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连我们家大柱都出来了。
两人这关系虽然是人尽皆知,但总得要顾忌点影响,好在这里都是自己人,这要是在外头,恐怕会被人笑掉大牙。
王春花一见刘大柱那脸色,立马警醒过来,连忙专心帮林园擦拭着伤痕,再也不敢多话。
“这么说来,这叶小宝倒是芦花村的一霸了,哼哼,打了我儿子,我林广发不好好收拾他一番,这村长当的也没意思啦。”
原来刚才自己会错意了,既然这叶小宝跟自己连着结了两次仇,那可得好好跟他一笔笔地算清楚这些账。
趁着酒意,林广发赫然站起身来,大手在空中挥舞着继续喝道:“走,带我去找那个叶小宝,我看他到底敢不敢对我动手。”
“别别别,林老弟,我看,我们还不如先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刘大柱连忙一把拉住林广发,在他耳边嘀咕半晌,到后来,林广发两只眼睛放出饿狼一般地绿光,笑得嘴都差点咧到后脑勺去了。
大力拍了拍刘大柱的肩膀,林广发摇头晃脑地叹息道:“老哥,这么缺德带冒烟……哦不,是这么英明神武的主意,也就你能想出来了,一环扣一环,小弟我佩服,那……我们现在就去张寡妇家?”
“老弟别急,我们先把酒喝完再说,俗话说的好,这酒能助性嘛,哈哈……”
驱虎斗狼,这事算是成了。
刘大柱眼中阴沉之色一闪而过,嘴里却是打着哈哈,搂着林广发的脖子,惬意地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
天色渐渐笼罩着大地,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吃过饭后,各自在家中院子里乘凉,老人们摇着蒲扇讲述着那一代代传下来的悠远传说,小孩们则是望着天上璀璨的星光编织那充满童趣的梦想。
时间流逝,静谧的山村随着夜幕的降临陷入沉睡中,偶尔有蛙鸣犬吠,在山风吹拂中更是传出老远。
此刻的大禹村间或有灯光点点,更多的人,则是早已进入了梦乡之中。
晚饭一直吃了两个多小时,林大川心情舒畅下,硬是拉着叶小宝喝了不下于两斤老黄酒,醉醺醺的林大川被林瑶送入房间休息,而他,则是被安排在堂屋凉床过夜。
待冲完凉后,照例修行了一会《十二锦缎》后,听到隔壁房间林大川如雷般的鼾声,叶小宝枕着林瑶送过来的枕头,闻着那如兰似麝的淡淡清香,却是没有丁点的睡意。
大概是今早狗肉吃多了吧,他现在只觉得浑身燥热,即便修行了半个多小时的《十二锦缎》,却依然没有静下心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
此刻的叶小宝还不知道,正是因为他吸收了青山道人那个珠子的灵气,体内起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变化,修行《十二锦缎》所产生的内气正慢慢被灵气所改造,其他的杂质,却是化为本身的阳气散入了血脉。
这阳气过剩下,自然是让他觉得分外烦躁。
时至酷暑,打开了前后门,堂屋里有着阵阵清凉的夜风吹拂,但那阵阵闷热依然令人难以忍受。拿起搪瓷缸子喝了两口水后,叶小宝跨出院门,扯了几张草纸直奔厕所。
讲真,这大禹村比芦花村可算是富裕不少,家家户户都起码是水泥平房,比芦花村那是富裕不止一丁点。
就算在大禹村比较贫困的林大川家,这卫生条件在芦花村也数顶尖,大概是因为有女孩子的缘故,院内左侧单独建起了一排小平房,里面除了有洗浴房,就连厕所都是用水泥筑起了一个蹲式排便器。
叶小宝也没开灯,蹲在厕所无聊地托腮仰望门外的星空,心里,却是在琢磨着自己距离走出大山又进了一步。
昨天王虎他老婆算一个,今天林大川算一个,还有十七个,自己就能去上沪大学找秀秀啦。
不过,一年多未见,也不知道秀秀现在是不是出落得更加漂亮了,嗯,她会不会还记得家乡里的我呢?
记忆里,那扎着马尾的俏丽小丫头,趁自己在山谷采草药,时不时就向自己药框里丢上两朵不知名的小野花,然后咯咯笑着跑远,微风吹拂起她的裙角,在春天里漫天遍野的野花海洋中,她那调皮的姿态如同掉落凡间的小仙女在嬉戏。
微眯着眼想着秀秀的倩影,叶小宝忽然感到眼前一黑,一条轻盈的黑影闪了进来,漆黑的厕所里,借着屋外的星光,叶小宝刚刚分辨出这黑影是林瑶。
还来不及开口,却只看到林瑶一个转身,弯腰退裤,两瓣挺·翘圆·润的臀·部便如泰山压顶般向自己脸上盖下来。
完了,这丫头看样子似乎是想要解手。
额滴个亲娘哎……
脑袋嗡地响了一下,随着林瑶一屁股坐下来,一股温热甜香的奇异味道直冲叶小宝鼻孔,来不及有任何思索,叶小宝松开手里的草纸,双手稳稳地拖了上去,触手只觉得滑腻如玉,却带有惊人的弹性,忍不住稍稍捏了捏,这才脱口而出道:“等下瑶瑶,这里有人……”
两人俱是一颤,紧接着便是一僵,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只有屋外草丛隐隐有虫鸣之声。
却说林瑶晚上有起夜的习惯,迷迷糊糊穿着睡·裙到了厕所,漆黑的屋子里,她也懒得开灯,生怕灯光会让睡意朦胧的自己清醒过来,到时候又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了。
在自家里,她闭着眼睛也能找得到厕所,从有着亮光的小院进入伸手不见五指的厕所,她根本也没意识到里面有人。
直到自己撩起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