根如削葱根,颜如玉雪的纤指,指了指农马的心口道:“这里。”
农马歪着头,想了半天,问道:“什么意思?”
“林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柳雪涵看着农马,淡淡念道。
“什……什么……什么意思?”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