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莫文聪被那劲风刮得站不住脚,心想那畜牲会不会趁此机会扑杀过来,刚是这么想着,那云纹虎便是作出了回应,从莫文聪背后“嗷呼”一声,凭空窜了出来,一把将莫文聪扑到在地。“吼~”的张开獠牙大嘴,就要往莫文聪脖子咬去。就在背后传来兽吼声莫文聪已心有预料,说时迟那时快,瞧莫文聪抓住那畜牲前爪,双脚往上一踢,那畜牲当即嗷嗷直叫,原来莫文聪那一踢正着那畜牲的命根子。而那莫文聪借力从云纹虎胯下滑了出去,逃得一命。
那云纹虎疼得地上打滚,其声如深渊鬼风。小半天后,那畜牲或许喘过气来,没了惨声大叫,却也有细蚊鸣呼。看其后腿,颤颤抖抖,险些立脚不稳。此时那云纹虎恶狠狠地盯着莫文聪,却又是不敢上前,只好原地狠狠地用前爪刨地。那大风已过,莫文聪早已能站住脚跟,此刻他心知这“浮光掠影”虽说身形难以捉透,乃是难得的高深身法,但却有个弊处,若是地形不利,难以快站住脚跟,便不能施展出来。
他瞧着云纹虎此时模样,顿觉好笑,却知不能放过此等机会,若不然自己定成为这畜牲的口中食。眼瞧身旁有一手臂般粗大的树棍,阴阴地朝云纹虎笑了笑,心中便是有了主意。见他双脚点地,双膝弯曲,如龟般跃起,如昙花般消失。下一刻,只是花绿绿的一闪那树棍已然不见,与此同时,在那云纹虎屁股后面,莫文聪突地出现。只见他阴狠地勾起嘴角,手中树棍猛地往云纹虎屁股上插,同时还不忘往它命根子处踢上一脚。
登时,那云纹虎嗷呼大叫,那尾巴猛地一扫,听得砰得一声,莫文聪便是被扫中腹中,飞了出去。噗得一下喷出血雾,摔落在地,脸色白。莫文聪只觉身子如火上之肉,又疼又热,动不能动,肚中如灌了重铅般。胃中突地翻滚,亦是难受,哇得一声,又是吐出一口鲜血来。
而看那云纹虎自也不比莫文聪好得到哪里去。把莫文聪一尾扫成重伤后,它便是跳着曲着身子,脑袋尽力往伸去,欲要掉那树棍,却始终不能如愿。而它屁股却是鲜血汩汩,没过多久,这云纹虎已无力气站起,便是趴到在地,全身还不住哆嗦。眼神紧紧盯着那粗大的树棍,而它气息已是有进无出,命不久矣。
那老叫花子看到那云纹虎的惨状,心中不禁一跳,脸色如潘金莲般难看,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屁股道:“这小子够狠地啊。这被捅了谁也好不到哪里去哇。”
那云纹虎在最后一刻,长叫一声嗷呼,这声似对这世界充满了怨恨般。莫文聪听得此声,眼角瞧向那云纹虎,瞧它已是不动,便知那畜牲已经死去。便是咧嘴笑笑,不料却是引得腹中疼,教得他龇牙咧嘴。长吸了口气,喊道:“活着真好啊。”
“唦唦唦”,耳边传来脚步声,这脚步似漂浮,似实在。莫文聪知道这是老叫花子,但伤势颇重,便不开口,闭上了眼休息去了。老叫花子右手拿着酒葫芦走向了莫文聪,咕噜地喝了一口,似带醉意的笑道:“嗝~小崽,不错嘛,还有条命活着嘛。”
说完他又蹲下身子,满嘴酒气地朝莫文聪又是“嗝”了一下,酒臭夹杂着酸臭一同冲向莫文聪的鼻子,教得他胃又是一阵难受。未等莫文聪作出什么,老叫花子率先开口道:“哎,小崽,要不要尝尝老叫花子珍藏八年的美酒?保管你喝了身子倍儿棒。”
莫文聪闻言,缓缓睁开了眼,见到老叫花子笑嘻嘻地脸,气就不打一处来,瞧见他把酒葫芦拿到自己面前。莫文聪一把夺了过来,心想:“哼,你刚才那样子对我,看我不把你的美酒喝光。”把那酒葫芦拿到嘴边,还未喝下,那酒香早已溢出来,教人气血热,身子舒畅,也有些昏醉。莫文聪便是迫不及待地饮了下去。
咕噜咕噜,几口下去,却是不呛人,甜中带辣,却是酒甜香辣,回味甚甘。这一下嘴,便是停不下来,再咕噜咕噜几口,便是见底。老叫花子见状,忙得夺过酒葫芦,眯眼悄悄,这酒葫芦却是见底,当即心疼得紧。耳边又听得莫文聪销魂地喊着:“舒服哇,这酒真不错。喝了暖洋洋的。”老叫花子道:“废话,老叫花子的酒可是名酒,喝了在重的伤也能治愈,何况你这是小伤小势。不出一时半会,你定会生龙活虎。”
莫文聪闻言,便是感觉感觉身子上的伤势似乎真的好了许多,心中一喜,又贪刚那美酒,便是道:“原来这样,哎,老叫花子还有没有这酒哇?再拿来喝喝,让你徒儿的伤势好的再快些。”
老叫花子舔舔酒葫芦口,还心疼着自己不舍得喝的酒,听得这话,便是一脚把莫文聪踢出三尺之外,没好气道:“你以为老叫花子是开酒窖的啊?气死我,这酒老叫花子都一点点地喝,你倒好全给我喝光。“
拍拍身上的尘土,莫文聪站起身来,有些微醉道:”嗝,你在酿过一葫芦不酒好了嘛。“语罢,莫文聪觉有什么不对劲,瞧瞧老叫花子,又瞧瞧自己,竟是现自己伤势已经全好了,原来这老叫花子真没骗自己,这美酒竟也有这功效。
老叫花子开口道:”你以为这酒那么好酿的哇?老叫花子酿了几十年才这么一葫芦。不行,我这一葫芦全给你喝光了,你这小子以后得天天帮我买一葫芦酒才行。“
莫文聪此时已有些微晕,从未喝过酒的他已是不胜酒力,意识已有模糊,说话便是有些大,便是应他道:”行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