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雾城,战报送至廉监督案前,众人皆惊,廉监督气愤填膺。
“三万与三千打成了平手,你们都是饭桶吗?”廉监督拍案怒吼,众人不敢语。
“邢统帅,这件事你有没有责任?”泄愤后,廉监督对专人展开责问。
“属下,有责任!属下未曾料到敌方如此骁勇,接下来属下一定重视,绝不轻敌!”派出三万兵迎战的计划,原本是廉监督命令的,可此时邢统帅却不得不将此事担下,随说极为委屈,但也无可奈何。
“请你说话的意思,你好像是在责怪我呀?”邢统帅固然没有这层意思。但当这句话传到廉监督耳朵里的时候,这句话似乎就变味了。
“大人,冤枉啊!属下没有这个意思!”邢统帅申辩道。
“我的耳朵不是摆设,好话坏话我还是能听懂的!”廉监督大怒,“听着,我限你两天之内,给我将敌军全部剿灭,如若不然,你就自刎谢罪吧!”
“大人……”
“你若再多言,那你现在就给我交出兵权,然后自刎谢罪!”邢统帅想在为自己申辩几句,可无奈廉监督已不愿再给他机会。
“是……”被迫应下军令,邢统帅心中复杂不已,身为将领,按常理生死早已是置之度外,可那是针对于寻常将领,而邢统帅不在其列。
近一年间,他跟从廉监督四处征讨,钱财宝贝搜集需求,大好生活已在眼前,如果现在让他选择放弃,那又怎会可能,故此他现在心中怕极了,死亡对于他来说,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廉监督的军令已经下达,他有心躲避,但却无计可施。
硬着头皮接下军令,心中却毫无底气。
廉监督已经对他有些不太信任,故此他目前所能调集的兵力,只有四万左右。
四万兵力加上战场上还剩余的一万,此时邢统帅共有五万三千兵力。
楚风兵,经一战后,仍有一万之余,除了现场上的三千兵士外,其余兵力一概无损。
乍一看,楚风这边好像是占了大便宜。
其实事实也的确如此,不过这也只不过是表面现象而已,除去这些之后,楚风此刻一万余兵将要迎战,五万大军,那这件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三千对三万,兵力悬殊但火力勇猛,一万对五万,兵力悬殊,火力不足。
如此比较之下,胜局与败局的差别,似乎开始逐渐变得清晰。
大战前夕,稣子又来找楚风,商谈交战一事。
“宿主,事情正在按照你的计划顺利进展着,你觉得这场仗咱们能胜吗?”自上一战之后,稣子突然就变得信心满满起来。
“难说,如果对方自然轻视咱们的话,咱们或许还能与之一战,但倘若对面已经对我们极为重视的话,那这场仗就胜负难料了!”
“自从三万军与三千军交战持平后,敌军便已经不再轻视我们,而且我还听说,廉监督逼迫着敌军统帅立下了军令状,如若他不能尽数绞杀咱们,他就自刎谢罪!”稣子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场仗,恐怕就有些难了!”楚风犹豫道。
“那咱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稣子有些急切的问道。
“坐以待毙倒不至于,其实只要敌方没有掌握太过凶猛的枪械武器,咱们取得胜利,还是有一些希望的!”
“此话怎讲?”稣子问。
“整体对战,咱们不如对方!既然不敌,那咱们倒不如化整为零,分散交战。如此一来,咱们便可以极大的骚扰到对方,另其短时间之内消灭咱们。敌军统帅既然已经立了军令状,那这时间方面,势必会有所限定,倘若在有限的时间内,战争无法结束的话。以廉监督的脾气,纵使他不会处死统帅,那也必定会更换统帅。更换统帅,军心必散,军心一散那军队也就完了!到那时,咱们只需凝聚兵力,给予敌军致命一击,那便大事可成!”楚风道。
“好办法,我这就吩咐下去!”稣子兴奋离去。
随后一万大军,顷刻间化作乌有,邢统帅带大军只逼古城,古城空空,人迹全无。
待众人入驻古城后,楚风军时有出现,骚扰伏击不胜枚举。
互相牵扯之下,战斗竟拖延了一个月之久。
而在这一个月内,楚风竟还有数次派兵骚扰海雾城,惹得廉监督恼怒不已。
又一月,夏日炎炎。邢军全无战意,楚风军骚扰日盛。
廉监督几次催促无果,一怒之下,他果真换掉了邢统帅,由他人统率。
月中旬,楚风聚兵起战,一周内斩兵三万,大败廉监督军。
月底时分,楚风兵力增至三万七千,廉监督兵降至五万。
两军休战三月,天气转凉,楚风发战攻海雾城。
古城太小,难以养兵。兵粮筹备不足,攻城之事不得已暂缓。
楚风任务已达过半,他自然也不算太过着急。
深秋过后,隆冬来临!水之领域官方突然,调遣官员前往古城,准备篡夺楚风等人统治权。
楚风等人自然不准,于是稣子在楚风的准许下,斥退了派遣官员,撕毁了派遣令。
这件事,似乎从这之后便已经结束了,起码在当月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次月,水之领域官方突然派兵攻打古城,并在海雾城与廉监督军队合兵。
官方派遣兵力七万,再加海雾城原本兵力五万,总兵力竟直接达到了十二万。
楚风数月招兵买马,兵力方才堪堪达到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