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莞的李桐在琢磨着怎么能找到叶子?能了解叶子去哪的也只有姓孙的,可是很明显这家伙根本不想去找,若是给他钱让他出很有可能他只会去花天酒地……
“叶子!你可不能死啊……”
李桐忧心的自言自语道。
“宝宝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镇子里了,那里面就有医院。”
高树叶抱着孩子忧心忡忡的站在小山上看着下面的镇子,孩子已经烧两天了可能是受了风寒,而且还不停的咳嗽,但精神状态还是挺好的,孩子很乖不哭也不闹只是不停的问着高树叶。
“妈妈,我们这是去哪?”
高树叶听着孩子稚嫩的声音,心如针刺!
“是呀,我们去哪呀?”
高树叶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她就想抱着孩子躲在大山里,从小就在山里长大的她,也只有大山才能给她带来安全感!其实她就想来抱着孩子来到大山里随便找一个人嫁了,不管那人是老是病是残!只要他肯对自己和孩子好她这一生都决定不会离开他,心死了的高树叶对自己的后半生已经无所谓了,她就想找一个有安全感的地方,吃什么无所谓,住在什么也无所谓,只要有一个真心疼爱她的人即使他是年迈的长者她也认了……
“说真的我就喜欢您这只杯子,但您说的八千这个价格可真的有点高,我知道这是明代的老物件,可这玉器行情就是这样,越久远的玉器就越不值钱,而且也不好再出手,您还再便宜点,七千五我给你带着,我这么大老远的跑到这里不就是为了挣点辛苦钱吗?”
“不行啊,要不这样,八千就八千但是您得把这老砚台饶给我,我回去教我女儿写毛笔字,正好沾一沾灵气儿……”
陈慈君将两件东西收好,他打算在镇子里再住几天,身上还有一万块钱没有花出去,他想再转转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了,这个镇子里的人对古董已经开始有了收藏意思,暂时还没有到达那种“拔不出毛”的地步,这方砚台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是呢也能值个万儿八千的,这个镇子不大一共就两条街,喜欢坐在陌生的街口已经是陈慈君多年的习惯,他喜欢看世间百态,尤其这几天他看到一个抱着孩子的女孩在街上到处求医,看来这个女孩是没钱了,小孩好像还有些肺部感染一直在咳嗽,经过几家小门诊的治疗效果还是有的,小孩已经退了烧,但是还要继续挂几天的盐水,已经有两家诊所都已经不再给这个小孩治疗了,这个可以理解,毕竟别人也要吃饭的,这个女孩年纪看起来比刘雨诗年纪还要小,也不知道生了什么她竟然有这么大的孩子,从她身上的泥就能看出来她不知走了多远的路才到这里。
对面的那家小门诊看来是收留了这个小孩,这个年轻的妈妈千恩万谢的就差点下跪给人磕头了,看着孩子吊上了盐水,这个女孩又从诊所里跑了出来,到了街上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竟然瞄上了街对过的自己,然后直奔而来。
陈慈君也挺纳闷的,这个女孩不知道为什么会瞄准自己?
“你好先生,我是外乡人因为家里生了一些事情,所以不得不从这里路过,孩子病了身上也没有钱,而且小孩已经有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这孩子十分的听话他一直跟我说“妈妈饿!”但从不哭闹我,我心里真的很难过,先生您能给我几块钱吗?虽然我还不了您,但我相信好人会有好报的。”
说到这里这个年轻妈妈开始哽咽起来,陈慈君单从这个女孩干涸嘴唇就能判定出她至少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清秀的脸上带着的病容,刚才走路时还有些摇摇晃晃的。
“可以。”
陈慈君淡淡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谢……”
这个谢字才刚说出口女孩就一下晕倒在陈慈君的面前……
高树叶醒来现自己躺在小诊所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手臂上还打着点滴,她慌忙的找孩子才现在另外一张病床上一个男人正给她的孩子喂着米粥。
“你醒了?”
这个男人并没有回头还是继续喂着孩子。
“我……我……谢谢您!”
“没什么谢不谢的,举手之劳而已,只不过你都身体很虚弱,刚才医生给你量体温接近有4o度,不过还好现在烧也退了,你需要在这里静养几天才能继续赶路。”
说到这里这个男人拿了一个手巾给孩子擦擦嘴,孩子开始在床上玩起来,孩子的衣服是新的而且孩子也被洗得干干净净,根本不像刚才来的时候蓬头垢面。
“那个请问一下……我昏过去有多久了?”
“两天!确切的说是两个白天,现在是晚上8,医生说你醒了之后就可以吃点东西了,那个炉子里一直温着你的饭,吃完之后你也不用急着走我给你付了几天的饭钱还有医药费,你就放心的在这里呆着好了,其实我也不是本地人明天我也会离开这里,这里有5oo块钱我虽然不知道你去哪?但离这里不远就有火车站这些钱应该可以送你想要去的地方,好了,多说无益你要觉得以后还不起我也没关系,就像你说的那样好人终究会有好报的!”
说完陈慈君起身离开了诊所,连头都没有回,陈慈君这么做也是为给自己积一点得,就算不为了自己也为了下一代,毕竟他就阳阳一个女儿,至于刘雨婷陈慈君对她的感情还是比较复杂的,他和这个女人谈不上爱也谈不上恨,毕竟没有相处过,这包办的婚姻确实是个害人的东西,